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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祁言,用口型无声地对他讲道,我去开门,你藏在门后。这样,一旦有意外,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我走过去,趴在猫眼上往门外一看,愣住了。
门外,是我们家楼上的邻居陈姨,陈姨就像是我的另一个妈妈。
我出生时,我妈就走了。
我爸一个人带我,只能买了奶粉喂我。
可是,我一喝奶粉就笑个不停,一整晚一整晚的不睡觉,大半夜的盯着窗外笑,甚至是笑到高烧不退。
伴随着我的笑声,门窗外还有指甲挠门和刮蹭玻璃的声音。
我爸以为是有人恶作剧,气得打开门一看,却对上了一双双在黑夜里发着红光的眼睛,那些眼睛的主人,是一只只老鼠。
大大小小的老鼠,铺天盖地,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它们的眼睛。我爸把我抱到哪里,它们就盯着哪里,并且目露凶光,把我爸吓得不轻,我爸带着我到处寻医问药,还花高价请了不少来看事的先生,却怎么都没用,只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和尚路过我家,提点了我爸两句话。
一是,让我爸去坟圈子里找个棺材,抱着我躺在棺材里睡一晚。
二是,从坟圈子里回来后,一定要给我喂母乳。
我爸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真去找了口棺材,那个棺材的主人,叫谢雅志,和我爸名字贼像。
我爸说,当时就是看到了墓碑上“谢雅志”三个字,觉得和他名字像,肯定有缘,才选了这么个有缘“人”。
也是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谢雅志,不是和我爸有缘,而是跟我有缘。
当然,这是后话了。
十六年前的那天晚上,我爸抱着我在棺材里睡了一晚,回来后的几天里,刚好我们家楼上的邻居陈姨家生了个大胖丫头,叫孟思妤。陈姨奶水多,她这人心眼又好,瞧着我打小就没了娘,怪可怜的,就和我爸说,喂一个也是喂,喂两个也是喂。
于是从我出生的第三天起,我就开始喝陈姨的奶水。
说来也奇怪,自从在棺材里睡过一晚,又喝上了母乳,我大半夜再也不盯着窗外笑了,门外也没见着老鼠了。
这时候,门外陈姨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大志,谢大志,老谢,你在家吗?”
“我家里没猪肉了,能不能问你借两斤猪肉啊?”筆趣閣
我脸色一变。
陈姨家是开猪肉铺的。
她家里根本不可能没有猪肉。
我朝祁言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轻举妄动,自己把门拉开一条缝,迅速地钻出去,然后关上门,避免陈姨看到我们家客厅地面上的血渍。
我拉着陈姨走到楼梯拐角:
“陈姨,我爸不在家。”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陈姨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地拉着我就往楼下走,她的力气很大,我居然没挣脱开她的手,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就一声不吭地扯着我往楼下跑,我闻到她身上有股很刺鼻的香水味,有些奇怪,以前陈姨是从来不用香水的,身上总有一种猪肉的油腻味,今天是怎么了?我觉得,陈姨整个人看起来都怪怪的。
到了楼下保安亭门口,我听见陈姨对我说道:
“刚刚,拿着把黑伞跟你一起上楼的那个小子,是个杀人犯!”
“他杀了人!!!!!”
杀人犯?
陈姨说的是祁言?
我赶紧从手机里翻出来一张祁言的照片,“陈姨,你说的人,是他吗?”
“对!就是他!”
“陈姨,您认错人了吧,他跟我一起上的楼,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陈姨神色複杂地看着我,又开口讲道:
“他半个小时前,就上楼了啊。”
“他在你们家门口按门铃的时候,我下楼倒垃圾,刚好碰上了,他说他叫祁言,门就开了。”
“给他开门的人,是个长得高高壮壮的男人,脸上有条疤,从眼角横贯到耳朵根,看起来特别凶。”
“我当时还奇怪,你爸什么时候认识黑社会的人了。”
“可是,等门关上,我就听到里面有惨叫声。我过去趴在猫眼上一看,亲眼看到,那个叫祁言的小伙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却一刀一刀地往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身上捅。”
“地上全都是血。”
陈姨挺害怕的,她拉着我的手:
“谨之,我原本想报警的。”
“可是我刚拿出手机,那个叫祁言的从屋里出来了,还带着两个女生。”
“那两个丫头身上披着男人的外套,但是衣服下边,手可都被绑着呢。”
“那个叫祁言的还跟我说,要是我报警,谢大志和那两个丫头就都死定了。”
“现在也不知道你爸在哪里,你说,我们要不要报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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