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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
他把床让给她睡，还教她要学会还击，她已经很知足了。
不会再对他生出其它想法。
……
这一晚。
蔚蓝和秦牧两人都没有睡好。
好在都年轻，起床时也没有多大的异样。
秦牧简单梳洗了一下就走了。
蔚蓝等他用完卫生间才能用，所以出门的时间晚了一些。
不曾想，出门就遇到了秦良锦。
看样子对方是特意在等她，“小姑姑……”
秦良锦盯着蔚蓝看了又看，看到她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倒是像被滋润过的娇俏模样，“昨晚睡得还好？”
蔚蓝点头，“谢小姑姑关心，我睡得很好。”
秦良锦，“你走两步我看看。”
蔚蓝不清楚秦良锦是什么用意，还是乖乖照做。
她才走两步，就听得秦良锦不善的声音，“昨晚阿牧有没有碰你？”
蔚蓝吓得瞪大双眼，猛猛地摇头，“小姑姑，我们还没有结婚，他不会乱来。”
秦良锦听得火气大，“阿牧不碰你，你就不能主动一些吗？”
蔚蓝，“我……”
秦良锦又道，“蔚蓝，你不会不知道你们蔚家把你送来秦家的真正用意吧？他们不是送你来秦家当大小姐，你的作用就是替秦牧生下他这一辈的第一个男孩。”
蔚蓝，“……”
秦良锦又说，“在送你来秦家之前，你妈没有找人教你？”
蔚蓝，“小姑姑，我……”
教了的。
可是这种丢人的事情，要蔚蓝如何开得了口。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刚刚满十八岁的小姑娘。
秦良锦，“教了你，你没有学会？”
蔚蓝，“……”
秦良锦，“你哑了？”
蔚蓝，“抱歉！”
秦良锦，“你这种蠢笨的人，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今天上完课，我会让你去学校接你，好好教教你。要是这次再学不会，半年内生不出阿牧的孩子，你就给我滚。”
蔚蓝张了张嘴，想要反击，还是没敢。
“小姑姑，我要不想生孩子，谁能勉强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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