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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便进了城,女子说:“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就下去吧,你是个明白人,该说不该说的心里要有数,不然仔细你的人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赵石笑着回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跳了下去。

    看了看方向,抬腿便走,走了一会,感觉胸前鼓鼓的,伸手一摸,原来是那女子的裤子。

    心又热起来,转身追了回去,远远坠着马车,见进了一个庭院,记下位置。

    事情过了,才回想起来,自己杀那两人的动作简直是如同行云流水。以前自己可没这本事,看了是那个丹气的效果。

    晚上上值,等没事了赵石拿出那两封信件打开看。

    一封信字写的龙飞凤舞,很是漂亮,可写的是一个男的以妾的身份写给另外一个男的的情书,恶心至极,看的赵石都快吐了。

    信起头光明兄,尾落款景怀。放下看另外一张,这封信没头没尾,只是短短数句话。

    大意是说另外一封信极其可靠,不用怀疑真伪,只是牵连太大,不是紧要关头切勿动用。

    字体娟秀,看写的语气应该是那女子写给家人的,说的应该是她的夫君。

    赵石没想到那女子的事这么狗血,又回味了一下当时。突然想起这女子随手便可调动军队,其夫君定然也是城中了不得的人物。

    本来以为是什么奇货可居,却没想到是个大雷,这事可是谁知道谁死,又想到,凭这女子的手段应该不难查到自己,又心下揣揣起来。

    次日回到家中,找了张油纸把信件分开裹紧,到外面寻了两处地方埋了起来。

    回来反複想,突然想起自己从裘正阳那里得的那块玉牌,应该是个大祸患,但没舍得埋起来。思来想去便又上街寻了块木料,买了把刻刀。

    几日时光,便雕出了两片极薄的木牌,两个内面镂空,正好扣上和玉牌严丝合缝。这手艺还是前世在缅甸练的,雕好后扣上沾接牢固,打磨光滑,便和那个铁圈栓在一起挂在脖子上。

    看没什么风吹草动,便安排书生他们俩去了城外,周项给书生安排了在南大营的职位。

    赵石想起上次来的军卒是北大营的就假意随口问过为何不安排北大营,周项说北大营和他们不对付,安排费劲。另外南大营远,不能随时回来。

    在那以后,这周项却是越少回来了。说也奇特,居然也不赌了。

    赵石经过这次越发明白道术的重要了,开始勤奋修练,而且发现自打自己杀完人之后进步飞速,几日便气成圆月。身体越发轻健了,而且极黑的夜里也能看的见。

    这天赵石回来,突然感觉有人来过自己房间,因为早上走的时候屋内门后门的扫把倒了,自己看一下没扶,回来却是立着的。

    如此便留了心,出门时用头发做了记号,回来一看果然是有人来。知道肯定是那女人寻到自己了,心想翻就翻吧,不然不会死心,只是越发小心起来。

    再说那女人,回去后第二天就收到回禀,说那死的二人身份已经查实了,哥俩,是几十里外山里一猎户,只是常常一走数日,钱财也来的大方,应该是常做些剪径劫道的勾当。

    不过这次是那信使自己招惹的,那信使错过驿站,便在猎户家住宿。

    见家只有一个老头,夜里便把人家儿媳妇糟蹋了。正巧第二天这哥俩回来,便一路追下来,在集市上把信使捅死了。

    这女子便纳闷了,所有地方都合情合理没有问题,可这信哪去了。

    没办法只得命人追寻那少年的下落,一边又给自己备好了毒药,准备要是事发便自尽。

    忐忑不安的过了些时日,却一直风平浪静。不过那个少年底子倒是弄清楚了,也的确是刚在集市那边买的房产,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信就只可能在这两个人其中一人身上,就可一个容易动手的先查清楚吧。

    不过虽然只是一个狱卒,不算什么,可这少年和周项走的很近,又住周项家,不好明着动手。

    不过幸好周项在城外弄个女人,几乎不回去,就派手下先去翻,结果翻了几日,什么也没翻到。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以除后患。

    这天夜里,赵项正在打坐,突然听到大门外有人。便收了气,站在大门内侧。自打裘正阳被蓝光灼死,便知道那戒指是个宝贝了。

    赵石眼见那蓝光穿过戒指刺到自己眼睛,在那之后自己夜间视物如同白昼,至于原因却一点弄不明白。

    一会大门便被人用刀子拨开,两个人提着刀进来,夜里黑,俩人慢慢走着,根本没看见赵石。

    赵石先把后面这人一巴掌拍晕,前面那个惊的一回身,却感觉自己手腕一痛,刀就没了。

    然后感觉脖子一凉,刀已经在脖子上了。用刀压着这人跪下,赵石便一脚给他踹翻在地,弯下腰掐住他脖子,对着他脸一连几十个老拳揍过去。

    这人也不敢喊,就这么被他一拳一拳的打,打的这人鼻子也歪了,眼睛也封喉了,满脸是血,都起不来了。

    赵石见他已经起不来了,起身从屋里端出盆凉水,把另外一个泼醒。

    接着就和上一个一样,几十老拳打的满脸桃花开,虽然对方是来杀自己的,可自己却不敢给俩人弄死。

    打完了在盆里洗了洗手,水往他俩身上一泼,说道:“一会走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说完转身进了屋。这俩躺了足有一个时辰才爬起来,相互扶着走了,出去时倒也听话,门给关好了。

    赵石回到屋里叹口气,:唉,最毒妇人心啊。

    当那女子看到这俩猪头时没气笑了,可隐约感觉赵石很不简单,派去的这俩虽然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可也算是军中的好手,何曾如此不济?

    被个十几岁的毛孩子揍的破瓢一般,这个小小狱卒没准真是个大隐患。

    赵石也惦记着这事,不当值的时候便去那个女子进去的院子边上溜达,院子很大,经常有女眷进出,也不知道干啥的,一连几天也没看见那女子。

    这天赵石当值回来,因为手里也宽裕,周项也不回来,自己就懒得开伙,在街上买点肉饼。

    吃完了倒了杯水刚喝完就感觉自己腹中白气翻腾,恶心起来,奔到茅房一顿狂吐,吐的胆汁都出来了。

    可是练功练差了?

    赵石回到屋坐那想,顺手拿起水刚要簌簌嘴,突然想到什么,骂了一句。

    上街买了只活鸡,回来喂点壶里的水,果不其然,一会小鸡就蹬了腿。赵石气的一拍桌子,这个狠毒的娘们。

    晚上赵石溜达到那女子去的那个院子,跳了进去,因为是月初,夜色很黑。

    赵石便爬上房挨间屋子找,折腾半宿也没找见。之后又接连去了两天也没看见那女子,倒是知道了这是个做女子衣物的地方,应该是比较名贵只卖熟客的那种。

    这天夜里,赵石又溜过来,这次让他堵到了。赵石趴在房上,看见对面屋里的那个女子,穿着身月白的裹衣。

    一个丫鬟伺候着洗漱完毕,关上窗,出来倒完水之后又进去了。然后外屋的灯熄了,应该是丫鬟睡了。里屋的灯一直亮着,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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