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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这软饭我吃撑了 > 第51章 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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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下旬, 离开好几个月的黄思严终于从南洋回来了。

    得到消息,刘子岳立即亲自去码头迎接他们。

    船上的几个月很辛苦,黄思严一行人都瘦了一圈, 看到刘子岳纷纷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刘子岳笑看着他们, 第一句话就是:“弟兄们都回来了吧?”

    黄思严咧嘴一笑,从船上跳了下来,乐呵呵地说:“公子, 一个都不少!”

    “好,好,好!”刘子岳连说了三声好, “大家辛苦了, 先将货搬下船。”

    一箱箱贵重的宝石、珍珠、黄金、香料等物,被船员们小心翼翼地搬下船, 放在马车上, 然后由侍卫运送回府。

    一连运了二十多车,才将船上换回来的贵重物品运完。

    等到最后一车货装载好, 黄思严亲自护送, 拍了拍箱子说:“弟兄们走了!”

    话音刚落, 前面的拐角处忽然冲出一个人,侍卫们连忙护住了箱子。

    只见那人披头散发的, 浑身都是泥,又脏又狼狈,后面跟了好几个提着棍子的男人,边追边大吼:“站住, 站住……”

    那人拼命的跑, 一口气跑过了车子, 但一抬头又看到了另一队打手,他吓得赶紧后退,仓皇逃跑,因为跑得太急,一头撞在了车子上,力气太大将边上那只箱子给推歪了。

    哐当一声,箱子坠在了地面,里面满箱的金子撒了一地。

    看着黄澄澄的金子,所有人都挪不开眼睛。

    刚才撞到这人更是一把抓住了金子,嘴里呢喃:“金子,金子,好多金子……”

    “干什么,松开!”黄思严给其他侍卫使了一记眼色,让他们盯好车子,自己叫上最近的两个人赶紧弯腰将地上的金子都捡进了箱子里,就只剩下那人手里还抓着的一把。

    那人听了黄思严的话也不肯松手,死死抱着金子:“给我,这么多金子,给我点!”

    “哪里来的疯子!”黄思严皱眉。

    十几个打手已经拿着棍子围拢了过来,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箱子,最后目光落到那人身上,抬了抬下巴:“兄弟,认识这小子啊?正好,他欠了咱们赌坊两千两,你们这么多钱,帮他还了呗!”

    黄思严直接拿起根棍子打在那男人手背上,趁着他吃痛的功夫,利索地抢回了金子,丢进箱子里,一把盖上,交给旁边的船员示意放回车上,然后没好气地说:“谁认识这种赌鬼啊!”

    打手头子舔了舔嘴唇,有些遗憾,拿起棍子敲在地上那男人背上:“小子,别装死,快点,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还上钱,不还今天别怪五爷我心狠!”

    男人似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记忆,浑身抖如筛糠,忽地一把上前抱住了黄思严的腿,苦苦哀求:“黄思严,刘七,救救我,你们这么多银子,不能见死不救啊!”

    黄思严震惊了,这谁啊,怎么还认识他,而且敢这么称呼他家公子的名讳。

    他低头仔细辨认了一番,总算认出了这狼狈的家伙是谁,顿时惊呆了:“罗英才?”

    不是吧,这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大少爷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罗英才哭得脸上都是眼泪,边哭边哀求:“是我。你们将我害得这么惨的,你们要救救我……”

    打手头子听到二人的对话,乐了:“原来还真认识啊,你们那么多钱,就帮他付了呗。”

    黄思严要气笑了:“认识就帮他还钱,那我今天也认识你了,是不是你也要帮我还在外面欠的账啊?这罗氏造船厂的少东家,广州城认识的人多了去。”

    丢下这番话,他对众人说:“走。”

    听见他要走,罗英才不干了,扑上来,目光含着绝望:“你们不能走,都是你们将我害得

    这么惨的,要不你们,爷爷不会死,都是你们,你们要帮我还钱……”

    疯了吧,黄思严虽然刚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对这个混不吝的大少爷可没什么好感,一脚甩开了他,赶紧追上了队伍。

    见他走了,打手们很遗憾掂着棍子不怀好意地看着罗英才:“罗大少爷,你再想想,还有谁能帮你还了这笔钱,你若是再想不起来,那下次打折的是你的腿还是胳膊呢?”

