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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 第172章 科举舞弊案,神秘力量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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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 科举舞弊案,神秘力量露头!

    还真查出了结果。

    在一根蜡烛里,找到张纸条。

    蜡烛上没字,是纸条上的字迹印在蜡烛上,才造成蜡烛上有字的假象。

    “厂公,那个小厮发出去的蜡烛,有四个有问题。”

    舒良抬眸:“人呢?”

    “都带过来了!”番子禀报。

    舒良把蜡烛交给白圭。

    白圭一看,就知道这件事大条了。

    纸条上,是题目答案!

    本来只抓了一个胡信,牵扯出一个代瑛,舞弊案已经捂不住了。

    如今又查出来蜡烛藏题案,这要捅破天啊。

    他这个主考,难辞其咎。

    四个被控制的考生,趴在地上,不停哭泣。

    “你们背后是谁?”

    舒良语气森寒:“舞弊案,是什么罪,你们应该比本公更清楚!本公也不赘述了。”

    “谁都别想隐瞒,今天你帮着别人扛事,可过些日子,他们可不会帮伱们啊。”

    “傻孩子,想想自己吧,这会儿了,义气是没用的。”

    “都想清楚!”

    “别等进了诏狱,和你亲人面面相觑的时候。”

    “再吐露实情,那可就晚了。”

    舒良慢悠悠道:“你们总不希望,自己的母亲、姐妹都进入教坊司吧?”

    “而你们自己,则被剁了脑袋!去幽冥团聚。”

    “值不值啊!傻孩子!”

    那四个生员不停哆嗦,一个考生抬眸:“若、若我招了,能不能放过家里?”

    “看你就是个孝顺父母孩子。”

    舒良笑着:“只要你配合本公,本公就向皇爷请旨,不止你家人无事,本公还保你无虞。”

    一听这话,四个生员全都招了。

    四个人竟都说出一个名字,代瑛。

    “这个代瑛,倒是神通广大,帮胡信作弊,又帮他们五个作弊。”

    “要不是有一个胆子小,吞蜡噎死了,本公还不会发现。”

    “可这个代瑛是谁呢?”

    舒良看向白圭。

    能操纵整场科举的,只有白圭这个主考官。

    “本官洁身自好,一清二白!”

    白圭也生气了:“本官就在这里,若本官是代瑛,他们会不认识本官?”

    “我们没见过代瑛!”四个考生异口同声。

    白圭气得闭嘴,旋即气呼呼问:“你们没见过代瑛,为什么招认代瑛呢?”

    “白尚书莫急。”舒良冷笑,就你们读书人肚子里坏水多。

    “代瑛是掮客,只要想下水的人,都知道代瑛。”一个考生回答。

    这个下水,应该是他们的行话。

    就是想作弊的人,就去找个叫代瑛的掮客。

    “掮客?越来越有意思了。”

    舒良眼睛眯起来:“说说流程。”

    代瑛这个人很神秘,几乎没人见过。

    作弊极为隐秘,几乎全部成功,鲜有失败,并且神通广大,哪怕出了事也能摆平。

    这掮客有口皆碑。

    但想找他,可不容易。

    得有人作保,这个保人得是可靠人,才能和代瑛联系上。

    代瑛开价公道,哪怕是小富之家,也出得起,倘若科举不中,全额退款。

    可以说是有口皆碑,童试、乡试、会试都能操纵。

    可要问代瑛是何许人也?

    却没人知道。

    只有一个人奇怪,胡信,他说自己见过代瑛。

    这是六个作弊者中,唯一一个供词有错漏的地方。

    舒良倒是没在意。

    问道:“你们的保人是谁?”

    他们四个竟然只有一个保人,叫毕玉。

    “你说是谁?”舒良明显一愣。

    这个毕玉,可在皇爷那挂了号的,皇爷对他可“另眼相看”。

    他竟然是这四个生员的保人?

    就是说,他和代瑛关系匪浅?

    “毕玉!”那考生又说了一遍。

    “哪个毕玉?”舒良想搞清楚。

    “也是今年的生员,他也在贡院里!”那个考生全都说出来了。

    舒良看向番子:“带来!”

    “还有什么没说的?”舒良又问。

    “大人,都说了,一切都说出来了!”

    这科举舞弊,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从很久就开始了!

    可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都没被发现呢?

    是他们腐蚀了高层官员?

    还是这个代瑛就是站在朝堂上的某人呢?

    一个进士,只卖两万三千两银子。

    可以说价格十分公道。

    他们是想薄利多销?

    还是真正的目的不是钱?

    皇爷夜夜睡不着觉,怀疑有股势力在背后推动大事件,会不会和他们有关系?

    舒良想了很多,忽然道:“通知下去,会试终止!”

    “啊?”

