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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 第84章 当朕的狗不丢人!强收军权入军机处!战报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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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当朕的狗不丢人!强收军权入军机处!战报传来!

    朱祁钰心虚,张仁礼的供状,全是真实发生的。

    张仁孝的胳膊,是他剁的,人也是他安排人杀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多,那几个商贾都看见了。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朱祁钰就说没做过!

    他看向王複。

    “臣也以为十分荒谬!”王複登时了然,张仁礼供状上所言,都是真的,但皇帝偏要指鹿为马,他能有什么办法。

    “臣回去就处置了他们!”王複在向皇帝示好。

    “不必脏了你的手,交给东厂吧,张仁礼罗织罪名,栽赃于朕,够他们喝一壶的了,你说是吧通政使?”朱祁钰笑盈盈地看着王複。

    王複趴伏在地上:“臣谨遵陛下圣旨!”

    他王複是聪明人,愿意做皇党的人!

    “快起来,坐。”

    朱祁钰把玩着扳指:“通政司荒芜多年,官员也都是尸位素餐之辈,朕不欲用之,你是通政使,通政司的主官,心中可有干练之才,推荐于朕?”

    王複眼睛一亮,皇帝投桃报李,给他培植党羽的机会。

    “微臣以为章格、余子俊、牟俸、林璟、刘升,颇有才能,可胜任通政司的职务。”

    这个王複是个秒人啊。

    举荐的都是景泰二年的进士,尤其章格、余子俊、牟俸三人,都是朱祁钰很看重的人才。

    朕的心思就这般容易被看穿吗?

    朱祁钰嘴角翘起:“多调些人入通政司历练历练也不错,但他们在地方任官时间不足,不可入通政司便给高位,如此乱了定制,非长久之计,左右通政,还需在朝中提拔啊!”

    王複心领神会:“微臣以为辽东巡抚刘广衡和原右都御史寇深适合担任左通政。”

    “刘广衡?让他屈居伱之下,恐怕他心里未必爽利,加授他荣禄大夫,暂为左通政。”

    “寇深在家中丁忧,朕必须夺情起複了,朕本打算起複他为左都御史,看来只能入通政司了,也加授荣禄大夫,暂为右通政。”

    朱祁钰对王複很满意,本来他还打算用自己人替代王複,如今王複主动投靠,省去很多麻烦。

    辽东巡抚刘广衡很尴尬,商辂被赶去辽东当巡抚了,刘广衡就要被调入中枢,偏偏中枢没有他的职位,再让他去西北吃沙子,恐怕会心有不满。

    寇深也是同理。

    王複帮着皇帝解决了麻烦。

    “原杰为左参议,薛希琏、朱英为右参议,剩下的便由王卿任命吧,交给朕御批便是。”

    “臣遵旨!”王複松了口气,张仁礼就是他的投名状。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皇帝的人了。

    朱祁钰对他很满意:“王卿,通政司欲恢複太祖时之制,未来通政司,大可成为和内阁、六部平起平坐的衙门,你要为朕看好了通政司啊。”

    “微臣谢陛下恩典,必不负陛下厚望!”王複跪下谢恩。

    又说了些关于通政司的安排,才把王複打发走。

    朱祁钰心情大好,这才是皇帝嘛,大臣就该主动投效,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这大明都是朕的!你们这些文臣端个屁架子!乖乖给朕卖命,多好!

    朕的手该伸向六部了,哪一部能最先成为朕的门下走狗呢?

    “舒良还没消息传来?”朱祁钰又问,他还惦记着里库宝物的事。

    “启禀皇爷,暂时没有,奴婢已经派人去问了。”

    朱祁钰颔首,站起来:“去军机处看看。”

    出了勤政殿,走进军机处。

    冯孝跟在身后,双手捧着一只小匣子。

    入军机处的大臣、翰林、太监跪拜在地上。

    “请印!”

    冯孝拉开匣子门,朱祁钰取出一枚金印,镌刻“军机处”三个字,是印绶监赶制出来的。

    “从今日起,天下奏章必入军机处,凡出军机处奏章,须加盖军机处印,方可生效!”