    罗英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忆,眼神闪过一抹挣扎,忽地抬头往前大喊:“五弟……”

    打手们下意识地往他喊的方向望去。

    趁着这个空挡,罗英才拔腿就跑,直接冲向了码头。

    “靠,中计了,追,打死这狗东西!”打手们连忙追了过去。

    罗英才一口气跑到海边,听到背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各种谩骂声,再想起被关在小黑屋里生不如死的经历,他心一横,纵身跳进了海里。

    “靠,狗东西跳海了!”打手气得大骂。

    走出一段距离的黄思严听到这声音抬头望去,见好多打手围在水边在往海里张望,再听这模模糊糊的声音,他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

    真是没想到那罗英才还有跳海的勇气。

    黄思严好奇极了。自己不过是离开了广州几个月,怎么一回来,这位当初不可一世的大少爷怎么沦为了这个样子。

    眼看进了城,已经平安了,他嘱咐下面的人看好车子,跳了马车,跑到前面去,掀开刘子岳的马车,钻了进去。

    刘子岳听到声音,抬头看是他,挑了挑眉:“有事?”

    黄思严搓着手,好奇指了指码头的方向:“公子,你听到没,刚才罗英才那个家伙跳海了。”

    后面那么大的动静,刘子岳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他轻轻点头:“听说刚才他向你求助,还骂我。”

    黄思严撇嘴:“好笑,咱们跟他什么关系,让咱们当那冤大头帮他还赌债。公子,怎么回事啊?小的这才走了几个月,他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刘子岳看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是不下车了,指了指对面:“坐下说……罗老爷子被他气死后,他吵嚷着要分家,打官司拿了罗氏造船厂一半的商股。因为船厂生意不好,他怕股份砸在自己手里,就将这一半的商贾卖给了城东的柳家。罗家知道这事,气得直接对外宣称与他断绝了关系,现在罗家跟柳家还在就船厂的事扯皮。”

    黄思严纳闷了:“那应该卖了不少银子吧,这才多久啊,他就花光了还欠了债?这也太能花了吧。”

    刘子岳想起后世那谁谁又在澳门一晚上输个八位数、九位数的新闻,摩挲着下巴说:“在赌桌上,钱就是个数字,再多都不经赌。卖的一万多两银子,很快就被罗英才给挥霍光了,他可能起初是想着在赌场中赚一大笔银子,回去让罗家人看看,但谁知道最后还欠了赌坊一大笔银子。”

    黄思严咋舌:“这赌坊的心也太黑了。”

    将罗英才给掏光了不说,还追着他要债。

    刘子岳讥诮地说:“那也是利用了人的贪心,不劳而获的心理。若没有做白日梦,妄图一夜暴富的心理也就不会上这个当。这事你回去好好警醒警醒下面的兄弟,谁都不准进赌坊,一旦被我发现,开除,以后跟我们刘记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这些船员,在海上飘了半年,生活枯燥乏味,这一回到岸上可不得想办法找乐子。还有什么比赌坊更刺激的乐子呢?尤其是这些船员,因为他们出去这一趟很辛苦,风险也比较大,刘子岳给他们开的工钱也多,凡是在船上的日子,每个人每月十两银子。

    这若是再被有心人一诱拐,那就是妥妥的肥羊。

    罗英才拍着胸口说:“公子放心,小的会给

    他们说清楚的。”

    刘子岳瞧他并不是很重视这事,笑了笑说:“知道罗英才欠了钱被关在哪里吗?”

    黄思严想起罗英才今天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有些好奇:“关哪里啊?比刑部的大牢还吓人吗?”

    刘子岳掀起眼皮瞥了他一记:“关在蛇窟。赌坊挖了一个深达两丈的坑,里面放了上百条没有毒或是微毒的蛇,凡是欠赌坊钱不还又或是在赌坊出老千的,通通丢进去让蛇咬。”

    黄思严在脑海中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直摆手:“太吓人了,这赌坊的手段也未免太恐怖了,官府就不管管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了,这些蛇又咬不死人,闹不出人命,官府为什么要管?”刘子岳反问。

    黄思严被问住了,咽了咽口水,保证:“公子放心,小的们绝不会去赌坊的。”

    说实话,他有时候也有点手痒,想着拿个几百文进去玩玩嘛,要是赢了呢,不就赚了吗?

    但听说了赌坊的手段后,他再也没这心思了。

    刘子岳该说的已经说了,旁的也不管他了,这些人若还管不住自己,也别怪他不客气。

    到了刘府,池正业已经在轻点货物,核对账单了。

    忙活了一通,这次去南洋,船队总共带回来了六千两黄金,三千两白银,还有十五箱香料,两箱子宝石,五箱子珍珠。此外还有一些南洋独有的特产,比如精美的贝壳打造的饰品等等,价格虽不如前面几样,但也非常不错。

    金银珠宝收入了府库,香料和这些特产,池正业准备若是有人出合适的价格就卖了,若没有等下次再去京城或是江南的时候,再带过去。

    这些东西带到北方,价格会更高。

    远洋贸易果然赚钱,这一趟赚的银子比上次池正业去京城那一趟还要多不少,难怪公子要派黄思严他们南下呢。

    他将核对好的账本递给了刘子岳。

    刘子岳简单看了一下,放到一边说:“黄思严他们辛苦了,让他们休息一个月。然后准备下次去南洋的货物,这次多备一些,大致要备些什么货,你与他商量,下半年再出海。”