    白圭惊呼:“舒公公,舞弊案确实严重,但还未有定论,应该详查。”

    “此时若是终止会试,未免打草惊蛇,还是再等等,看看有没有大鱼浮出水面。”

    “大不了此次会试的成绩作废。”

    舒良在试探他。

    若是他阻止,或同意,都有问题。

    但白圭回答妥帖,算通过了考验。

    “便听白尚书之意见,但本公要向宫中禀报,求皇爷下决策。”

    舒良慢悠悠道。

    这时,毕玉被带来过来。

    他一眼便认出舒良,前日在会馆里,那个冲上来打张玘耳光的太监!

    他是太监,却冲着那气质不凡的公子哥自称奴婢。

    那公子哥的身份呼之欲出,就是当今皇帝!

    毕玉没有任何庆幸。

    只有无尽的后怕。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装病,不参加会试,可那样只会让皇帝更怀疑。

    所以,把所有可能会怀疑到自己的东西,全部销毁。

    计划终止!

    他不作弊了。

    宁愿今年名落孙山,也不要作弊了!

    命更重要。

    却没想到,有个倒霉蛋自作聪明,把作弊蜡烛吞进肚子里,结果把自己弄死了。

    这才是作弊案的开端。

    他们都被牵连出来了。

    “毕玉,本公见过你。”

    舒良看着他:“你是想自己招供呢?还是过一遍家伙事儿,再招供呢?”

    毕玉浑身都在抖。

    “本公提醒你,此事已经上达天听!”

    舒良冷冷道:“皇爷发怒,天下人战栗,你要想清楚,为你家人考虑考虑。”

    “别以为天高皇帝远。”

    “皇爷一道圣旨。”

    “只要他们活在这个世上,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谁也逃不过去了。”

    “至于你,进了诏狱,你想死都难。”

    “本公把这话放在这,天下人,没人能把你保出东厂,你身后那个代瑛,更不可能。”

    “说吧,这是本公给你留个全尸的机会!”

    毕玉不停摇头:“不要,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家有钱,有钱!”

    “钱?在东厂里是最没用的东西。”

    舒良指着白圭:“他是礼部尚书,哪怕他进了东厂,也出不来!”

    “何况,你家的钱,是要入脏罚库的!”

    “现在不过暂时保存在你家罢了。”

    毕玉哆嗦成一个团。

    汗浆如雨,天塌了,没救了。

    在江南,他能作威作福,那是猴子当大王。

    这是京师啊,皇帝、东厂都盯着呢,他算个什么东西啊!

    “还不招供?”舒良厉喝。

    “饶了我的命,我就说!”毕玉还在妄想。

    舒良让番子动手,给他点厉害尝尝。

    番子把他鞋脱了,用刀锯脚指头。

    不剁,锯。

    血流如浆,毕玉痛得惨叫。

    “不许叫!”舒良竖起手指放在唇上。

    毕玉不听。

    因为实在太疼了。

    可番子掰开他的嘴,拔下一颗牙齿。

    毕玉不敢叫了,强忍着剧痛,下面还在锯脚,整张脸都在扭曲。

    “厂公,锯几根?”番子问。

    “他不回答,就不许停,别弄死了,这样就死了,太便宜他了。”舒良仿佛是个恶魔。

    “我说!”

    毕玉痛得面容扭曲:“别折磨我了,我说,我说!”

    “就这点尿?还装什么硬汉?”

    舒良冷笑:“进了东厂,你连一遍刑具都过不去。”

    “等你过了第一遍刑具,就会有医者给你诊治。”

    “然后是第二遍,第三遍……”

    “你后半生可能会过一百遍,一千遍。”

    “直到有一天本公嫌你碍事了,允你死,你才能解脱!”

    “否则,你永远也死不了。”

    舒良癫狂大笑。

    但贡院上下官员个个面色发白,俱被这一幕吓到了。

    “是代瑛,是代瑛……”

    毕玉不敢隐瞒。

    这是他第二次参加会试。

    第一次,在景泰二年的会试中落第。

    他在京中郁闷时,听有传言说有个神秘的牙行,专门帮助落第举子。

    他家里富裕,就大撒银子打听这个牙行。

    一来二去的真就打听着了。

    他出手阔绰,很快就交到了不少朋友,最后经人介绍,接触上这个代瑛。

    景泰五年,他准备第二次参加会试,花了银子保自己高中。

    结果当年他生病了。

    没参加景泰五年的会试。

    但他堂兄毕璟因走了代瑛门路,于景泰五年高中进士。

    他为人张扬,爱显摆,又知道必中。

    所以在进京赶考途中,他观赏风景,常常醉酒。”

    在一次喝醉了的时候说走了嘴,结果被这几个举子缠上。

    他们都想花钱走代瑛的门路,想靠作弊中举。

    毕竟价格便宜,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几年就回本了。

    所以,他就硬着头皮去找代瑛,代瑛真就同意了。

    “你见过代瑛?”

