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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活着?”过了很久,法衍才能勉强控制自己身体的动作,他慢慢的低头,看着自己从摊手变到握拳,再摊手,猛然抬眼望向老叟,掩饰不住的震惊。
渐渐地,法衍接受了这个事实,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自己的身影后,轻声问道:“它呢?”
老叟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道:
“无价值之物是没有资格在命运的浪潮中搭乘时代之帆。”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法衍已经恢複了昔日的冷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为什么?”老叟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表情,笑道:“我做事还需要为什么吗?”
“带你来这儿的人是我,那理所当然也该我对你负责啊。”
“不对,是我自己求你带我来的,对于死亡这个结果我也有过准备,所以,你那个理由不成立。”
法衍死死的盯着老叟,一字一顿道。
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哦不,眼前的这个神最看重的是什么。
所以法衍心里有了猜测,并没有等对方作答就直接说了出来,徐徐且坚定道:
“所以你知道我一定会死,但是我有登上时代之帆的船票,所以你会保住我,并以此拉拢我,对吗?”
……
一条长长的街道,两旁尽是打烊的店铺,只有一家酒馆还在营业,高挂的招牌散发出昏黄的灯光,仔细看来赫然便是今夜老叟禁锢之地,整体与现实世界无异,只不过这里街上弥漫着灰蒙蒙的雾气,诡异的灰雾将皓月遮盖后,剩余这方天地中唯一的光亮,仿佛昭示着那儿才是救赎与希望。
雾气背后的店铺里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眼睛,彼此窃窃私语议论着自己,沧澜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在其中飘荡。
虽然环境不同,但是沧澜还是从这氛围中认出了这,当初与羽毛笔首次相遇便是在这意识空间中。
沧澜飘至酒馆门口,透过虚掩的大门,神色冰冷:
“滚出来。”
隐藏在周围店铺背后的鬼祟听到这个入侵者这般不客气的言辞,纷纷的吓的一抖,接着紧忙隐藏身形,不再关注此处,生怕引火烧身。
“咯吱”
在这寂静的街道中,这声推门的声响显得异常刺耳,紧接着在沧澜的注视中,一条修长圆润的大腿率先迈出,接着看去,曼妙身姿,凹凸有致,葱根指,雪藕臂,细柳腰,双峰傲立,不着寸缕,但是凭此娇躯,便让人忍不住升起犯罪的念头。
可是当继续向上看去时,升起的念头便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让人兴致全无,因为,这般极品娇躯的头颅位置竟然是一根羽毛,更夸张的是,羽毛的长度竟然比整个身子还要长。
“年轻人就是火气大。”
羽毛轻轻摇晃,一阵神识波动传出。
沧澜冷冷的看着她,如同看待一坨生肉一般,眯起双眼:
“你欺诈了我。”
“不,我是帮你下定决心。”羽毛笔携着香风走到了沧澜身边,伸手轻勾起沧澜的下颌:
“一盘棋只有黑白二色,终末之海也只允许两艘时代之帆共赏,你不是早已经意识到了吗?”
羽毛笔接着自顾自的往下说:“当年我找到你,即使你拒绝了我,但我依旧还是尽心尽力的辅佐,你自己很清楚。”
“若非局势紧张,我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毕竟如果我想让你站队的话…”
羽毛笔停顿了一下,幽幽的声音如轻纱摩擦般诱惑:“之前有的是机会。”
沧澜怒极反笑,伸手拍掉对方那只轻浮的手:“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很清楚。”
羽毛笔没有继续,而是直奔主题:
“所以,即便如今对方已经将你视作我党,你接下来还是要独行是吗?”
“当……”沧澜正欲点头,但是听到对方接下来说的话后,“然”字竟被生生的咽了下去。
“如果说,我能让你弑神呢?”
……
“拉拢听起来也太难听了吧。”老叟摆了摆手:“是邀请才对。”
“不知道法衍公子是否愿上船,一同欣赏终末之海呢?”
法衍闻言没有犹豫,摇了摇头,洒脱道:
“对不起,浪费您功夫了。自我命丧沧澜之手时,回顾以往,我已对得起这世间一切有恩于我之人,既然生命早已可以在那时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那我又何必去狗尾续貂呢?”
“那日后的人族呢?沧澜杀䗼可不小的哦。”
法衍看了看老叟,忽的道:“其实我之前一直都不理解您常挂嘴边的‘运命惟天所定,不能改移’,不过今日那一刻突然明白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定数,这是改变不了的。”
这番话听得老叟有些恍惚,自己前不久说的话竟让他原原本本的重複了一遍,若不是对自己手段过于自信,他都会忍不住怀疑是否上次没消抹干净。
再度开口:“若是我能让你堂堂正正的击败沧澜呢?”
闻言,法衍苦笑,回忆着道:“技不如人何必又再自取其辱呢,此次论道,光是沧澜已经展现出的水准就已经不是我能够抗衡的,更何况他还是自缚手脚与我对决……”
“难道神之权柄是他说不用就可以不用的吗?他有这般掌控力?”
“天涯咫尺行、黄泉仙逝辞哪种不是顶级仙法,竟然尽负他身。”
“还有神之瞳等等……这般鸿天机缘你真觉得这是他凭自己获得的吗?”
“当年六族大比的沧澜,与你不分伯仲,那时他难道就没接受祂的馈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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