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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 第214章 遇伏,谁敢杀我欧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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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5章 遇伏,谁敢杀我欧信?

    “爹啊!”周夫人捂住嘴,不敢哭出来。

    所有夫人面露惊恐。

    将心比心,漠北王能对周能如此残忍,自然也能对她们家人这般。

    而且,周能的亲外孙,还是太子呢。

    其他夫人家眷,算个什么东西!

    漠北王疯了!

    周能在地上打摆子,进气少出气多。

    周寿和周彧想去救,但撞上漠北王森然的眼神,只能低着头哭。

    朱祁镇侧目看过来。

    周夫人立刻垂下头,所有夫人都不敢看他,跪伏下去,神情惊恐。

    朱祁镇看向许感:“拖出去!”

    “漠北王,是否请太医诊治?”许感装好人。

    “拖出去!”

    朱祁镇把地上的碗捡起来:“难道你也想吃吗?”

    “奴婢不敢吃!”

    许感磕头:“奴婢只想救周指挥使,他怕是不行了,求漠北王开恩,让太医给他诊治。”

    “你倒是会装好人!”

    朱祁镇清楚,这都是许感在演戏:“是逼他来的,是你故意刺激本王,也是伱逼疯本王的!”

    “漠北王冤枉奴婢了。”许感自然不会承认。

    “冤枉?”

    该说冤枉的是本王吧!

    朱祁镇弄死了周能,烦躁的心情平複不少,他需要一口锅,扣在许感头上,让他继续当个干干净净的好人。

    这是他的老套路了。

    出了事就甩锅,然后告诉天下,他是个好人。

    那些为他死的人,都是被他的“好”感动的。

    啪!

    朱祁镇忽然将碗扣在许感的脸上,使劲地按:“吃掉!”

    许感终于体会到了窒息感。

    但他的眼睛却在笑。

    笑漠北王的无能,只会折磨他这个奴婢!

    奴婢生来就是下贱的,被折磨了那又如何?

    你漠北王何其高贵,却沦落到折磨奴婢取乐的地步,何其可悲?

    许感在笑。

    闷在碗里的笑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吃掉!”朱祁镇明显色厉内荏。

    他需要有人给他递个台阶。

    问题是没人给啊。

    他的那些妾室们,全都趴在地上,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嘿嘿!

    许感毛骨悚然的笑声传来。

    笑声漏气儿了!

    朱祁镇手松了,不敢真的憋死许感。

    要是他敢,许感早就死了。

    朱祁镇次子德王立刻道:“求父王放过许公公!请父王医治周指挥使!”

    德王朱见潾母亲是万夫人,极得恩宠。

    “本王做事,何时轮到你这小儿指手画脚了?”

    朱祁镇气势汹汹地使劲按碗,许感真感到了窒息,但他斜着眼睛瞅着朱祁镇。

    朱祁镇生出几分毛骨悚然。

    愤愤丢下碗:“看在德王的面子上,本王放你一马,滚出去!”

    许感嘴上印了一圈红印,嘴唇剧痛。

    他恭恭敬敬谢恩,却道:“漠北王,周指挥使已经去世了!”

    用你说?

    朱祁镇侧头看去,周能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他。

    周寿和周彧哭成个泪人。

    他俩更多的在哭自己的前程。

    有老爷子支撑门楣,他周家还有翻身一日,因为周能毕竟是周夫人的父亲,太子的亲外公。

    他俩只是弟弟和舅舅,关系自然远了一层。

    “狗太监,滚!”

    朱祁镇不想提及此事。

    他的好人人设,不能崩溃。

    “漠北王,周指挥使虽然地位不高,但也是太子的亲外公,人已经去世了,总要让周家人收尸吧。”

    本王没让吗?

