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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双进了宫中以后,第一时间就去了紫宸殿。他正要和往常一样直接进去,却被门口的太监给拦了下来,这让他一时有些怔愣。
他差一点没能维持住自己的风度,只见殷无双深吸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怒火道:“本王也不能进了吗?”
“还请晋王殿下略等一等,陛下正在议事。”
议事?
殷无双闭了闭眼,连话都不想说,只点了点头,就在一旁等着。
他现在心乱如麻,他和容洛回京三日,皇帝一直不曾召见,就好像之前给他写圣旨,叫他尽快回宫,表述父子思念的那个人不是皇帝一样。
殷无双还记得,自己之前只要出了京城再回去,皇帝是必然会给他做一场宴席庆贺他回京的,可是这一次,他什么也没有。
旁人都说他殷无双甚受帝宠,乃是皇帝最为疼宠的一个孩子。
可是唯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在这里是多么的如履薄冰。
就像这一次的事情一样,皇帝连个接风洗尘的宴席都没有。
外面虽然不曾传扬,可是心中到底还是会担心他已经失去了圣心。
殷无双慢慢的攥起了拳头,心中想到的是自己这一路上被追杀两次的事情。
皇帝会不会知道这件事呢?
殷无双看似是在认真的等着皇帝议事,实际上他一直在出神。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皇帝终于召他入殿。
这和往常不一样。
这是殷无双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
殷无双也说不上来,只是他想,他从前入宫的时候,在宫中也算是畅行无阻了。
可偏偏如今,在他从贺州回来以后,竟然还需要“召你入殿”才能进去,他想,或许他已经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了。
在进入紫宸殿的路上,殷无双想了很多很多。
而在见到皇帝以后,他便直接跪在地上,口中高呼:“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
皇帝坐在那里,他抬头打量着,只觉得殷无双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一般,可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又有些说不出来。
而在二人四目相对之时,又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皇帝虚咳一声,对着殷无双道:“你出去至今,倒是瘦了许多,可是吃了苦?”
“回禀陛下,儿臣倒也算不上吃苦。”
殷无双诚恳的看着皇帝,所有人都以为他该大书特书自己在外面的生活了,可他话锋一转,道:“儿臣以为,儿臣这位王妃才是不少吃苦。”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皇帝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就准备自己再私底下好训练训练再说。
可是在听到殷无双的后半句话以后,他的声音便又冷漠起来:“她一个妇道人家,凡事都要你去替她争取,吃什么苦?”
只这一句,就叫殷无双的心里非常不适,他想要发脾气,可是想到眼前这个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就只能忍下来。
他沉默着低下头,用这个反应来表达自己的顽强抵抗。
皇帝见他低头,还以为他终于知道错了,一时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他想了想,又道:“你此次出去,也算是玩了个痛快,日后便不可了,贺州那边的事情,你做的很好。”
他说了很多,可是一句都没说到殷无双想问的地方,他攥着拳头,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儿。
这些年对于殷无双来说,虽然算不上是顺风顺水,可是到底也比普通人家的孩子要幸运那么一点。
早年虽然患有腿疾,却也将他的心智磨炼的越发坚韧,他一直觉得父亲对他还是有父子之情的。
而现在,回京路上被行刺一案又让他隐隐约约的开始怀疑起来,为何他被行刺的事情,父亲避而不谈?
他回京以后的这三日里,一直在忙着调查刺杀的事情,父亲没有为他接风洗尘,他可以对自己说是因为他公务繁忙。父亲不问此事,他可以骗自己,父亲并不知道。
可是在皇帝表露出他对容洛的不满之时,殷无双觉得自己恐怕无法再欺骗自己了,他的父亲根本就不重视自己,也不在乎自己的王妃如何。
想到这里,殷无双咬了咬舌尖,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父皇对于儿臣回京路上行刺一案如何评价?”
“什么?”
皇帝还沉浸在自己营造出来的父慈子孝的氛围里,对于殷无双所说的行刺一案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殷无双扯着唇角冷笑一声,又将那句话重複了一遍:“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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