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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收拾好进山的行囊,崔大成站在后门,依依不舍的向众人挥手告别。老者带着众人走在竹林中的一条小道上,远处有巡逻的士兵经过,众人连猫下身躲起来。
众人蹚过小溪,潜出了村外,到了宋家庄对面的山脚下。
新月微光,狭小曲折的山路更显难行,走在前头的老者却似猴儿一般灵活轻巧。
施经纬提醒道:“老丈,你走忙慢些,万一摔着可不好。”
老者嘿嘿笑道:“小时候啊天天到山里玩,这后来也经常进山打猎贴补家用,只有最近几年闹鬼才不敢上山,大人别担心,这些路都印在小民脑子里了。”
李兴笑道:“是不是就跟走在自家土里一样,老爷子?”
众人说笑中,不觉间已爬到了山腰。
一块较为平整的大石头上,众人坐下休整,李兴将水囊递给拉娜,拉娜递给了老者,老者推辞一番后,喝起了水。
施经纬问道:“老丈,你肯定死掉的宋义还有个女儿。”
老者:“是啊,慧英,小的时候和我家老大玩得很近,比老大还年长两岁,老大说女大三抱金砖,催我去提亲时,宋义已经把女儿嫁出去了。”
施经纬:“宋慧英?你知道她嫁到哪里去了,现在还活着吗?”
老者:“好像是嫁到了扬州附近,还活着没有,小民不知,恐怕受到宋义的牵连,一家人都死了,那些年处罚得极重。”
拉娜叹道:“这些年一样。”
众人正言说叹息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众人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那匹褐马拖着空车厢经过。
“就,就是它。”
老者叫了起来,他双目大睁,一脸恐惧之色,还要继续惊呼时,被施经纬捂住嘴巴
那匹褐马顿住,停了下,往这边望了望,而后继续往前走去。
待马儿走了一段距离,拉娜挥挥手,众人蹑手蹑脚跟在后面。
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褐马朝铃声处走去。
那个神秘女子抖着左手的小铃铛,马儿凑到她身前,用头和鼻子蹭着神秘女子。藏着石头后的施经纬伸长脖子望去,他注意到神秘女子背后有个山洞。
神秘女子轻柔的抚摸着马儿的鬃毛,说起话来,声音很轻柔,还带着感情,仿佛不是对这马,而是对着一个人在说话。
“小黑,这些年苦了你,如今大事已了,你去吧,想去哪里都跑哪里去。”
神秘女子在马脖子上重重一拍,马儿仰天嘶鸣,似是不愿走。
“走吧,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人间都是如此,何况人马之间。”
神秘女子叉着腰,做着很凶的样子,褐马一步三回头的走了,走到一处岔口时,褐马忽立起前身,双蹄踏空,望月嘶鸣,而后大步流星奔驰而去,消失在褐色的山谷中。
马儿早就看不到了,神秘女子还望着马儿消失的方向,她轻轻的哭泣起来。
神秘女子转身进了山洞,施经纬等人从隐藏处出来,悄悄潜了过去。
提着褡裢,神秘女子要走出山洞,在洞口已被施经纬等人堵上了,神秘女子大惊,跳回洞中,指着众人瑟瑟发抖问着,“你,你们是谁?”
施经纬笑道:“你不是鬼吗,怎么还会怕人?”
李兴点起火把,山洞内闪烁起火光,顿时能看清山洞内的一切。洞内还残留着一些草席和布单等物,应是为神秘女子躲藏时所用。
拉娜拿过空火把点燃,照在神秘女子脸上,神秘女子遮着脸,退到了山洞最里面。
拉娜厉声问道:“鬼鬼祟祟,装神弄鬼,快把面纱揭下。”
“长得确实很像韩玉瑛,就是不知道真面目。”
说着,李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神秘女子脸上的面纱取了,露出一张妙龄女郎清丽的脸来,李兴一下看痴了。
施经纬轻笑道:“老丈,看吧,这不是鬼,哪有这么漂亮的鬼?”
神秘女子左手举起。施经纬连声提醒:“拉娜,别让她抖铃铛。”
拉娜将火把扔给老者,冲上前去,快无绝伦的揪住了神秘女子的左手,将其铃铛取下,神秘女子大怒,右边袖子一抖,袖中露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众人都是大惊,老者吓得跳到一边。
拉娜冷冷一笑,施展擒拿手,一手捏着神秘女子的右手腕,往下一掰,神秘女子一声惨叫,小刀掉在地上。
施经纬俯下身,将小刀收好,又从拉娜手中拿过那只小铃铛,神秘女子要去抢,被拉娜挡住,神秘女子知道不是拉娜的对手,只得又退了回去。
施经纬问道:“你就是用这个铃铛控制那匹褐马吧。”
神秘女子咬着嘴唇,头别过一边去。
拉娜:“不说是吧?本捕有的是办法掰开你的嘴!”
