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那感觉太真实了,就像闹鬼了一样。陆哲当场就崩溃了,他喊的每一个字,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那根本不是被逼的,那是他心里最深的恐惧。”最后,是陈宇。他没有看陆哲,也没有看律师,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法官,讲述他和安安从小到大的故事。“安安最怕黑了,”他声音哽咽,却强迫自己说下去,“我无法想象,她在一个又黑又冷的后备箱里,慢慢停止呼吸,是多么绝望。”“我们没有伪造证据,我们只是用了一个不那么光彩的办法,让真相自己说出了口。”陆家的律师冷笑一声,站起来:“不光彩?你们这是犯罪!是私设公堂!你们的行为,比一个酒驾的少年,性质要恶劣得多!”“肃静!”法官敲响了法槌。轮到我了。我走上证人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沈老师,”对方律师咄咄逼人,“你承认你设计了这一切吗?你承认你利用了全班学生,对一个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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