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意听见他对阿兄说:“这事先瞒着阿扶,当初若不是她胡闹,我又何须装作远戍塞北?” 我的心上人,许诺在得胜班师后娶我的连逐清,原来从未去过塞北。 他为了躲避我的情意,在大门紧闭的将军府内和他的表妹珠胎暗结,被蒙在鼓里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 我浅笑着擦干了泪水,没有像从前那般哭闹疯狂,转身接下了远嫁江南的婚书。 脏了的东西,又何须再执着? 听了他的话,阿兄忍不住长出一口气:“阿扶确实是太过骄纵了些,暂时瞒着她也是为了她好。” 连逐清轻叹,“只可惜委屈了眉儿两年。如今眉儿已有了身孕,待到她生下我的孩子,无论如何我也该给她个位分了!” “阿扶执迷不悟了这么些年,我总不能哄一辈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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