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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薄秋的心脏随着呼吸隐隐作痛,他冷冷地弯起嘴角,讽笑:“你是在恶人先告状吗?”暮清咬着唇,死命地憋着哭腔却还是小声啜泣:“你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冤枉我。”
他感受到身后女子的抽噎,心里极为不好受,只想转身抱住她,却还是嘴硬:“我不知道什么?”
暮清声音发颤:“你不知道这次中州之行,我是为你而来,
你不知道鄢忍来这,是因为我求着他来保护你的,
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都、你都不关心我疼不疼。”
说到感情最浓之时,暮清生怕撒手他会走,只好用额头狠狠地撞了下男人,以此泄愤。
楚薄秋闻言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感受到脊梁一疼,心里却依旧反複不确认。
暮清是为他而来?
不是为了温愁因?
她说……担心他?
这究竟是用来哄他的托词,还是肺腑之言?
暮清见人还是不动如山,心里越发生气,索䗼撒开手,“你要想走便走,别来看……”
她感受到一股拉扯力,随后便被狠狠揉进了坚硬的胸膛中动弹不得。
“再说一次。”
她一愣,哭腔都戛然而止:“啊?”
他低声重複:“再说一次。”
她不理解,闷声道:“你要想走便走……”
楚薄秋再次无情打断:“上一句。”
暮清哦了声,老实答:“你不知道我担心你,都不关心我疼不疼。”
“你……担心我?”他仅仅念出这几个字,便觉得胸膛处像炸开了束烟花般喜悦。
他怀疑暮清简直是精怪变的,她嘴里分明未说出什么山盟海誓的情话,却令他心荡神迷、难以自持。
他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太好哄了。
“你真的是为了我才来的中州?”他小心翼翼地再次确认。
“不然呢。”
暮清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否则听过的话为何还再三问她。
楚薄秋停顿了下,盘问起来:“那你为何收温愁因送的礼?”
暮清反应了好一会,迷糊问:“我收了温愁因送的礼?他何时送礼给我了?”
……
此时的永安王府,秦柔被人引着来到柴房。
“秦妹妹,这不止是帮我,更是帮你自己。”司德顺隔着门缝细细打量着对方神情,意味分明。
门对面的女子着了身水蓝长裙,肌肤细腻,墨发被两根玉簪高高挽起,黑眸微沉,神情像是极为纠结。
“德顺姐姐,你想让我帮你除了楚暮清,若日后被发现,这么大的罪责,我区区郡守之女,恐是担不起呀。”
司德顺眼底闪过不屑,又迅速掩埋换上一副为人着想的模样,“妹妹,我也是为你着想,
那个楚暮清那样粘着宰辅,气势凌人,日后哪会让你轻易进门?”
秦柔捻帕子的手微微收紧,羞怯道:“姐姐,我与宰辅……并未有婚媒之约,再说,宰辅为兄为长,哪里会让妹妹做主自个的婚事。”
司德顺睨了她一眼,见话开始奏效了,又娓娓道出其中原理:“妹妹好生糊涂,
那个楚暮清仗着宰辅宠爱胡作非为的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
你庶出之身,虽被养在郡守夫人名下,可论起出身,确实差了些,
若是日后宰辅想娶你,楚暮清拿你身份为由不让你进门,这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秦柔呼吸一滞,她的确庶出,主母多年未孕,就将她从姨娘身边抱养走,名义上她虽是嫡女,可实际上,她的确算不得名正言顺的嫡出。
要是拿这身份,不说过不了楚暮清这关,连天下悠悠之口都堵不住。
哪里配得上权势滔天的当朝宰辅?
司德顺见她反应,腰杆挺得更直了些,“若是你将楚暮清除了,不仅少了一个唱反调的人,我再让我爹收你做义女,日后永安王府为你撑腰,谁还敢多舌你与宰辅的婚事呢?”
秦柔眼波流转,表面镇定,可到底还是心动了。
“再说,向楚暮清动手这事,并不需要你去找人手,我王府自有高手加持,你只需将你爹的令牌交予我,让人手顺利出城就行。”
司德顺虽是这么说,可心底却想着等日后事成,就把郡守令牌作为罪证,将此事推到秦家身上,她永安王府自是明哲保身。
可秦柔自小在主母底下长大的,最会剖析人心,哪里不懂司德顺的小心思。
她只会笑司德顺愚蠢,用这点花花肠子来糊弄她。
不过在她心里,楚暮清此人的确留不得。
倒不是担心这人会阻拦她与楚薄秋的婚事,而是…楚薄秋看楚暮清的眼神…太不像兄长看妹妹的眼神了。
区区郡守令牌,得来倒是不难。
只是一昧听司德顺的计策定是不成,她也得从中搅一搅浑水。
秦柔抬眸,与柴房中的人对视相笑:“既然如此,那妹妹便大胆一次,听由姐姐做主了。”
……
与此同时,官驿内。
女子听了楚薄秋的话思索片刻,她当夜离开时,曾嘱咐岁岁要装作她还在府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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