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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好剑，董雪抱拳，随即看着其他青云宗人：“还有什么意见吗？”那几个外门弟子咬牙，一脸不甘又不敢说什么，董雪勾唇，“那么，各位请吧。”
青云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低着头慢吞吞离开，有几个傲气的还倔强着不肯走，被身边人拽了拽，才不情愿的跟着大家一起。
等他们走的差不多，花戎伸个懒腰走到董雪身边，肩膀碰一下她的：“大师姐，神气啊！”
“去你的。”董雪眼底含笑，杵了一下他。
花戎揉揉肚子，“咱们现在，还去那个对练场吗？”
闻风悦看着董雪：“大师姐的意思呢？”
“去！”
夜晚临近，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躲开仙舰上的巡逻，找到原来的偏僻角落，掏出穿梭符阵。
白光闪过，再睁眼，一群人已经到了地面。
席同一望着周围，“这是哪？”
“没猜错的话，这儿就是四锦城。”
董雪打量一圈附近的林木，不咸不淡的下结论。
众人目光微闪。
当年，董雪就是在这里受的伤。
“走吧，鬼市的结界离这里不远。”董雪抱着剑，没在意他们的反应，领先向前。
花戎赶快跟上：“你等等我们！走那么快做什么……”
闻风悦看着他们的背影，凝神用灵力探视一圈周围。
这方圆差不多百里，都没有异样的气息。
“阿姐……”
闻见哲轻声叫她，将她的神思唤回来。
少年好像想说什么，闻风悦笑笑，“没什么，是我多疑了。”
“什么多疑?”原本在前面走着的徐落思扭头问她。
“就是大师姐当年那个事。”
徐落思脸色僵硬起来，“啊……那个啊。”
席同一看着他奇奇怪怪的样子，有些不解，“刚才我就想说，师兄你听到四锦城的时候，神色很不对劲，现在提到大师姐当年那个事又是这副表情……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们?”
隐秘的心思被人看穿，徐落思有点慌乱，说话都结巴起来：“没……没有！”
那看来就是有了。
闻风悦往前瞧一眼，已经看不到花戎跟董雪的影子，她笑眯眯的上前一步，拦住徐落思，“师兄还是坦诚相待为妙。”
徐落思苦笑：“真没有……我是说我和大师姐那个事没关系。”
“我们知道啊！你那会儿在闭关嘛！”
席同一勾搭上他肩膀，哥俩好的勒紧：“我们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对四锦城有这么大反应?”
闻家姐弟一起点头。
“……好吧我说。”徐落思杵开席同一，揉揉脖子：“这里……是我曾经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
闻风悦挑眉，“师兄在人界的羁绊之地?”
“对啊……”徐落思目光放远，回忆起曾经。
那些旧事，就像流水一样，在时间的缝隙里匆匆逝去。
“都是以前的事，没什么好回忆的……我从小在这里生活，大约十六岁的时候，目睹了我生活的村子被一个黑袍人屠戮。”
徐落思语气平淡，三言两语讲明过往，“那时候我被人护着，逃过一劫，再后来就去了天域宗。”
他回神，对几人解释：“董雪的遭遇，跟我很像，四锦城算是我们两个人的……失意之地吧。”
闻风悦看着他，音色同样平淡：“你以前就认得大师姐了?”
“那倒没有。”徐落思摇头否认，“我们虽然都是这里的人，但大家居住的村落一个南一个北，相差甚远。”
原来如此。
闻风悦想到原书里的剧情，天域宗大弟子背叛师门……
她沉吟，“你家族被屠戮，没想过报仇吗？”
“当然想过。”徐落思捏紧拳头，又慢慢松开，“但是报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
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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