拉娜将神秘女子两只手绑在一起,拽着她就往外走。
众人出去后不久,很快又回到了山洞。
山洞外电闪雷鸣后,滂沱大雨打在山石上淅沥声不断。
老者:“这山里的天还和以前一样,说变就变。”
拉娜将神秘女子推到山洞内侧,施经纬冲她做了个手势,拉娜不太情愿的将神秘女子的绳子解开。
李兴递过水囊,神秘女子头扭向一边,还冷笑道:“软硬兼施啊,省省吧,本姑娘什么也不说的。”
拉娜:“终于说话了,本捕还以为你是哑巴。”
施经纬:“姑娘,说吧,把你知道的悉数说来,我们保证不为难你。”
神秘女子嘴巴瘪瘪,又不说话了。
众人靠墙而坐,一时无言,外面的雷雨却下得很热闹。
施经纬拿出干腊梅在鼻下细细嗅着,而后又放回袖中,他冲着神秘女子,问道:“姑娘的外公,还有两个舅舅,都姓宋吧。”
神秘女子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众人都望着她,神秘女子意识到失言,紧咬嘴唇,不再言语。
施经纬:“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迷雾终究会有现曙光的时候。”
施经纬望向洞口,外面雷雨变小,一缕晨曦透了进来。
河上小船中,方有为的手在船夫鼻下一探,又闪电般的缩了回来,叫道,他死了!
韩玉瑛和曹丰面面相觑,都是大惊。
方有为忽眼皮一抖,神情紧张起来,他异常警惕的往两岸瞅了瞅,屈身在船上,姿势很是怪异。
曹丰问道:“有为,你干什么?”
方有为:“肯定是不知哪路高手,在岸上用暗器将船夫杀死。”
听到这话,曹丰也是大为警惕起来,一手将韩玉瑛一揽,两人同时屈身埋在船上。
韩玉瑛奋力挣脱了曹丰的臂膀,蹭了起来。
曹丰叫道:“姑娘,危险,有高手在!”韩玉瑛冷哼道:“高手你个鬼,还不快把船撑到岸边。”
在韩玉瑛催促下,曹丰拿起那根竹竿,撑起了船,船只向岸边靠去。
岸边一处树林下方,韩玉瑛检查着尸体,曹丰和方有为站在外面,四只眼睛到处张望,手还按在腰间,以备不测。
方有为:“是什么暗器杀死的。”
韩玉瑛:“不是暗器。”
方有为:“不是暗器,难道是毒?”
韩玉瑛啐道:“杯弓蛇影,疑神疑鬼,他是自然死亡。”
曹丰:“他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是自然死亡?”
韩玉瑛:“少见多怪!你们就没见过昨日好端端的,第二天无缘无故就死了的人?”
曹丰:“有啊,不过。”
韩玉瑛:“心者,䗼命之源,这种突然死亡的人,乃是用力太大,劳累过度,心脏无法承受,骤然停止跳动,因此而死。方才在河上,要躲过暗流,船夫用尽了全力,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他的心脏已经不行了,而后他又坐下准备,这极快和极慢之间,心脏没有适应,所以骤停而亡,如果剖出他的心脏,上面的血管定因堵塞而发暗,心脏也比一般人肿大,信不信?”
听着韩玉瑛的解释,方有为和曹丰面面相视,回想刚才,若有所悟的点着头。
河对面的路边隐约传来路人的脚步声。
山路上,韩玉瑛等三人奔逃如飞,很快翻过一座小山丘,一路上曹丰不停追问。
曹丰:“姑娘,人又不是我们杀的,为什么要跑?”
韩玉瑛:“死尸就躺在你脚下,说得清楚吗?”
曹丰:“也是,可任由船家的尸体摆在岸边,好像不太好吧。”
韩玉瑛:“你倒发起善心来了,他的家人没见其回去,就会报官,尸体在岸边很容易发现,”
方有为:“丰哥,别问了,就听姑娘的。”
曹丰嘀咕道:“咋们现在是谁绑谁啊?”
到了一处开阔地,韩玉瑛停了下来,还拉住了曹丰。曹丰问道:“怎么不跑了。”
方有为瞪了曹丰一眼,嗤笑道:“丰哥,你真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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