    朱祁镇挤出一抹笑容:“周寿、周彧,你二人扶灵出去吧。”

    就是把尸体抬出去。

    周寿和周彧只觉得漠北王䗼情凉薄。

    偏偏周家人,为了这位凉薄的王爷,出生入死。

    却落到这个下场。

    “那奴婢明日再拜见漠北王!”许感咬死了,只要朱祁镇不松口,他就天天来。

    不止他来,还要带着您老丈人来。

    反正您老丈人多。

    他目光扫视,下一个就选德王的外公和舅舅吧。

    德王脸色一白。

    万夫人差点晕厥过去。

    周夫人则怪笑起来: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

    打开角门,许感回宫禀报。

    一路上,他收到很多嘲笑的眼光,心中怒极,他明日就去拜访万家。

    而在宫中。

    朱祁钰正在诏见范广。

    范广先到的。

    刚刚入京,立刻入宫拜见。

    “范广,朕不得不诏你回京啊。”

    朱祁钰叹了口气,河套形势一片大好,只要范广熬个几年,估计就能荣封国公。

    现在被诏回来,封国公怕是要推后几年了。

    “万望陛下宽心。”

    “刚过十月中旬,河套已经下雪了。”

    “今年的雪来得早,河套已经没有战事可打,微臣回京正好。”

    范广恭敬道:“再说了,微臣也想念陛下了。”

    “哈哈,朕也想你了。”

    “你不在京中,朕睡不安稳啊。”

    朱祁钰笑道:“你在河套这几仗打得都非常漂亮,虽说打残了招募过来的鄂尔多斯部,那也无妨。”

    “只要河套安稳,杀了多少人都可以。”

    “化蒙为汉,任重道远啊。”

    范广赶紧谢恩。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朝堂上肯定对他口诛笔伐。

    必是皇帝一力保举下来的。

    再说了,武将打仗,若都是大功,让中枢怎么赏?

    就像岳飞和韩世忠,前者洁白无瑕,却死无葬身之地;后者贪财好色,却得以善终。

    于谦是岳飞,他范广就是韩世忠。

    “这一年,朕把心腹全都调出了京师。”

    “京营也打算废除掉。”

    “但现在看是不行的,没有京营镇守,这京师就缺少屏障。”

    “你去京营,为朕掌管京营。”

    朱祁钰目光闪烁:“如今京师人口众多,粮食压力必然是极大的。”

    “朕担心有不法之徒,会在京畿闹事。”

    “马上就要入冬了,这个时候若把人赶去他省,那是逼他们去死。”

    “只能在京师过冬了。”

    “京师的粮食、薪柴压力太大了。”

    朱祁钰道:“这些不必你担心,朕自然会妥善安置的。”

    “你只要给朕练出最好的兵卒出来。”

    “一旦有事,能为朕平叛,震慑京中。”

    “微臣必不负陛下重望!”范广慷慨激昂。

    “从民夫中,酌情招募一些兵卒,不能耽误其他省份的农耕,人数在两万人左右。”

    “全部配备新式火铳。”

    “铅子,朕给你们供足了。”

    “战马朕也给你们养着。”

    “要能骑射,能上战场。”

    “必须是以一当十的强军!”

    如今战马实在太多了。

    朝堂在长城外建了很多马场,把牛羊马全都养起来。

    羊肉供给朝堂所需。

    “微臣遵旨!”范广了解皇帝,皇帝只提大方向,具体如何施为,完全放权。

    在这样的皇帝麾下打仗,实在太舒服了。

    他在河套,很多次仗,都十分离谱,但皇帝从未下旨申斥过他,完全放权。

    奖赏更是大方。

    就这一年,军中兵卒全都能吃饱饭,无不对皇帝感恩戴德。

    以前别说边军了,就是京营,有几个兵卒能吃饱肚子?

    现在,吃得饱,还有饷银和赏银,战陨了会把钱发给家人,完全发足。

    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这也是明军战斗力飙升的原因。

    以前打仗都饿着肚子,战死了就啥都没有了,谁愿意拼命?

