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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让开身位，播放实验视频的电视机出现在几人面前。一台没有涂装的坦克正在空地上飞驰，炮塔不住地旋转，目标是两侧山坡上的靶体。
炮管喷射火焰，山坡上的靶体也随之覆灭。
到达场地终点，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冲上前来，整齐的黑色制服，统一蒙面，看上去像是土匪。
‘土匪’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仪器，对着坦克各部位就开始检查起来，另外一拨人也在马不停蹄地装填弹药和油料。
“时间到！”
画面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喝，黑衣人集体撤离，坦克再次发动，只是这一次的炮弹似乎变成了高爆榴弹。
隔着屏幕，依然可以感受到那吞吐的炮火。
火力很足！
法拉斯很满意，那些该死的杂碎们一定扛不住这样的火炮攻击！
“李厂长，你的坦克表现不错，不知道价格如何？”
“法拉斯亲王，不要急，我们先把这视频看完，然后再慢慢讨论价格的问题。”
“也好！”
法拉斯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表现有些急躁了！
这样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在谈判上落入下风。
眼睛余光瞥了一眼身边的年轻人，法拉斯松了一口气，这年轻人还是太年轻，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话！
也好！这样待会儿谈价格也不用那么麻烦！
这次来对了！
火炮测试完毕，方岳换了一个光盘。
镜头亮起，是一群黑衣人在对着坦克更换履带，露天，绿意盎然的山林，看不出多余的信息。
这个厂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黑衣人更换完履带，又是一声轻喝，坦克启动了发动机。
“涉水测试现在开始！十二点钟方向河道！出发！”
镜头一转，一条不算宽阔的河道出现在视线里，跟着镜头，坦克一头扎了进去。
河道不算深，而且看两岸的挡土墙，有人工修整的痕迹。
坦克进入河道，很快就淹没了大半，调整好位置，发动机熄火，几个黑衣人拿着设备又冒了出来。
一阵捣鼓之后，坦克再次发动，然后就是熟悉的前进倒车旋转。
“这是在做什么？”
“坦克涉水测试。”
“有沙漠测试吗？”
“后面！小方，换沙漠测试的视频！”
“好！”
电视机熄灭，不一会儿又再次亮起，镜头一开始，就是一句国粹。
“***，厂长，我们有必要做这些测试吗？”
“我们不卖垃圾！少废话，赶紧做，做不完今晚谁也别回去！”
又是一声国粹响起，问话的人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坦克走去。
尾部喷出一股青烟，这台庞然大物朝着不远处的沙丘发起了冲刺。
爬一步退半步，沙尘漫天，在嘈杂声中，传来了一串指令。
“五点钟方向，距离240，两发穿甲弹！”
“重複！五点钟方向，距离240，两发穿甲弹！”
两声炮响从烟尘中传出，目标靶体被击中，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的指令。
日头偏西，测试才到了终点，视频也戛然而止，就像看美女看到一半变成男人一样难受。
主办方的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随后发出了质疑声。
“怎么就没了？”
“下面是一些测试数据，你们拿来没用。”
目光移到法拉斯身上，李只因轻声问道：“亲王觉得如何？”
“很润！不管是测试还是我在里面的亲身感受，都很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跑起来？”
“这你得问他们，我第一次参加，做不了主！”
法拉斯随着李只因的手看了过去，和善地问道：“几位，可以吗？”
主办方的几人缩到一边讨论片刻，又用对讲机报告了这里的情况，很快，答複回来了。
可以！
“上车！”
大胡子亲王展现了完全不同于自己体型的动作，飞快地爬进车里，熟门熟路地伸出手。
“一杯可乐！加冰块！”
“几位要一起吗？里面空间足够。”
又拉了两个人，李只因也爬上了坦克，没进去，拿着对讲机在外面导航。
栏杆外，几个中老年人挤进人群，只发现原来的位置上立着牌子和几个闲散的工作人员，至于坦克却不见了踪影。
“该不会真是假货？”
“不可能！老李那是可以靠听发动机声音修理坦克的人，怎么可能听错？”
“等会儿吧！”
展会内部，原本宽阔的场地被迅速清空，无关人员也被拉到了警戒线外。
“展会这是在发什么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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