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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欢鱼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下楼,一眼瞧见身穿黑色休闲西装的简南砚衬衫解开两颗扣子,翘着二郎腿懒懒散散坐在沙发上抽烟,脱下来的大衣随意丢在一边,浑身透出股放浪形骸的不羁,以及富贵窝养出的矜贵傲气。与他斜角而坐的还有一位戴无框眼镜、穿浅棕色夹克的男士,远远看去,身高腿长,白净俊美,气质清冷。
程欢鱼走过去和简南砚打招呼:“小舅舅。”
不等简南砚介绍,男士主动站起来向程欢鱼伸出手:“你好,我叫陆寒,职业医生。”
“让你说话了吗?”简南砚吹出口缭绕烟雾,不爽。
陆寒没搭理他,笑容温和的与程欢鱼对视,程欢鱼想到一句诗——“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程欢鱼对温文尔雅的陆寒回报以善意的笑容:“你好!程欢鱼。”
两人的手,指尖礼貌䗼碰了下。
然后程欢鱼听到了这位陆医生燃烧的八卦之心。
[我说呢,太子爷对陈家人从来没个好眼色,居然大清早亲自跑到他房里抓人,原来太子爷在这儿金屋藏娇呢,就是这关系……小舅舅?]
陆寒心忖着,朝简南砚投去“你小子”“玩的真花”“怎么回事”多重情绪交织的複杂目光。
简南砚回敬以“爷的事你少管”的专横眼神。
程欢鱼见他俩你来我往打哑谜,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勾当。
“替她瞧瞧。”简南砚摁灭烟头,说完拿上大衣走出客厅。
陆寒绅士为程欢鱼让开路:“坐下说。”
程欢鱼绕过茶几,坐到简南砚刚坐的位子。
陆寒笑笑,没说什么。
“陆医生可以看什么病?”程欢鱼主动问。
陆寒:“下到头疼脑热,上到开颅换心,心理方面略有涉猎,不知道程小姐哪里不舒服。”
程欢鱼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大概……是这里?”
陆寒也笑:“大概?”
“小舅舅没有告诉陆医生吗?”程欢鱼俏皮地眨了下眼,看起来好一朵纯良无公害的小百花。
“我呀,不好得很。上一刻吓得发抖,下一刻扇人巴掌;上一刻笑成一朵花,下一刻歇斯底里;会在手上、腿上划出长长的伤口,好疼,可是好兴奋。”
她抬起左手展示食指的伤口:“陆医生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我特意划成的形状。”
陆寒的目光落在那三四公分长的疤痕,伤口已经结痂,留下浅浅一道弯曲的凸起,月牙形的,陆寒颔了颔首,不做评价,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歧视或好奇。
陆寒认真听着,问:“还有呢?”
“陆医生尝过鲜血的味道吗?很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想喝他的血,用小锤子将他的骨头一点一点敲碎,叫他要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成,很喜欢一个人时,也想喝他的血,也敲碎他的骨头,叫他除了你身边,哪里都不能去,接吻的时候,会咬他……”
陆寒是一位出色的倾听者,听程欢鱼述说了很久,中途几乎没有打断,只在适当时候引导她继续往下、往深处讲,等程欢鱼倾吐得差不多,他开口:“不介意的话,我想问程小姐几个问题。”
“请问。”和陆寒交流舒适、放松,程欢鱼也愿意多说,更重要的是迷惑一个人需要花时间、用心和循序渐进。
两人足足在客厅呆了一个多小时。
程欢鱼也从陆寒的心声中听见他对她的初步诊断:[轻度躁郁。]
正是她要的结果。
她可不想简南砚将她当成异类而疏远。
陆寒给简南砚打电话:“结束了,回来吧。”
刚才的时间简南砚都在凉亭,回到客厅见程欢鱼面色如常放下心,他走过去,将搭在小臂上的大衣扔到程欢鱼屁股旁边,而他坐到大衣另一端。
陆寒见他如此熟稔的靠着人家坐,笑笑。
“这是我的名片,程小姐有任何问题,欢迎随时打我电话,二十四小时不限时。”
陆寒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也不限于这里。”
丰城太子爷的心眼比针尖小,他特意等简南砚过来才给名片。
“多谢陆医生。”程欢鱼接过名片,“我一定‘经常’麻烦陆医生,我身上的毛病,还真不止这里呢。”她拿名片触了触自己心脏。
又说,“等我买了手机再加陆医生的微信。”
陆寒一脸意外:“你没有手机?”说话的同时瞟了眼现场另一位男人。
简南砚的眉头不自觉微微蹙了下。
程欢鱼:“嗯。我在丰城没什么朋友或亲人,也没有工作,暂时没有手机,不过我可以用家里的座机打给陆医生。”
陆寒惊了。
[堂堂太子爷,如今的丰城简氏当家人,亚洲首富,自己的女人连部手机的没有,可真够能耐的。]
腹诽完,陆寒意味不明看了太子爷一眼,说:“程小姐不介意的话,我那儿有一堆别人送的未拆封的新的,回头拿给程小姐一部。”
程欢鱼听到陆寒的心声,笑着接受:“那,谢谢陆医生了。”
陆寒是故意这么说恶心简南砚的,简南砚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俊脸已经黑成锅底。
而简南砚不知道,程欢鱼接受陆寒的好意,也是为了刺激他。
简南砚冷着脸对陆寒说:“看来给你的权力太大,敢私收贿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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