    范广知道,朱祁钰还在犯愁,给兵卒们分地的问题。

    今年没做完。

    明年一定要完全推广下去。

    所以军心向着陛下。

    陛下能给他们好日子,自然愿意给大明卖命了。

    “来,朕给你看个好东西!”朱祁钰把徐珵呈上来的密奏递给范广。

    奏章卷边了,说明皇帝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范广越看越震惊:“陛下,这玉米,就是您梦境中的东西吗?”

    “对!”

    “朕是仙人指路。”

    “这玉米三宝,已经确定,能在辽宁的土地上生长。”

    “辽宁比河套还要寒冷。”

    “只要咱们有足够的种子,河套就是宝地!”

    “不止河套,整个漠北,都能种这三宝。”

    “十年后,咱们大明就不缺粮食了!”

    提及此事,朱祁钰神情振奋。

    从他第一次处置朝政开始,就被饿肚子的问题缠绕。

    大明看似强盛,实际上却在饥饿的边缘。

    “陛下,一定是祖宗显灵,赐下如此至宝给大明!”范广语气哽咽。

    河套多么穷困,他实在太清楚了。

    夏天里,才够二十万人填饱肚子,冬天呢?灾年呢?

    所以河套被放弃,是历史的必然。

    “现在种子奇缺呀!”

    朱祁钰叹息:“咱们统共就这么点,想让全国都种植起来,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陛下莫急,咱们已经等了几千年,几百年了,不差这几年!”

    范广认真道:“只要能在漠北种植粮食,微臣愿为陛下驱车向西,重开西域,光複蒙元疆域!”

    他郑重磕头。

    “好!”

    朱祁钰把他扶起来:“范广,朕活着,朕就能踏平整个天下;朕活着,你们武人就永远用用武之地!”

    范广打了个激灵,赶紧跪下来:“陛下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以朕把你诏回来了!”

    “有人想让朕死!”

    朱祁钰目光凶厉:“朕这个皇帝,为了延续大明国祚,为了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却触犯了太多人的利益,所以他们想让朕死!”

    范广匍匐在地,语气高昂:

    “这天下是大明的天下,是陛下的天下!”

    “谁敢咒骂陛下,微臣必率重兵,屠其九族!”

    “微臣誓死保护陛下!”

    他就知道,皇帝突然诏他回京,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起来!”

    “朕活着,整个朝堂上,想做实事的官员,都有展露才华的机会。”

    “朕活着,大明将成为真的天朝上国!”

    “朕活着,这天下才是朕的天下!”

    朱祁钰就差说白了。

    这是一次角逐。

    只有这次赢了,他才是真的皇帝。

    “微臣誓死追随陛下!”范广是皇帝的铁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

    甚至,整个勋臣,都被逼到了皇帝这一边。

    不管皇帝之前如何打压,只要是勋臣,就必须拱卫皇帝。

    “传旨,范广任京营总督,冯孝任提督太监,总督京畿内所有军队。”

    朱祁钰将安危彻底放在范广手中。

    “微臣谢陛下隆恩!”

    而在广东。

    十月的天气,依旧炎热。

    欧信出现在肇庆。

    这一路,他十分憋屈。

    粮食确实运到了,但都是陈米,吃完闹肚子,多少土人兵卒死在路上,欧信也生了场大病。

    他沿途质问官府,得到的答案十分无奈,说广东缺粮。

    但广东真的缺粮吗?

    信宜县,收购粮食的陈忠。

    竟是安南人!

    他收购粮食回安南!

    大明粮食还不够吃呢,却卖给安南人!

    可不可笑?

