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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华伟刚出门就看父亲从三大爷屋里出来。“爸,三大爷怎么样了?”
“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不过…”易中海看着儿子,脸色有些奇怪:“老闫好像精神出了点问题。”
易华伟纳闷:“三大爷这是受刺激,疯了?”
“那倒没有,他好像知道是谁放的鞭炮了,不过…,他说他不追究了!”
“不追究了?”易华伟奇怪道:“这不是三大爷的风格吧?果真是受刺激疯掉了?”
瞥了故意搞怪的儿子一眼,易中海摇摇头:“算了,既然他都说不追究那就不追究吧。我还懒得管!”
……………
闫家。
“爸,真就这么算了?”阎解成两兄弟看着父亲。
“哼!怎么可能!!这是奇耻大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闫埠贵脸上浮现一抹阴霾:“棒梗这小王八蛋,居然敢做这样的事!!!”
“爸,不是弄错了吧?棒梗才几岁…”于莉有些不相信。
闫埠贵看着儿媳妇冷声道:“有人看见他带小当在放鞭炮,不年不节的,除了这小兔崽子就没人放了,不是他还能是谁?”
阎解放起身道:“咱们找贾张氏算账去,肯定是她教的,秦淮茹不像这样的人。”
“就是,咱们晚上把这小王八蛋也丢茅房里去。”阎解成气道。
“不用,出了事你偿命啊?找贾张氏能干嘛?她会赔钱吗?”闫埠贵摇摇头,不同意两兄弟的意见:“这事不急,咱们慢慢来…,来,你们过来,我跟你们说……”
阎解成两兄弟对视了一眼,侧耳凑到父亲身前。
……………
闫埠贵这事在街道上出了‘大名’,感觉走哪里都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闫埠贵这几天都没敢出门,只能躲在家里,希望把这事尽快淡化掉。
时间一天天过去,四合院也渐渐平息下来。
这天,阎解放抱回几只大公鸡回来,特别大,而且见人就啄,特别凶,阎解放特意给它们做了个笼子。
“三大爷,你家解放从哪里抱回来的鸡?匀一只给我呗。”何雨柱看着这几只鸡有些眼馋,想匀只回去给媳妇补补身体。
“这是我特意找回来给我爸补身体的。”阎解放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又不是老母鸡,补什么?改天看我弄只母鸡回来~”何雨柱见阎解放不答应,丢下一句话撇撇嘴转身回屋去了。
阎解放也不在意,把鸡关进笼子就回屋去了。
棒梗见几天过去,闫家并没有什么动静,也渐渐放下心来,这会看见阎解放捉了几只大公鸡回来,也走过去凑热闹。见阎解放进了屋,于是凑到笼子前拿根细棍挑逗起了公鸡。
几只鸡在笼子待着得好好的,突然一个小屁孩过来就逗弄它们,这鸡可不惯着他,看见棒梗伸手过来,毛都竖起来了,朝棒梗手狠狠啄去,棒梗立马被啄得鬼哭狼嚎,一生气,找了根大棍子和它们进行对打,棒梗全副武装,手提棍子,几只鸡被打的鸡飞狗跳,在笼子里咯咯直叫。
但棒梗也没沾到便宜,它们的嘴太锋利了,衣服都给棒梗叨透了,棒梗边打边哭,心里恨死了它们……
“嘿,棒梗!!你小子在干嘛呢?”
阎解放闻声走出屋子,见棒梗一副狼狈的样子心里有些暗爽:臭小子,好戏还在后面呢!
“这鸡啄我!”棒梗丢掉棍子带着哭腔,跑回去找奶奶去了。
没一会,贾张氏就带着棒梗过来了。
贾张氏气势汹汹:“阎解放,你家的鸡啄我孙子了?”
阎解放瞥了一眼贾张氏:“谁叫你家棒梗手欠?我这鸡关得好好的,他自己跑过来挨啄,这我有什么办法?”
“看好你家的瘟鸡!不要被人药死了”贾张氏气得没法,只能丢下一句狠话,哄着孙子回去了。
闫埠贵在窗户边瞧见了这一幕,见状冷笑了几声。
第二天,闫埠贵让三大妈杀了一只鸡,趁老伴杀鸡的功夫,闫埠贵去卫生院找马大夫买泻药,闫埠贵对马大夫说他儿子这两天便秘,马大夫不疑有他,也没问别的,直接卖了泻药给闫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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