    主要是夏季多台风不那么安全,刘子岳就准备拖到下半年再说。

    池正业是个物尽其用的人,他说:“下半年会不会太久了一些,公子,咱们的棉布白糖最近又出产了一批,左右黄管事他们也是要去江南采购丝绸茶叶等物的,不若让他们带一批货去江南售卖。江南价格比广州更高一些,也可多卖些银子。”

    刘子岳没什么意见,摆手道:“你们看着办吧。”

    论做买卖,怎么赚钱,池正业比他更精通。

    池正业高兴地点头:“那小的就去办了。”

    他得催催兴泰那边,赶在三月前出一批货。

    池正业自从来了广州接受了刘记的生意,很快就找回了以前的感觉,混得那个如鱼得水。

    刘记商行背靠连州知府,连州知府大人可是京中陈大人的门生,在广州没人为难他们。刘子岳又是个不管事的,除了每个月看看账本,其他几乎什么事都不管,极为信任他。

    所以他这个池管事的名声极大,广州谁不知道要想跟刘记做买卖,找刘七公子都没有找池管事管用。为什么?因为刘七公子也经常说,“这个啊,去找池管事吧,他负责的”,久而久之,大家有什么事都会先找池正业。

    ***

    太子派出的使者是东宫一个不怎么受重用的幕僚庞仕。

    庞仕快四十岁的样子,有点胖,留着山羊胡,屡试不弟,考了几回都没能中进士,最后托了关系,进了东宫混口饭吃。但太子的幕僚何其多,他没有很强的人脉,也不是特别会做人做事,因此一直不受重用。

    这次听说太子要用一个商家。

    不少幕僚都嫌去南越太远了,而且这个任务也是个很简单,手到擒来的小任务,立不下什么大功劳,因此很多人都不愿意去。

    庞仕不嫌弃,赶紧主动站出来接了这个任务。

    他想着,只要办好了这件事,以后少不得要在这个刘记商行和殿下之间传话,哪怕太子殿下不是回回都召见他,但一年能单独召见个两回,那也能在太子面前露个脸,表现表现,以后才能慢慢受太子重用。

    一路风尘仆仆,中途换了两次船,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总算赶到了广州。

    当脚踩到结结实实的土地时,庞仕大大地松了口气,船上的日子对他这种几乎没怎么坐过船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难受了。

    带着随从进城,他找了间客栈住下,稍作休整后,便让随从出去打听刘记商行。

    次日,他换了身衣服,亲自登门拜访。

    池正业听到下人的汇报,挑了挑眉:“哪里来的?京城?”

    “对,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派头很大的样子,说是有要事要找七公子商量。”仆人如实汇报道。

    池正业觉得有点奇怪,照理来说,要找也是到处寻山岳商行才对,怎么来找刘记商行了?刘记商行从未在京城露过面。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见见呗。

    他对仆从说:“带到花厅,我处理完手里这点事就过去。”

    等忙完已是半个时辰后,池正业赶去花厅。

    庞仕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脸上隐隐带着不悦,上下打量着池正业,目光挑剔不满:“你就是刘记商行的刘七?”

    池正业笑眯眯地坐到主位,笑着说:“我是刘记商行的主事,鄙人姓池,大家赏脸,喊我一声池管事。不知这位先生是?”

    庞仕越发的不满:“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你家主人呢?我要见你们刘七公子。”

    池正业脸上笑容不变:“这位先生,府上的买卖公子交给了我处理,你若是来谈买卖的,就尽管直言,若是无事,那就送客吧。”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庞仕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商人也敢不给他面子,冷哼一声,指着自己说,“我是东宫的人。太子差遣我到广州找你,你快将你家主人叫出来,我送他一场滔天的富贵!”

    富贵?明明是棋子,说得可真好听。

    池正业心里恨极了,当初他也是这么被蛊惑的。

    可他为太子办了那么多事,掏了那么多银子,最后受太子连累,太子呢?

    如此无情无义的东西,还想人给他卖命,想得真够美的!

    他强忍着恨意问道:“你说你是太子府上的人,可有太子的手谕或是信物?”

    别说,庞仕还真没有。

    太子要用一个小小的商人,那是商人的荣幸,祖坟冒青烟的好事,用得着手谕吗?

    庞仕紧蹙着眉头:“我还能诓你不成?这事你做不了主,快将你家主人叫出来,我不跟你浪费时间。”

    池正业早说过他自己能够处理这事,哪需公子出面。

    他冷冷地说:“那太子找小人有什么事?这些事,你与我说即可。”

    庞仕有些不耐:“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拧?你做得了主吗?”

