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雨砸在出租屋的玻璃窗上,像无数根冰冷的针,扎得林九阳指尖发颤。他低头看着掌心那道刚结痂的疤——昨天帮楼下张大爷搬花盆时,不过是被瓷片划了道小口子,张大爷当晚就突发心梗没了。 这是第二十七个因他而死的人。 出生那天,母亲大出血,没等他睁眼就断了气;父亲抱着他在医院走廊哭了半宿,出门被失控的货车撞飞,尸骨都没凑齐。后来民政局把他送到乡下的远房亲戚家,第一户的王婶,喂他吃了口米汤,转身去喂猪时,猪圈塌了,被压在底下没了声息;第二户的李叔,带他去镇上买糖,过马路时为了护他,被摩托车撞断了颈椎;第三户的赵奶奶,最疼他,把攒了半辈子的鸡蛋都给他吃,可就在他八岁生日那天,赵奶奶在灶台前煮鸡蛋,煤气罐突然baozha,整间屋子都烧没了。 从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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