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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滚尘,卷翻一波浑浊的空气。暮清被阻隔在城内,亲眼瞧着皇室车马渐行渐远,心内焦灼万分。
“你兄长说你会追来,我本来还不信,没想到真来了。”
鄢忍歪了下脑袋,抱剑痞笑:“楚大小姐,奉太子与宰辅之命拦你,不好意思了。”
暮清见鄢忍拦住前路,只好冲马车方向大喊:“楚薄秋——”
前行的车马仍未停歇。
“别喊了,”鄢忍耸了下肩,泰然自若道:“他们是去南下治灾,你多加阻拦,可是抗旨。”
“别拦我。”
暮清攥住马绳,正准备追过去时,身下马儿忽而不听话起来,嘶吠乱动。
鄢忍皱紧眉头,眼见女子就要从马上跌落,只好胯下用力,一个飞跃接住了人。
暮清下意识揪住了飞身抱住她的男人,她这世归来还是头回骑马,自然有些生疏。
“小丫头,你犯什么倔?”
鄢忍抱稳了人,心下才松了口气。
“鄢忍,你不记得我们在马车上说好了的?”暮清提起昨日上的事。
男人动作一顿,记起昨日暮清向他提出合作的事。
纵使他再不喜宁王,纵使宁王非善类,但其好歹是皇亲国戚。
暮清在马车上表的态,分明就是想要将其除掉。
他少年时就征战沙场,向往的是快意恩仇的日子,从不喜朝堂王公之间的尔虞我诈。
就连辅佐太子,也是因其䗼子纯善,从不行无度杀戮之事。
若换从前,他碰上这种合作邀约,绝不会理睬半分。
可是……不知为何,他内心深处居然不愿看到她失望的模样。
所以最终,他应下了暮清所求。
“鄢忍,南下此行危险重重,不止我哥哥,就连太子亦是如此。”
暮清攥紧他的衣襟,很是担忧。
鄢忍听出语气里的不对劲,下意识质疑:“什么意思?”
“你信我,好不好?”暮清急得快掉眼泪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恳求:“就像我相信你,与你合作一样。”
鄢忍呼吸一顿,怀里小丫头好看的杏眸与鼻尖微微发红,一双柳叶眉扭在一起,模样楚楚可怜得像只小兔子。
这丫头要掉眼泪的模样,看得他莫名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发抽痛,还觉得有些熟悉。
“中州灾情危险,你一个小丫头还是别去了。”
暮清眸底怔忪,失落之际。
鄢忍再度开口,语气柔和了许多:“你不放心你兄长的安危,我去帮你盯着便是。”
……
“你看,我就说有鄢忍那小子在没事吧。”北泉拍了下男人的肩,眉开眼笑。
城门下,女子被鄢忍紧紧抱在怀里,楚薄秋没忽视她主动抓住鄢忍的手。
楚薄秋的目光渐冷,用力摔下车帘,脸色比方才更沉了。
昨夜还亲他,今日就对别人投怀送抱?
早知如此,他何必费劲躲她?
北泉嘴里发出啧啧声:“阿濯你别说,鄢忍虽方十九,魅力可十足,那北安城里的姑娘一个个可是对他芳心暗许。”
楚薄秋脸上无半点笑意,冷冷地盯着面前那道厚重的车帘。
魅力?
庸俗。
一个毛头小子罢了,比得过他?
楚薄秋越想心里越来火,全然没想起自己也才比人家大了三岁。
他平日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暮清,鄢忍居然敢抱着她?
看来那小子的鼻梁骨是不想要了。
北泉不会看脸色,还自顾自打趣:“阿濯,阿清妹妹也及笄了,和鄢忍看上去还挺……”
“喀嚓——”
北泉一懵,四下环顾,“什么动静?”
楚薄秋阴冷的脸色尽敛,淡淡地扫了眼北泉,“没什么。”
“不可能啊,我方才明明听到……”北泉眼神一晃,发现男人手中满是核桃渣子。
“啊、啊、啊!!!”
北泉捂住唇,如鸡叫般惊恐道:“本宫整整盘了两年的核桃啊!”
“两年?”楚薄秋心里忽然舒畅了些,扬起手掌缓缓松开,大小不一的核桃渣子尽洒下来。
区区两年,他可是养了暮清整整十年。
小姑娘转头就对别人投怀送抱。
真是欠收拾了。
北泉心痛地抱着核桃残渣哀鸣,只听旁边那人冷声吩咐:“昼怀,护好大小姐,别让不怀好意的人靠近。”
马车外传来极轻的应和声。
随后楚薄秋又重新吩咐启程。
中州洪涝,陛下命宁王前去治灾,本来没他什么事,可陛下不知从哪听说他有治灾之道,便命他随太子一同前去。
此事疑点重重,他也得好生应对。
但愿早些解决,好回去见他家小姑娘。
而另一头,暮清飞快赶回宰辅府。
虽然鄢忍答应替她前去护着楚薄秋,可她还是不放心。
“岁岁,你去御史府下帖子,邀褚小姐一同前去镇国寺为中州灾民祈福。”
岁岁愣了下,却见自家小姐已经在收拾装束,她也只好马不停蹄往御史府赶。
镇国寺内,两个女子相伴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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