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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蝶儿正自想着,只听得那老人道:“苏姑娘,你先出手吧!”苏姑娘更不打话,长剑起处,“嗤”的一声,直划过去,那老人轻轻一侧,躲了过去。双手背后,果然没有还手。
程蝶儿心道:“这老人家好俊的身手!只这姑娘如何一上手如此搏命?”
苏姑娘一招不成,长剑一圈,脚步踏出,直刺中宫。一般剑法,当剑走轻灵,上来直刺中宫,不仅笨拙,更是显得十分浮嚣,程蝶儿暗暗摇头:“这姑娘鲁莽的紧。”
果然那老人往后一退,依然没有还手,却轻巧避开了苏姑娘的杀招。
那苏姑娘两招不成,突然拔起,长剑抖动,“嗡嗡”作响,将老人全身罩住,口中吆喝一声,直刺下去。
程蝶儿看的呆了:“这招怎么如此眼熟?”她突然想起数年前相王府外与那白袍客一战,自己第三招也是如此,名叫“素雪覆千里”,这招是雪山派武功,这姑娘怎么会使?
只见那老人身子一转,竟轻而易举转到了苏姑娘身后,纵声长笑:“苏姑娘,第四招了!”突然伸手直切苏姑娘手腕。
程蝶儿暗叫:“不好!这老儿武功甚高,苏姑娘只怕要受伤。”
她想发暗器攻击那老人,然一摸全身,竟是什么都没有,她深知以此时自己武功,即使峨眉刺还在也是不可能击败他,何况此时只有一根树枝,她正自惶急,突然摸到了头上一根金簪,这是她一周岁抓周时,母亲从头上取下的,她当时正好一把抓起此物,当时满堂大笑,自此这金簪一直跟随她身边,一年后家族惨变,她表哥丢下了很多东西,还记得带上它,在典当行,她将峨眉刺典当,却偏偏留下此物,这是她母亲的东西,是她寒夜中唯一能让心里感到温暖的东西。
然而此时已经来不及去想了,她摘下金簪,掷了出去,然而她对暗器知识不甚了了,这一下毫无力道,更无准头,离那老人少说也有一尺,那老人袍子一抖,将那金簪兜住。
她这一出手,立时暴露,另外三个男人大吼一声:“还有人!”登时将佛像围住了。
那老人看看金簪,长笑一声:“姑娘,出来吧!老夫不会先对姑娘动手!”
程蝶儿知道躲不过,便走了出来,四个人同时看向她,那老四奸笑道:“又是个妞!我看不必送什么宝物了,就把这妞送给京城的高官好了!”另外两人也跟着干笑几声。
程蝶儿怒不可遏,虽然手里只是树枝,但她却当作峨眉刺来用,空中划了个半圆,这一招”雨雪其霏”出自诗经,取雪下得很大之意,范围极广,剑芒吞吐,那老四正往上凑,想说几句便宜话,突见树枝刺来,慌忙后退,树枝竟划碎了胸前衣服。
这一下若是峨眉刺,老四已是开膛破肚,他吓得将调戏的话全吞了下去。
那尖嗓子的老二笑道:“好本事!姑娘,请教了!”说完便举刀砍下,哪知刚到一半,苏姑娘突然大声说:“二叔,你堂堂男子汉,用刀对付一个拿树枝的女子,羞也不羞?”
老二一呆,骂了一句,将刀扔下,挥拳打来,他虽是拳头,然风声呼呼,依然很是厉害。
程蝶儿一惊,刚想躲闪,那苏姑娘突然大叫:”如彼雨雪!”程蝶儿心道:“她怎么会知道?”树枝自然而然突然一抖,直刺而去,诗经有云:如彼雨雪,先集维霰,取凝聚之意,嗤嗤作响,这一招攻敌之不得不救,那老二只得收拳回身去挡,上腹露出老大破绽,程蝶儿树枝一抖,拍在他的肩膀上。
老二心中雪亮,连忙躬身:“谢姑娘不杀之恩!”转身就走了出去,倒是潇洒。
另外一个便是老三,他急道:“二哥,你去哪?”二哥却不再回头。
那老三是个暴脾气,也不去想想二哥如何输了,纵身抬腿直踢下去。
只听那老人连忙喝道:“老三,退开!”
那老三从空中落下,抱拳道:“大哥,这姑娘不好对付,你要小心哪!”
那位大哥笑笑,走上来行礼:“姑娘好功夫,敢问姑娘何门何派,尊师高姓大名?”
程蝶儿见他礼数周到,也忙还礼:“晚辈姓…”她突然想起:“不能说自己的姓!”改口道:“姓许。”
那老人听她一顿,便知是假,也不说破,一笑而过:“老夫五人都姓赵,便是赵家五虎,今日一战,五弟被杀,四弟受伤,二弟离去,只剩两人。许姑娘,老夫找你讨个说法,可否?”
果然姜是老的辣,这一番话挤兑的程蝶儿无言以对,毕竟是外人之事,自己贸然出手还伤了人,实在说不过去,只得道:“晚辈是不忍看这位姑娘伤在老前辈手下,莽撞出手,还请见谅。”又想:“表哥在官场上让别人上当都会夸别人,虽然这招损了点,但是对付坏人,却是正合适。”便接下去道:“其实,老前辈武功高强,怎能出手伤害一个弱女子?晚辈无知无识,却是坏了前辈清誉。”
那老人呵呵一笑:“你这女子好一张利口!”说完手一挥,“走吧!”
老三狠狠看了一眼程蝶儿,又愤愤看了一眼苏姑娘,扶着受伤的老四,走了。
瞬间,庙里只剩下两人。
程蝶儿咳嗽一声:“苏姑娘,你没事吧?”
苏姑娘突然问道:“你也是雪山派的?”这个也字,将她自己的秘密也说了。
程蝶儿连忙应道:“晚辈倒是跟一位老前辈学过武功,然那时实在年幼,未能学得多少。”
苏姑娘神色黯然:“如果你这是未能学得多少,那我就是完全不会了。”说完便泪珠滚滚。
程蝶儿虽家门不幸,父母双亡,然也绝少哭泣,这女子突然一哭,程蝶儿连忙低声安慰。
这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程蝶儿笑道:“我叫许蝶。你呢?”
那苏姑娘说:“我叫‘冰燕’,我爹爹姓苏,然而…我娘说,我不能姓苏,因为我爹…”她不说话了。
程蝶儿心道:“原来我们一样,我也是不能跟父亲姓,不过我是隐姓埋名,她却是难言之隐。”便点头道:“嗯,那就是冰燕姑娘了,你是雪山派的?”
冰燕道:“正是,家师姓白,名讳上无下忌。”
程蝶儿不知白无忌便是那日相王府外试探自己之人,只点点头。
冰燕问:“那么,尊师是哪位?”
程蝶儿羞愧地说:“惭愧,家师从未告知他老人家高姓大名,不是有意相瞒。”
冰燕奇怪的问:“却是为何?”
程蝶儿摇摇头:“不知道。”
两人顿了顿,程蝶儿又问:“那几个追杀你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冰燕苦笑道:“因为我那个爹爹筹备了一件宝贝,说是二十多年前所有人都认为丢失的宝贝,他要把这件宝贝送给朝廷的什么高官,谋一个官职。”
程蝶儿心道:“虽然你爹心术不正,但你娘却将宝贝偷去了,难怪他心急如焚。”
冰燕似乎看出程蝶儿心思,就说:“许姑娘,你想说:我娘不该偷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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