    朱祁钰语气冰冷:“凡奏章不加军机处印者,皆为无效!朕会下中旨,谕令天下!”

    今日入军机处轮值的内阁官员陆瑜瞪大了眼眸,皇帝要收内阁的权啊!

    这才是军机处设立的根本原因!朝臣都被皇帝给骗了!

    皇帝要用军机处,收内阁的权!

    不对,不止内阁!

    军机、军机,皇帝还要收五军都督府的权!

    收天下军政大权!

    “即日起,军中都督、将领、军事调动等一切任命,均出军机处,必须加盖军机处金印,否则一应任命,均为无效!”

    没错,朱祁钰就是要用军机处,收军政大权!

    收回皇权,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收天下军政大权!

    把天下军政大权攥在手里,他才是真正的皇帝。

    军机处静悄悄一片。

    入军机处的诸臣心中惴惴,觉得皇帝可能玩大了。

    军机处本就是一个秘书部门,皇帝却要变成天下中枢。

    关键皇帝刚刚杀了陈循,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收天下军政大权?

    朝堂上必然反对声如潮,甚至,李王党、胡党,很有可能联合起来,对抗皇党。

    本来皇帝安安稳稳收权,大家心照不宣,你好我好大家好。

    偏偏皇帝又闹幺蛾子了。

    等等!

    皇帝的真正目标不是内阁,而是军权啊!

    他要借着京营不在京城的时机,收拢兵权入军机处!

    “皇爷的话,尔等没听到吗?”冯孝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臣等遵旨!”陆瑜等人都是小虾米,哪敢跟皇帝掰腕子。

    他们明白,皇帝没在早朝上说出来,是担心群情激奋,他下不来台。

    所以,今天把风放出来,等着和朝臣讨价还价。

    “冯孝便为军机处掌印太监。”

    冯孝忠心可靠,这是他应得的。

    没错,设立军机处之初,他就是要收拢军权。

    如今五军都督府形同虚设,又被各方势力渗透,他就算完全拿回来,也未必能犹如臂使。

    干脆在五军都督府之上,设立军机处,收天下军权于军机处。

    此事必须要快,在京营回京之前,把大义名分定下来,传谕全国,生米煮成熟饭。

    他也要做好不溶于水的准备。

    冯孝跪下谢恩。

    “陛下,微臣请问,军机处是内官部门,还是朝堂部门?”丘濬咬牙问。

    他觉得若设掌印太监,军机处岂不成了司礼监?

    作为进士出身,他们天然厌恶太监,让他们和太监一起共事,已经勉为其难了,若由太监掌印,是不是说军机处里,是太监说了算?那跟进入屎坑有什么区别?

    “兼得。”

    朱祁钰要用军机处,统领内阁、司礼监、五军都督府。

    “还请问陛下,这军机处里的主官是否是掌印太监?”丘濬真够楞的,这话居然直接问。

    偏偏朱祁钰喜欢这样的官员:“军机处里,只有朕是最大的!”

    “掌印太监,只是掌金印而已。”

    “盖印,要经过朕朱批,方可盖印!”

    “军机大臣由内阁、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及五军都督府轮值担任,不固定人数,也不授固定官职。”

    朱祁钰坐在主位上:“都平身吧,在军机处里,没太多规矩,大家放松些便好,礼节能省则省,能不跪便不跪,这里不是朝堂,没那么多规矩。”

    他又不是鞑子,没必要奴化大明。

    “在这设几把椅子,军机大臣可坐。”朱祁钰两排。

    诸臣大惊失色,从赵匡胤撤椅子之后,群臣在君主面前就没有椅子可坐,甚至,在内阁里也没有椅子!

    皇帝居然要在军机处里加椅子?

    这是用臣权,换军权?

    皇帝自知用军机处,收五军都督府之权极难,所以想用臣权做交易,让阁部同意,让文官同意。

    “陛下,此举,恐怕于礼不合!”尹直跪在地上,支支吾吾道。

    撤了椅子,皇帝就是皇帝了?

