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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对峙,空气也变得燥热起来,火药味弥漫四周。“呵……”坊主先行笑了出来,像是打趣,又像找补:“宰辅可真是开不起玩笑,本坊主方才同您打趣,您瞧,您就认真了。”
暮清心头一松,转而看向楚薄秋,对方神色极深,明显不信,“是说笑也好,认真也罢,我只想要我想要的东西,
其余的,我不在乎,也懒得在乎。”
坊主弯起唇,情绪平稳,“宰辅没说清楚,想要的是谁。”
那把砍刀又离坊主近了几分,威胁意味甚重。
坊主配合地双手高举,啧了声,散漫道:“宰辅这又是何必,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
老熟人?!
暮清立即看向了楚薄秋,对方神色未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我不认识你,懒得配合你装熟。”
戏谑的神情透过面具直射出来,男人佯装抱怨,“你这就不厚道了,过去我看暮姑娘在,
配合你装不熟,宰辅你却狼心狗肺,这一点就比不上你爹娘了。”
“够了。”砍刀在完好的肌肤上划破一道浅口,还是有血色露了出来,楚薄秋眯着丹凤眸,
冷声纠正:“我只想听到我想听到的,见我想见的人,别的,一个字都不要让我听见。”
听了这二人不明不白的对话后,暮清不由陷入了沉思。
楚薄秋的父母,她没见过,从有记忆起,就是她和楚薄秋独自生活,相依为命。
他没提过,她便以为,他对父母也如她一般,知之甚少。
可看来,不是这样的。
而楚薄秋如今向坊主要的人,又是谁?
与他有什么关系?
与他父母有什么关系?
又或者,与她有关系?
看来,她得找机会和楚薄秋谈谈了。
“好好好,”坊主笑容满面,丝毫不介意自己脖颈上滚落的血珠,坦言:“我知道你想找的是谁,可方才救下暮姑娘的,不是那个人。”
救她?
是那个穿斗篷的男人!
难怪…他要救下她,还问了她那么多问题。
看来是早就掌握了她与楚薄秋的情况了。
只是…楚薄秋和他什么关系?
坊主继续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爹娘都躲不过去的大祸,那个人又怎么躲得开呢?
他,早死了
不管你信不信,这便是实话,再多一句,我都说不出来了。”
楚薄秋闻言,停顿了许久,直到北泉忍不住开口叫他,他才收神,将砍刀抛了回去。
“嘿哟!”北泉伶俐地躲开,砍刀被北琨牢牢接住。
北泉这才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差点就断子绝孙了。”
“楚薄秋,”暮清上前拉了拉对方的衣袖,她从来不过问他在政务上的事,在外头也尽可能给他颜面,从未多过嘴。
如今也一样,她眉眼弯弯,温柔一笑:“咱们是不是该问那孩子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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