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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布被揭了下来,一双流光潋滟的丹凤眸出现在眼前,漆黑幽深,动人心神。“本场唯一的获胜夫妻,就是你们二位。”
锦盒被捧至她和楚薄秋面前,她接了过来,朝楚薄秋微微挑眉,“你怎的知道是我?”
“感觉。”男人回答得简短。
暮清觉得好笑,“什么感觉?”
楚薄秋敛神,认真地注视着她,“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能让我这么心神大乱。”
她一愣,就这样傻傻地被牵出了樊阁。
看客们甚至还在背后嘀咕这对年轻夫妇本事厉害。
暮清回过神,好奇地询问道:“你怎的不要第三个?难不成是不想我对你死心塌地?”
楚薄秋抿唇,眼尾微微上挑,看着她,“我自己能做到的事,就不必麻烦神灵了。”
她又是失笑。
“去拜赤鸢神?”夜幕降临,楚薄秋牵着她,手里抱着两个锦盒。
海音提到过,拜赤鸢神能让夫妻恩爱长久。
“不必。”她回答得也快,神色笃定,有模有样道:“我自己能做到的事,就不麻烦神灵了。”
楚薄秋笑了声,将她的手攥得更紧,难得打趣道:“想来神灵难得见如此不麻烦它的人,定会保佑我们的。”
暮清意味深长地哦了声,“保佑我们?保佑我们什么?”
楚薄秋睨了她一眼,知道这小丫头又在逗他了,于是也装作面不改色,“自然是保佑我家夫人爱我长久,不管怎么打,都打不跑了。”
打不跑?
他说她是狗?!
暮清咬牙,狠狠掐了把他的腰,“宰辅惯是会比喻的。”
“主子。”
二人身后忽然传来另一道声音。
是殷归。
“说。”楚薄秋未曾回头,扶着女子的腰,神态自然,不引人注目。
殷归也装作是人挤人,被挤到了楚薄秋身边,低声:“北安城似乎有异动,送给饶且的信送了进去,却没了回信。”
“宫里有所异动?”
“不太清楚。”殷归神色複杂,提醒:“太子还在宫中,他说过每日都会传信写明伤情,但泊倾卫自前日起就再也没收到消息了。”
杳无音讯?
这很不对劲……
暮清在旁也听得清楚。
从北莽离开之时,她曾说过会给饶且写信,他也承诺会回信。
饶且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北泉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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