    皇帝是不是真的皇帝,不看群臣是坐着还是跪着,而是看皇帝,能不能举刀杀人!

    人都随便杀,还在乎跪着,还是坐着?

    “朕说过了,军机处不是朝堂,也不是内阁,没太多规矩,把朕的椅子抬高便是。”

    朱祁钰淡淡道:“中间再设连椅、杌凳,诸卿疲劳时可坐下歇息。”

    尹直张了张嘴,他其实想说,您给了臣子权力,可就拿不回来了,您可杀人,但您的后世子孙,未必能杀人啊!

    但是,他并没往深层次想。

    朱祁钰要收军权,总要拿出东西做交易的,从太祖建立大明以来,臣权被军权死死拿捏着。

    朱祁钰想用一点点臣权,换取阁部支持,拿回兵权,至于于谦回来,洪水滔天,到时候再解决吧。

    起码要把大义名分定下来,军权名义上是属于皇帝的,是在军机处手里的!

    “便成定制吧。”

    “陛下,微臣请问,军机处所出奏章是否经过内阁?”刘珝低声问。

    朱祁钰刚想说不经过,但转念一想,若不经过,内阁必然不同意。

    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经过,特殊奏章,内阁必须通过,不许阻拦。”朱祁钰又加了一句,便觉得差不多了,剩下的留到朝堂上再争辩吧。

    其实说来说去,都是利益交换罢了。

    刘珝还想问。

    “刘珝,把朕说的,写成奏章,下到内阁,明天早朝讨论。”朱祁钰给出明确时间,让文臣们商量出个筹码来,无非就是做买卖,朕看合不合适,合适的话,给你们也无妨。

    他低声跟冯孝道:“宣萧镃、岳正觐见。”

    “奴婢遵旨!”

    “回来,再宣张凤和项文曜来,间隔开。”

    这两个是于谦的人。

    李贤和王直忙着争权夺利,让给他们一点好处,应该能够摆平,只要说服胡濙、于谦,军机处也就传谕全国了。

    冯孝刚走,覃昌猫着腰进来:“启禀皇爷,舒公公上了奏章。”

    朱祁钰接过来,扫视一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从今往后,朕就在这里批阅奏章,朱笔拿来!”

    翻开舒良呈上来的奏章,朱祁钰眉头紧锁。

    奏章上说,在陈循家中,找到了部分里库失窃的宝物!

    还有大量白银,根据管事的说,白银是最近拉进府中的,舒良推测是倒卖里库宝贝换来的钱。

    从陈循家中抄出了24万两白银。

    以未追回的里库宝物估算,里库宝物卖了18万两,陈循家中仅有6万两白银。

    “不对劲!”

    朱祁钰觉得太巧了,查抄陈循家,就查抄到了里库宝物?

    就算真是陈循偷的,陈循偷完宝物,会傻得藏在自己家中?又光明正大的销赃,大摇大摆把白银拉进自己府中,当科道言官是吃屎的?

    这是最明显的栽赃陷害。

    反而说明,里库宝物不是陈循偷的。

    “宣舒良觐见!”

    朱祁钰站起来,出了军机处,走入勤政殿。

    正在处置奏章的官员放下笔墨,跪在地上,恭送皇帝。

    舒良正在宫外等候,此刻他红着眼睛进入勤政殿。

    “几天没休息了?”朱祁钰看了他一眼,把参茶赐给他一盏。

    “奴婢谢皇爷赐茶。”

    舒良跪在地上喝了一口,说了些表忠心的好听话。

    “说正事,抄家情况,你怎么看?”朱祁钰问。

    “奴婢以为是栽赃。”舒良斩钉截铁。

    “说来听听。”

    舒良磕个头,才站起来:“陈循家中的奴仆,奴婢问过了,都知道里库宝物,仿佛这些宝贝不是偷的,而是皇爷赐下的,这很不寻常。”

    “还有一点,藏银子的土是新的,做法很粗糙。”

    “所以奴婢怀疑是栽赃陷害。”

    朱祁钰微微颔首:“银子上可有蛛丝马迹?”