    欧信追回来的,都是新粮。

    肇庆知府叫林灏,宣德八年进士。

    因为大批广西军过境,导致肇庆粮食紧张,他就想了一个办法,用新粮换陈粮。

    这年头,老百姓家里肯定没粮食吃。

    但士绅家里则不一样了,有的家里陈粮堆积如山,宁愿喂老鼠,都不肯分给平民百姓。

    林灏就用新粮换陈粮,大赚了一笔。

    把陈粮转运给欧信。

    他还给欧信写信,告诉他肇庆府没有土司,不必劳烦大驾了。

    “府尊,那个广东参将递了名帖,想求见您。”有下人来报。

    林灏一愣,哪个广东参将。

    旋即想起来是欧信。

    “那就请他过府一叙吧。”林灏本打算勾栏听曲,今天来个江南花魁,他想去好好品鉴品鉴。

    他心里念叨着可惜,就走去府衙。

    他衣着朴素,不在肇庆设大宅子,而是住在府衙的后院,只有几间破旧的房子。

    夫人经常跟他磨叨,说连个知县都住多少进的大宅子,你堂堂一府之尊,却住这么差的宅子,她出去都没面子。

    妇人懂个什么,招摇过市,是长久之计?

    有钱不贿赂上官,如何能高升?

    林灏出府迎欧信。

    欧信态度恭谨,林灏十分满意。

    文官耳聪目灵,皇帝看似免了欧信的官,却还让他领兵,说明简在帝心。

    他也想拉拢拉拢关系。

    “府尊大人,在下就直说了,还是陈米的事……”

    林灏打断欧信的话:“欧参将,此事不归本官管,这是布政使大人的命令,本官也没有办法。”

    欧信笑道:“请大人听在下说完!”

    林灏一愣。

    “二十万大军在广东,所耗甚是巨大,在下心知肚明。”

    “所以在下此来造访,是想请府尊大人,报与广东布政使侯大人,供应我军吃食,用陈米即可。”

    “不必浪费新米。”

    欧信的话,把林灏整不会了。

    问题是,布政使转运的粮食,都是新米,去哪弄陈米去呀!

    不信你去查查常平仓,里面有一粒粮食,都算我输!

    地主老财家里米粮堆积如山。

    这叫藏米于民。

    这叫智慧。

    “欧参将这是气话?”林灏真蒙了。

    “当然不是,在下初来乍到,不懂官场规矩。”

    “这不,因为信宜知县之事,被中枢褫夺了官位。”

    “人也学乖了。”

    欧信姿态放得很低,从袖兜里拿出来一张银票:“所以想跟府尊大人取取经。”

    一万两!

    林灏吞了吞口水,想要啊。

    这欧信出手太阔绰了。

    “这是?”

    “在下的一点心意。”

    欧信笑道:“在下虽是愣头青,但也知道给自己谋些利益。”

    就是说,老子也贪。

    土人看似穷,但打破那么多寨子,金银财宝肯定是不缺的。

    林灏真不会了,不知道该不该收。

    他是个穷知府,一年能赚个两三万两银子,还不够送礼的,所以他当了几年知府,再往上一步,难之有难。

    一方面是朝中无人,更多原因是贿赂得少。

    想贪得多,得去富裕府啊,但去富裕府,得使银子,使的多,才能捞到肥差。

    “请大人收下。”欧信塞进他的手中。

    林灏想还给欧信,但又舍不得,但还是咬咬牙塞回欧信的手中。

    欧信讶然:“大人是嫌少?”

    “无功不受禄,欧参将究竟有何事?”

    林灏是想要。

    但得和欧信产生牵绊。

    说白了就是拖下水,同流合污,才不会被举报。

    欧信笑了:“在下自然是有事相求。”

    “一者,在下误伤了信宜知县,心中过意不去,所以想化解恩怨。”

    “二者,也想走一走门路,恢複官职。”

    “毕竟广东和广西不一样,在下是个武将,打仗可以,搞政治可就落入下乘了。”

    欧信一拜到底:“所以在下是来投石问路的。”

    林灏恍然,盯着那银票,吞口水。

    欧信双手奉上。

    林灏收了,登时露出亲切的笑容:“让内人布置一桌好菜,你我边吃边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灏还把肇庆府的官员都召集过来,觥筹交错。

    欧信酒量极好,把林灏灌醉了,大部分官员都被欧信喝趴下了,剩下的也都醉醺醺的。

    欧信脑袋也发懵,文人孱弱,但喝酒真猛啊。

    到了深夜,欧信才骑马出城。

    本来城门是不能开的,林灏家里的下人打个招呼,这点小事算什么。

    肇庆府上下官员都要留宿欧信的。

    欧信却说,军营离不了人,执意出城。

    回到简易营盘。

    欧信洗了把脸,清醒清醒,看见和维进来:“查的怎么样?”

