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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的另一边,却异常安静,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却没有一个人先打破沉默。“你……”
“你……”
暮清抬眼,看着背脊梁挺得过分笔直的男人,已是深夜却还只披着件单薄的外袍,脸色微白,面颊却有些薄红,看得出是因为方才的争执产生的变化。
“你方才和太子,在争执?”
楚薄秋扶着椅背,缓缓落座,轻声:“不算争执,意见不合罢了。”
意见不合需要那么大的嗓门?
暮清自是不信的。
只是刺杀将近,他与太子理当保持好关系。
“哦,”暮清犹豫了下,还是主动解开心里的别扭,叹气,“即使你与太子有从小相伴的情谊,也该去琢磨下他心中所想
“毕竟……君臣有别,对吗?”
楚薄秋没回话,目光沉沉地落在笔墨纸砚上,气氛一再陷入冰点。
“执政者,心怀天下,是件好事,”他屏息凝神,继而说:“却不该一昧愚善懦弱。”
暮清又何尝不知这是北泉的致命弱点。
当年温愁因不正是利用了这点,才将皇位一步步偷到了自己掌中。
让刺杀迎刃而解的办法除了早日解决洪涝回京,还有就是解决眼前这人与北泉的芥蒂。
“说实话,北琨虽混账,但比其兄更适合大位。”
暮清忙探身过去捂住了男人的嘴,肃然道:“你乱说什么。”
楚薄秋微顿,视线落在她小巧白嫩的手掌,又直直看向了她,“不生气了?”
她一愣,缓缓收回了手,余光瞥见褚此真与晦尘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你跟晦尘,什么时候认识的?”
男人没有立即回答,反而将方才被她举动弄倒的纸砚扶正,随即反问:“你又是什么时候与他认识的。”
暮清最讨厌的便是他这副抛出问题,又换了个问题抛回来的做派
“我与他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不应该调查得清清楚楚吗?”
别以为她什么都不清楚,楚薄秋这人老奸巨猾惯了,她去镇国寺见晦尘这事,本来也没想着能瞒很久。
“阿清,”楚薄秋指尖扣动桌面,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引人分神,“你从前不过问这些。”
这是在嫌她问多了?
“是不是温愁因对你说了什么?”
暮清气得笑出来,点头连说:“你这意思是温愁因也知道是吧,行、行、我去问他,左右他应该也挺想见我的,小女就不在这打扰楚宰辅了。”
楚薄秋的脸垂着,根本看不出神情变化,只是一直没有回答。
她握紧拳,转身出门。
倏然,腰间一股强劲的束缚力将她紧紧箍进怀里,男人低沉又略显急促的喘声在她耳畔低鸣。
“你敢。”
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让她更为不爽。
“我是不敢,”暮清微笑,用力去掰开男人的手,“可耐不住宰辅耐心太强,我耐心太差,这就不麻烦你了。”
“不麻烦我,去麻烦别人,”楚薄秋苍白的面容顿时布满阴沉,语气发冷:“你倒是挺会想。”
暮清冷嗤了下,说气话:“您是我兄长,宁王殿下与我可不是兄妹,又想娶我,不会顾及这么多,定会顺我的心意,两相对比下,我还不如去找宁王呢。”
空气霎时间沉寂下来。
暮清很快意识到自己话说得有点逾矩了,想改话头却发觉腰际的手缓缓松开。
她转头,正好对上男人染上红意的丹凤眸,眼神里的失望极其明显,手垂了下来,头也逐渐低了下去,“你说的对。”
暮清感知到男人情绪的变化,忙向前一步,紧接着又听男人说:“出去吧,想去找谁便找谁。”
她心跳错了拍子,有些不知如何解释方才的失言。
“想去嫁谁,”男人的眸子渐红,嗓音像是克制着颤动,稳定几个呼吸后才勉强说出来,“便去嫁谁吧。”
微微发凉的屋际之下,褚此真拢紧身上的外衣,还是忍不住望着几步之外沉默无言的和尚。
“你方才说你是晦尘,那个拒我爹于千里之外的晦尘?”
晦尘敛眉,语气平淡:“并非拒褚大人于千里之外,只是贫僧并无进宫的缘法,无论是谁,贫僧都不会答应。”
“缘法……”褚此真嘴里跟着念叨几句,脚尖踢了踢碎石,嘁道:“我记得上次去镇国寺时,你不想见我时也是这么说的,整日嘀咕缘法,我倒是想请教下晦尘大师。”
晦尘闻言微抬目光,眸色镇定,“请说。”
褚此真的小脸上逐渐浮出几分玩味的笑意,云淡风轻道:“你今日出门前可算到咱们今日会遇见的缘法?”
四周的院落都逐渐熄了灯,宁静得甚至产生了空寂之感,褚此真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心里觉得有一种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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