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 女人的眼眸透着沉静的灰色,不由地让人想起柏林的冬天,看不透的深浅。 “秦小姐。”程述白走到秦墨语身边,莫名有些紧张地攥紧手中的皮包。 “程先生。”秦墨语依窗而立,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清晰,“不要紧张,我不是坏人。” 秦墨语是个善于观察的人,她能细致地捕捉到程述白攥紧的手指,并用巧妙的玩笑化解这尴尬。 “秦小姐,谢谢你,老师都跟我说了。”程述白虽不认识秦墨语,但对于她做的一切,程述白还是打心底的感激。 “不要着急谢我,如果真的想谢我的话,三个月后世界绘画大师的比赛,我希望看到你的身影。”秦墨语将一张赛事的名单递到了他的手上,“程先生,我很看好你。” “为什么?”程述白终于忍不住,再次问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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