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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棋，你没玩过吗？”羽毛笔诧异：“我记得天精族盛行的是国际象棋吧？”沧澜摇头：“从未关心过。”
“生活有些枯燥呢。”羽毛笔不咸不淡的评论了句，接着解释道：“要想破局，唯有倾洒王血。”
“也就是……”沧澜翻译了一下：“杀死祂对吗？”
“怕了？”
沧澜微微一笑：
“不，我只是在思考用何种方式，为这场闹剧的结束点燃盛大的礼花。”
“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响起，婀娜的身姿不知何时又立在了眼前，蕴含着欣赏的声音再次响起。
“真自信，不过，我喜欢。”
“不过，过去的你从未做到，这次，又真的能做到吗？”
羽毛笔并未打击其信心，而是在陈述事实。
沧澜心志何其坚定，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如果是那么容易完成的话，祂又怎配神明之名。”
“不过，现在的我必然未必不能完成过去的我无法做到之事。”
话语一停，沧澜双手一摊，深邃的眸子注视着羽毛笔，无奈道：
“不然，你又怎么会一纪纪的找我。显然，除了我没人能做到。”
年少轻狂、自信张扬在此刻的年轻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
“君阶之上是冥天，冥天之上才是神明，可如今大陆上已经从未出现冥天级别的主宰，更遑论弑神了。”
法衍不解，对方的目的是弑神，可如今的大陆从未出现冥天级别的主宰，就连君阶也不过寥寥数十人，就算这般阵容尽皆入对方麾下，也半点威胁不到眼前的老叟吧。
关于这个现象，甚至人族高层之间流传出这样一种言论：当年逝运天君夺众生造化，截断各族未来气运，逆天改命妄图突破成神，导致天地法则有缺，使得如今这方天地不再支持出现君阶之上的存在。
如今看来，当初的逝运天君更像是羽毛笔派系培养出的杀手锏，专门为了杀死神明而培育出来的产物。
老叟看穿了法衍心中所想，呵呵问道：“你知道晋级冥天的先决条件是什么吗？”
法衍怎么可能会知道，只能无奈摇头。
“你又知道这个世界最多能容纳几位主宰吗？”
法衍再次摇头。
“你知道主宰最终如何成神的吗？”
法衍再次摇头，他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像是平凡人家小孩子玩的拨浪鼓，来回摇个不停。
所幸，老叟接下来的问题他还是可以回答一些的。
“你知道朝歌吗？”
“是逝运天君吗？”法衍迟疑了一下后答道，毕竟逝运天君的那个年代距今甚远，自己也是从古籍上推测出逝运天君的真名。
“没错。”老叟颔首，收敛笑意，淡淡道：“他是一个失信者。”
“失信者？”法衍仔细的在嘴中咀嚼着这个词语。
“呵呵，他竟然妄图欺骗神明，戏耍了我与那个老家伙。”老叟平淡的语气仿佛诉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般：“还好，最终他差了一步，身死道消。”
法衍静静的听着这段隐秘，等着老叟的后话。
“至于你所听到的传言，简直是无稽之谈，虽然父亲征战虚空，但我和那个老家伙可还在呢，这方天地规则……不会残缺的。”
“原来如此，衍受教了。”法衍恭敬的作辑行礼，接着问出心中疑惑：“那为何如今世间不现冥天呢？”
“因为……”
老叟停了一停，吊足了法衍的胃口，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见到法衍前倾侧耳的姿态心满意足，方才随意道：“他们不配，有资格的那些也在这大势中沉浮着。”
“要么心高气傲，想凭自身横渡这湍急的命运河流，可是当做出这个选择时，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结局；要么时运不济，是个短命鬼，在这瞬息万变的局势中活不到大放异彩的时候。”
法衍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但是并不担心，不是因为对自身的自信，而是他觉得自己如今的这条命反正是捡来的，没有那么珍贵。
“那晋升冥天的先决条件是什么？”
反正已经决定上船了，干脆问个明白，法衍心中这样想着。
老叟盯着法衍，慢慢的吐出了几个字：“神之权柄。”
“驭天之前，掌控一种神之权柄；玄境之前，掌握第二种神之权柄；皇阶之前掌控第三种；唯有达成这般，方可有突破冥天的先决条件。”
“若是自己单打独斗，又怎么可能会达成这种苛刻的条件呢？”
见到老叟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法衍没有功夫猜测他背后的隐藏深意，只是听完他话语后心头一紧。神之权柄？自己的关系网四通八达，尽管如此也才仅仅知道两种神之权柄下落，况且这两种自己也都根本得不到。
而沧澜如今获得了一种神之权柄，自己已经落后人如此之多。
越继续想下去，法衍的眉头愈发紧皱。
……
“神之权柄是突破冥天的先决条件？”
尽管沧澜有过猜测，可听到羽毛笔亲口说出后还是难掩惊讶。
“没错，神之权柄，顾名思义，是神祗残留于世的权柄职能。”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想要在这世间真正的攀登高峰，自然需要收集神之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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