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成了暖金色,风一吹,叮当作响的声音里都裹着暖意。她怀里抱着刚完成的风景写生,画布上是城郊山顶的落日,橘红与鹅黄交织的云霞漫过天际,像打翻了上帝的调色盘。指尖还沾着未干的柠檬黄颜料,她低头蹭了蹭,却没蹭干净,反而在白衬衫袖口留下一小片浅黄的印子——这是她特意为沈砚之画的,那个曾在暴雨天撑着黑伞,站在画廊门口等她到深夜,把她冻得发红的手揣进自己大衣口袋,还从怀里掏出温着的热牛奶的男人。那时的沈砚之,眼底总藏着细碎的光。她加班画参展作品,他会搬张椅子坐在画室角落,安安静静看文件,偶尔抬头望她,目光落在她沾满颜料的手上,会轻声说晚晚,歇会儿,我买了你爱吃的草莓大福;她第一次办小型画展紧张到手抖,他站在展厅入口,西装袖口挽起一点,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等画展结束,又抱着一大束白玫瑰,说我的晚晚,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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