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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薄秋再次端详这张信纸,“这字迹的确与太子相像,可细看,还是有极微小的不同,应当是仿写。”暮清更加确认心里的想法,冷声:“是有人刻意封锁了咱们与北莽的联系,堵住了咱们的眼耳。”
“可若是如此,我皇兄曾应承过,每日会传信说明伤情,这些时日,我一封都没有收到过。”北琨还是不放心。
“他们能封锁住我们与北莽的联系,就连飞羽令都拦下了,太子几封信件,想必也是轻而易举。”楚薄秋出言。
“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拿到嵌血草,这样无论如何,太子哥哥就能走路了。”暮清看着他们,“温愁因想做的,就是要我们慌,我们一旦慌了,就会乱了阵脚,什么都做不好。”
北琨握紧拳,“这个温愁因,等我回了北莽,定要他在地上爬。”
前世之仇,今生之恨,他北琨可不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虽然伤了他在潭州那些个兄弟,但还有大部分都安然无恙。
一个阴险小人,还想谋取他北氏皇族的大权高位?
想都不要想。
又过了几日,暮清将前七式练得熟练多了,起初还气息不稳,如今就算与楚薄秋对战,也不落下风。
褚此真还调侃,就算当年穆王在世,恐怕还难敌她手。
她自然当这话不正经的。
穆王何其能耐…又怎么会是她能比的。
只是,他们确实得赶紧回北莽了。
北安城迟迟没有消息,虽然前些日子她一番话姑且安抚了众人,但就连她自己心里都有些发虚。
就算是温愁因封锁了消息,难道鄢忍和榆梅都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吗?
她与榆梅相处了这么久,榆梅待她的好一点一滴,都不是虚的。
说是师徒,实际上说是母女更为相似。
更何况…榆梅说过,要告知她的父亲消息。
她心中还有万般疑虑,等待着榆梅去解答。
榆梅真的只是…与她父亲交好吗?
藩王寿辰的前一夜,暮清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生怕明日会出什么岔子。
既然睡不着,她干脆换了衣裳,在府里转悠。
世子府府邸很大,听下人说,有一处观景台,就在院子旁边。
暮清爬上梯子,却意外看见了另一个人。
“你怎么也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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