    “皇爷是怀疑内承运库的银子?奴婢也查了,银子上没有铸刻。”舒良回答。

    做的这么粗糙,却还要做。

    什么意思?

    把人当傻子?

    “皇爷,奴婢以为是黔驴技穷了……”

    朱祁钰摆摆手:“不可能,必然是另有目的。再查查看吧,朕倒要看看这个张軏,有什么神通本领!”

    “奴婢有一计,皇爷可诏常德公主,一问便知。”

    朱祁钰瞥了他一眼:“太阴险了吧,常德毕竟是朕的皇姐……好吧,诏入宫吧,就说皇太后病了,想念公主了,让公主过来侍奉皇太后吧。”

    “皇爷英明!”

    舒良坏笑道:“皇爷,其实他们有什么心思,都不用猜,只要拿捏住常德公主,张軏就逃不出手掌心。”

    “你别用那般阴险的眼神看着朕,朕乃仁君!岂能戕害亲姐?”朱祁钰很生气,一把将他推开。

    “是是是,都是奴婢阴险,奴婢阴险。”舒良跪在地上请罪,居然在笑。

    朱祁钰气得踹他一脚。

    舒良笑嘻嘻跪在地上,笑容促狭。

    “罢了罢了,骂名让朕担吧,你这小身板,扛一个东厂不容易,还是朕为你遮风挡雨吧,反正朕有仁君的名声顶着……你笑什么?朕不是仁君吗?”

    朱祁钰气坏了,舒良可真是没大没小,居然敢笑话朕!

    “皇爷恕罪,皇爷恕罪,您就是千古仁君!”舒良像在哄傻子。

    “滚一边去!”

    朱祁钰气坏了:“说正事!那些罪臣家属是怎么回事?”

    “启禀皇爷,也是栽赃陷害,这个陈首辅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被张軏玩的团团转。”

    舒良收敛玩闹之意,表情认真。

    他认为皇爷太苦了,从夺门开始,皇帝就没真的笑过,甚至吃穿用度,极为小心谨慎,实在太苦了。

    所以想逗皇爷开心开心,王诚离京时就提点过他,让皇爷开心点,忧思生病,恐伤龙体啊。

    “奴婢以为,陈循的幕僚,被张軏买通了,所以才被人当猴耍。”

    “奴婢抓到了两个幕僚,跑了一个。”

    “那人姓姚,是正统七年的举人,乃陈循的入幕之宾。”舒良道。

    朱祁钰皱眉:“姚什么?”

    “姚平。”

    朱祁钰对这个举人没印象,不过重用师爷的风,此时已经兴起了。

    “找了吗?”

    舒良苦笑:“回皇爷,此人八成找不到了,要么改头换面离开京师了,要么被灭口了,奴婢以为后者的可能䗼更大。”

    “张軏不在京中,却能操纵京中大事,真是可怕啊。”朱祁钰面露忧色。

    舒良跪在地上:“皇爷莫忧,奴婢已经有了线索。”

    “经过王翱的妻子透露,在王翱被处死的夜里,有一伙人将他们接出宅子,她形容出此人的面容,奴婢已经抓到了!”

    “还在审讯之中,想来不久,就能顺藤摸瓜,抓到更多的人!”

    “张軏的人,只要还在京中,奴婢保证,十天内都能抓到!一个也跑不了!”

    朱祁钰站起来,神情振奋:“好!十天!好啊舒良!保护赋的银子,你不必送入宫中,全部用来扩大东厂!舒良,朕就知道你能行的!”

    “奴婢谢陛下隆恩!”舒良跪拜。

    “记住,大肆培植心腹,不必怕朝堂弹劾,朕给你兜底儿。”

    “你要利用征收保护赋的机会,把番子安插到市井之中。”

    “你是朕的眼睛,你看到的,就是朕看到的!”

    “你也是朕的手,朕要处置的人,都要你来做!”

    “不必怕花钱,朕会想办法筹钱的。”

    “舒良,你要永远记住,弹劾东厂的奏章越多,你越安全,朕越安全!”