    听他说完,舒良问。

    毕玉却摇头:“没见过,我们都是在江湖客店里面联络!”

    “江湖客店?”舒良看向范青。

    范青立刻道:“回厂公,有这家客店,就在鼓楼旁边。白天是茶馆,晚上是客店。”

    “怎么联络?”舒良问。

    “按照代瑛的要求,把所求之事写成一封信,放在客桌上,代瑛自然会知道的。”

    这种接头方式很普遍。

    “厂公,这家客店生意不错,给咱东厂交的保护赋不少。”范青回禀。

    范青,因为皇帝随口一句话,得到了舒良的重用。

    用着用着,发现这个范青确实是个好部下,做事从不出格,凡是必禀报,是把好刀。

    “怎么确定那封信不会被别人拿走?”舒良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每次我喝完茶就走,没留心过。”

    “你就一点都好奇代瑛是谁吗?”舒良问。

    毕玉苦笑:“那代瑛一定是个大人物,我们这些小举子,哪敢觊觎大人物啊?”

    这是实话。

    毕玉家境再富裕,在京官眼里也如蝼蚁。

    “介绍你的人,是谁啊?”舒良又问。

    毕玉也不敢隐瞒:“是刘升!”

    舒良眉头一皱:“哪个刘升?”

    “景泰二年榜眼刘升!”

    舒良瞳孔一缩,皇爷十分重视刘升,让刘升去管讲武堂,难道他也是作弊考出的成绩?

    这回可捅破天了!

    若往前查,还能查出多少人啊!

    这个代瑛究竟帮多少人中榜啊?

    整个朝堂上,能找出几个干净的?

    白圭、陈玑等人也吓到了。

    “你在会馆里说,你能让崔珣考不中,为什么?”舒良却问。

    “在下口出狂言,吓唬崔珣而已。”毕玉哭着说。

    他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招来祸患?

    就因为酒后失言,被皇帝盯上,会试上才引来了东厂。

    一切的源头是他。

    “口出狂言?”

    舒良挥挥手,番子掰开他的嘴,又拔下一颗牙齿。

    然后用染血的钳子指着他,告诉他,你敢叫,就再拔下来一颗。

    毕玉登时噤声。

    太疼了,忍着吧。

    “能操纵!能操纵!”

    毕玉不敢隐瞒:“只要花钱,代瑛什么都能办!”

    舒良冷笑:“在贡院是那代瑛说了算?”

    白圭脸色一白,你这不是点我呢吗?

    “景泰二年,本官在浙江,怎么管得了京师之事?”白圭气急败坏道。

    舒良却指了指毕玉。

    毕玉、胡信,都是江南人。

    你是浙江右布政使,舞弊案又是从浙江开始的,你说里面没你的事?

    “本官避嫌,等着进你的东厂诏狱!”

    白圭气恼道:“你说东厂诏狱没有人活着出来,本官就能活着出来!”

    “白尚书莫急,本公也就事论事而已。”

    舒良笑眯眯道:“不作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你才是鬼呢!

    白圭气得够呛。

    你这是问吗?

    这是硬往我头上栽?

    白圭不说话了。

    本官有罪,有罪行了吧!

    舒良懒得理他,盯着毕玉问:“花钱,就能抹掉任何人的名字吗?”

    毕玉点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舒良考虑问题很刁钻。

    因为毕玉和代瑛根本就没见过。

    代瑛也不可能把所有事,都告诉毕玉。

    “打听出来的。”

    毕玉被舒良逼视,哆哆嗦嗦道:“我就是被顶下来,才名落孙山的。”

    “谁告诉你的?”舒良又问。

    “顶下我的是景泰二年,三甲进士董重!”

    “董重高中后,在一次醉酒时候说漏嘴的。”

    “就是因为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才打听代瑛的。”

    “罪人不敢有半句谎话!”

    毕玉就想死得痛快些,他根本不可能活的。

    舒良让人记录下来,回头去查。

    “除了这个联络方式,还能怎么联系上代瑛?”舒良又想到了一个点。

    这次参与作弊的,就这六个人吗?

    那发放蜡烛的小厮,为什么自杀呢?

    小厮是怎么确定,把蜡烛具体发给谁呢?

    总不能说,这些作弊的举子,把作弊两个字写在脸上,告诉小厮,快快把作弊蜡烛发给我。

    这里面还藏着猫腻儿。

    毕玉摇摇头。

    “不老实。”

    舒良给番子使个眼色,番子开始锯脚指头。

    还不许毕玉惨叫。

    只要叫就拔牙。

    半口牙被拔掉了。

    “这都是轻的,进了诏狱,你会发现,这点刑罚都是过家家。”舒良笑眯眯道。

    “大人,我真不知道了!”