    “都打听明白了。”

    “从广州府运来的粮食,一半新一半陈。”

    “运来的新粮,和当地士绅换掉了,吃了差价。”

    “都是十年以上的陈粮。”

    “吃完不坏肚子才怪了呢!”

    和维也洗了把脸,这天实在太热。

    他也重病一场,十年的陈粮啊,等于是跟耗子嘴里抢食吃了。
     
    “一半陈粮?”欧信讶异。

    “肯定是广州府那边做的手脚。”

    意思是,从广州府库出来,账上批全是新粮,结果新粮被换掉了一半,这笔钱就公然进了某人的口袋。

    剩下的一半,是给肇庆府分润的。

    但林灏狠啊,全都贪了。

    正常他分润不了多少,毕竟得给欧信留一点贪头。

    最后将新米和陈米混一起。

    军队当中也是层层贪污,到了底层兵卒嘴里,估计就剩一碗粥了。

    但是,皇帝数次下旨,必须给兵卒吃饱,军中不容许贪腐。

    他欧信是想争功的,不是想多搂钱,他家也不缺钱。

    所以他是一分不动,军中自然无人敢动。

    上面不动,下面动了,那就是找死。

    上下一起贪,才是真贪。

    欧信点头:“都有哪些地主参与了?”

    “还没查实,但肇庆、高要、四会、新兴、高明几个县的地主,全都参与了。”

    和维问他:“非这么麻烦干什么?要么抓,要么上书给陛下便是。”

    “不行,陛下远在京师,鞭长莫及。”

    欧信冷笑:“再说了,这点小事何必叨扰陛下?”

    “你想怎么办?”和维问。

    “你累不累?”

    和维苦笑:“能不累吗?天天走,腿都细了。”

    “哈,看你这么能说,就是不累喽?”

    欧信嘴角翘起:“抓贼抓脏,今天晚上就行动,你来指路,本官亲自率军,清洗肇庆!”

    “啊?”

    和维被吓到了:“现在就清洗肇庆?是不是太早了?”

    “陛下如此厚爱,本官当如何报之?”

    欧信厉声道:“陛下要这天空郎朗乾坤,那欧信就是陛下的马前卒,百死不屈!出征!”

    他立刻出帐,点齐两千人。

    之所以选两千人,是因为二十万大军没有兵器啊。

    朝堂明显在防着土人。

    不给土人足够的装备,只给配备狼筅。

    广西军中全是这样,汉兵则有火铳和腰刀,土人则只有狼筅。

    欧信挑出两千精锐,一半土人。

    骑马出营。

    欧信把肇庆府知府、同知、通判、推官等人灌醉的好处来了,骑兵出营,没人阻挠。

    和维挑的最近的黄家。

    肇庆有三大姓,最大的就是黄家,其家出过两个进士,最大的官做过侍郎。

    黄家的土地,绵延肇庆、高要、四会三县。

    生意更是别说了,不会小的。

    但黄家乃书香门第,其家有两个举人,十几个秀才。

    还在县城,开了书堂。

    资助贫寒学生。

    其实,就是投资有能力但家境贫寒的生员。

    如果考中举人,就会把嫡女嫁给他,招其为婿;若是秀才,就将旁系嫡女嫁给他,总之要变成自己人。

    这都是地主老财掌控话语权的老套路了。

    嘭!

    欧信率兵,踹开黄府的大门。

    此地叫黄家镇,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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