    “我做得了。”池正业面无表情地说。

    庞仕听了,犹豫片刻,一副开恩的口吻说:“听说你们商行很多白糖和棉布,可运到京城售卖,太子会为你们做保,保你们的买卖顺利无忧。以后你们就是太子的人了,平日里好好表现,以后少不了你们的荣华富贵。”

    这话跟袁詹事诓骗他的如出一辙。

    只是这个庞仕比袁詹事还不会做人,袁詹事可是表现得非

    常亲近,一副自己人的样子,还暗示他,等太子登基了,池家以后就是皇商。

    而这个庞仕,字里行间,高高在上,一副用你是看得起你的样子,连画饼都这么不走心,池正业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悲凉。

    庞仕之所以这样,说到底,还是太子压根儿就不将他们这些底层的商人当回事,上行下效,所以一个没有官职的幕僚来找他们,说话都如此不走心。

    可叹,他以前拼了命还想往这里头挤,最后差点搭上全家人的小命。

    “跟你说话呢,这事你做不了主就将你家主子请出来。”庞仕等了片刻就等得不耐烦了。

    池正业还想说话,府里两个年轻力壮的家丁突然拿着绳子上前,直接对庞仕动手。

    庞仕吓了一跳,直嚷嚷:“你们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干什么?”

    池正业也很意外,他没用喊人啊。

    很快两个家丁就帮他们解了惑。

    “池管事,公子听说有人在府中大呼小叫,冒充太子的使者,又拿不出任何的证据,现让小的将其捆了扭送到官府!”

    池正业先是一愣,继而大笑:“对,哪里来的骗子,敢冒充太子使者,欺骗我等,速速将其送去报官!”

    庞仕被他们的突然翻脸给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嚷嚷:“你们,我真是太子派来人。你们敢将我送去官府,有你们好受的,你们等着……”

    出了一口恶气的池正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还是你先去牢房里好好受着吧!”

    说完给两个家丁使了眼色。

    家丁立即将庞仕拖了出去。

    这口气是出了,池正业到底有些担心。他去见刘子岳:“公子,这下咱们恐怕是将太子给得罪了。”

    刘子岳丝毫不担心:“不得罪难道像你当初那样,送上大笔银子,他只要说一声,我的人又出钱又出力?我是什么大冤种啊!”

    前.大冤种.池正业无言以对,半晌才说:“小的能想办法将其打发走的,没必要撕破脸。”

    “一个狗腿子罢了,何必这么麻烦。你不用担心,我那好二哥忙着呢,不知道几个月才会想起这号人,即便想起,又派人来,南越又不是他的地盘,他还能强抢不成?”刘子岳不以为意地说道。

    这时候离京城远的好处就凸显出来了。

    太子就是不高兴,生气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些什么,最多给黎丞写封信让黎丞给他穿小鞋。

    但黎丞大约是知道他身份的,肯定不会对他做什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没收到信。反正天高地远的,一封信来回就要几个月,在路上遗失什么的,不是很正常吗?这时候装糊涂,不掺和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太子天天应付晋王、燕王、楚王这些家伙都焦头烂额,哪有那么多功夫天天盯着个小商人,一段时间没了消息,太子自己都遗忘了。

    池正业不了解京城的状况,也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在这些权贵眼里,商人不过是只蝼蚁罢了,一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们哪会放在心上。

    池正业见刘子岳说得笃定,再想到他的身份,刘记是断然不会走上池家的老路,他稍稍放心,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殿下,江南的战事还未结束,这么持续下去,今年的粮价恐怕还要涨。”

    江南百姓真的很倒霉,先是大旱,然后是战乱。

    刘子岳叹气:“适当的囤点粮吧,也不用囤太多,咱们不往江南运粮,还是有不少商人会往江南运粮的。”

    对于江南的战事迟迟结束不了,这眼看都三月了,朝廷也很着急,因为国库的盈余已经快耗光了,再打下去就只能寅吃卯粮了。

    对于这种情况,朝堂上,大臣们各执一词。

    有指责晋王

    平乱不力的,也有指责乱贼太猖狂的为晋王开脱的。

    但不管怎么争执,这些乱贼肯定是要消灭的。

    最后,延平帝又给晋王去了一封折子,催他尽快结束江南的战事。

    同时,让群臣商议怎么解决国库空虚这件事。

    想要解决财政危机,无外乎开源节流,但现在正打着仗,节流肯定是没法节流的,那就只有开源这个法子了。

    开源便是增加赋税收入,这样老百姓的担子又会重一些。

    但没办法,朝廷缺钱了,不向下面征,向哪里要银子?

    只是就是现在增加赋税也解不了近火,可打仗每天都要银子,前朝后宫这么多人需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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