    毕玉张嘴大哭,混着血的涎水滴落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哭嚎个不停。

    但锯个不停。

    因为他不老实,舒良不拔牙了,锯脚指头。

    “前天夜里,我在会馆里看到了您。”

    “就意识到了不妙。”

    “不敢作弊了,真的,我也怕啊。”

    “所以,特意跑去江湖客店住下,写信告诉代瑛,说我不想作弊了,真的不想了!”

    毕玉哭嚎个不停。

    “你说不想作弊了?”

    舒良问:“就能终止作弊?”

    毕玉摇头:“代瑛没有回我,显然没收到我的信!”

    没有收到他的信?

    之前毕玉说过,江湖客店里的信,代瑛很快就能收到。

    却没收到毕玉的信,说明这个代瑛没在客店里,或者说没人能联系上他?

    舒良忖度。

    毕玉以为舒良看穿他还有隐瞒,直接全都说了:“我还在信里写,让销毁作弊的东西!”

    销毁?

    舒良猛地看向白圭:“题目从宫中拿出来,贡院便落钥,不许任何人出入,可有消息传进来?白尚书,你说!”

    “本官不知!”

    白圭有苦难言。

    按理说,贡院是完全封闭的,不可能有消息传出来的。

    但毕玉也说了,代瑛并没有回信。

    而且,作弊也在进行,说明这个代瑛很有可能没看到毕玉的信。

    “你这个主考官是怎么做的?”

    舒良恨恨道:“本公禀明皇爷,你也没好果子吃!”

    “本官会向陛下请罪!”白圭真哭了。

    好好的科举,他主考就搞成了一地鸡毛。

    以前的主考官,真没发现异样吗?

    不可能的。

    只不过是为了保住官帽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

    到他这里,东厂负责巡场,意味着皇帝亲临,自然眼里不揉沙子。

    所以白圭倒霉了。

    倘若没有东厂在这,他也会睁一眼闭一眼,当做不知道。

    “向皇爷请罪,是必然的。”

    “但在这之前,你要做好这个主考官该做的事!”

    舒良冷冷道:“把所有贡院官员,全都聚集过来,逐一点名。”

    “再把杂役、帮夫全都聚集在衙门里。”

    “任何人不准出入,不许和外人接触!”

    “不管这场考试结果如何,成绩一定要作废!”

    白圭叹了口气:“本官去做。”

    舒良得让番子盯着考生。

    拘禁贡院上下,就交给白圭,省着吃干饭。

    他还真不怀疑白圭。

    如果是白圭的话,就没必要这般大费周章了。

    “厂公。”

    “这个代瑛能随时掌握江湖客店的行踪。”

    “标下怀疑江湖客店就是这个代瑛开的。”

    范青躬身道:“标下请命,派人抓住江湖客店,以免夜长梦多。”

    舒良点头:“贡院不许开门,你持本公手书,丢出去,让东厂去抓人。”

    “标下遵令!”范青领旨。

    “慢着,传令,他们供出来的所有人,都抓起来!”舒良道。

    他忽然目光一闪。

    既然都用蜡烛作弊,为什么胡信用作弊衣作弊呢?

    这明显不对啊。

    为什么?

    还有,科考的题目是怎么流出去的?

    蜡烛里面哪来的题目答案呢?

    就在舒良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范青忽然道:“厂公,咱们可能一直进入一个误区。”

    “说来听听。”舒良也该换个思路了。

    “作弊蜡烛很有可能不是入院时候发的。”

    “而是得到了答案后,再制好蜡烛。”

    “发给举子,替换掉原来蜡烛的。”

    范青分析道:“厂公,您该清楚。”

    “今年科考的题目,是从宫中出来的。”

    “雕版、印刷俱在贡院之内。”

    “而且贡院提前落钥,不许出入。”

    “所以,题目提前流出去的可能䗼不大。”

    “是以标下怀疑,是后替换的。”

    这番分析有道理。

    舒良微微颔首:“你的意思是,这个胡信,穿作弊衣,就是他写出来的答案?”

    “然后再把答案传出去,放在蜡烛里,替换掉原来的蜡烛?”

    “对不对?”

    范青认为是这样的逻辑。

    “但是,时间对不上。”

    舒良道:“邵大群发现胡信异常,是入场后的一个半时辰,当时胡信的卷面是干净的,没写几个字。”

    “厂公,邵大群发现胡信时,胡信鬼鬼祟祟。”

    “再说了,一个半时辰,足够做出答案了。”

    范青反驳道:“您可以去检查他的墨水。”

    “倘若墨水用掉了,就说明他写了字。”

    “卷面上却没几个字。”

    “就说明他写的字被人取走了。”

    舒良立刻让人去查。

    贡院外却鸣镝为号。

    很快有番子进来禀报:“厂公,胡信自杀了!”

    “怎么看人的?”舒良登时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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