    “东厂的势力越大,朕便能每日安枕!”

    朱祁钰提点他:“朕能不能睡觉,全看你了!”

    “奴婢谨遵圣命!”

    舒良跪在地上:“奴婢一定壮大东厂势力,让京畿的一切,都在皇爷的眼睛里,在皇爷的手里!”

    “好!去办!”朱祁钰扶他起来,使劲拍拍他的肩膀。

    他要用军机处,强收五军都督府的权,恐怕又是一番血雨腥风,所以,他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自己的安全。

    宫中暂且维持原样,不许无关紧要的人入宫。

    宫外,东厂与锦衣卫,缇骑与禁卫,彼此呼应,互相制衡。

    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他能杀陈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出来一支暗箭,取走他的䗼命。

    所以,隐藏在水下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皇帝易溶于水,不是一句虚言。

    “皇爷,萧阁老等人到了。”冯孝打断了朱祁钰的思路。

    朱祁钰轻吁口气:“冯孝。”

    “军机处的提督太监,虽不如司礼监提督太监风光。”

    “但这里却会成为天下最要紧的部门。”

    “未来会和内阁并列,高于司礼监。”

    “所以朕不给你提督大权,是为了你好。”

    朱祁钰担心冯孝心里有落差,特意提醒他。

    “奴婢明白!”冯孝跪在地上。

    “倘若你想独当一面,和朕说,朕成全你。”朱祁钰时时刻刻都注意身边人的想法。

    人心难测啊,他的小命攥在身边人的手里,所以他尽量满足他们的权欲,也不过分苛责他们,最重要的是,互相监督,互相制衡。

    给好处,也要上夹板。

    他骨子里,谁也不信。

    “奴婢谢皇爷恩典!”冯孝磕头。

    “起来吧,让萧镃等进来吧。”朱祁钰安抚好了冯孝。

    很快,萧镃、岳正觐见。

    “免礼,赐座。”

    看着萧镃,朱祁钰有点想乐,这老头以前挺刚直个人,如今变成了应声虫,让他说话就说话,让他闭嘴就闭嘴,看样子是被吓坏了。

    被一蓬血,吓出毛病了。

    真是个废物。

    “萧爱卿,你对陈循的死,有何看法?”朱祁钰直来直去。

    萧镃心头一跳,眼泪夺眶而出。

    趴伏在地上:“老臣不敢有想法,老臣如今身体不适,请陛下赐恩,允许老臣辞官归乡。”

    “萧爱卿别闹了,如今朝堂多事之秋,你还要留在朝堂上多帮帮朕啊。”

    “老臣是真的精力不济,忧愤成疾,身体不中用了,求求陛下,让老臣归乡静养吧。”萧镃真被吓坏了。

    从高谷死到陈循死,才多长时间啊,朝堂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朝中的风向还是把皇帝当成吉祥物。

    现在,事事都要奏报给皇帝。

    他担心啊,再等一段日子,他们这些尸位素餐的,就会被皇帝赶出朝堂。

    皇帝的动作太快了,又狠又绝,不惜把自己陷于危难之间。

    这样的皇帝,要么溶于水,要么成为千古一帝。

    反正跟着这样的皇帝混,没什么好下场。

    “老爱卿,你真忍心弃朕而去?”朱祁钰有点急了,若萧镃辞官,他没有合适的人选入内阁,岂不便宜了其他人?

    “陛下,老臣实在有心无力。”

    萧镃拿出写好的奏章,高高捧起,跪伏在地。

    朱祁钰陡然收起了笑脸,寒声道:“萧爱卿是想步陈循后尘?罢了,朕允了。”

    萧镃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一片:“陛下……”

    “出去吧,朕允你归乡了!”朱祁钰真生气了,叫你一声爱卿,真把自己当成人了?

    “陛下,老臣失言了,老臣昨夜没睡好,神情恍惚,说错了话,请陛下恕罪!”萧镃吓得瑟瑟发抖。

    步陈循的后尘,那是个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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