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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儿子给皇阿玛请安，给额娘请安。”张瑾书：“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德妃娘娘请安。”
大清皇家以天下人为奴才。张瑾书这个四爷的侧福晋在康熙面前都得自称奴才。若是四福晋的话，就可以自称儿媳。
康熙：“起磕，坐着吧。”
“谢皇阿玛/皇上。”
康熙：“这是老四侧福晋张氏？”
张瑾书：“正是奴才。奴才谢皇上隆恩。”谢康熙封她为侧福晋。
张瑾书感觉到康熙的目光在打量她，从头到脚。康熙在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小会就离开了。
虽然张瑾书生得美貌，但康熙后宫美人无数。尤其是包衣旗出身的宫妃和汉军旗出身宫妃以及康熙从江南带来的汉妃；那个个都是姿容绝色，万里挑一的美人。
康熙：“坐吧。”
张瑾书：“谢皇上。”
康熙：“爱妃眼光不错，这张氏看着是个好生养。”
德妃：“是这孩子跟老四有缘，不然臣妾也不会选她。张氏给老四生了两对双胞胎，添了三女一子。是这孩子和老四有福气……老四府上孩子也太少了，小阿哥更小，这些年臣妾没少替老四担心……”
德妃的声音十分温柔，徐徐缓缓地说。即使德妃已经快五十岁了，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很年轻。
德妃是什么意思？特地强调她生的小格格多小阿哥少吗？
张瑾书悄悄抬头看德妃，德妃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样子，可见保养得好。德妃生了一张柔和圆润的精致鹅蛋脸，这张脸美貌惊人。即使德妃年纪已经不小了，但依旧肌肤如雪。
德妃的面容给人感觉很可亲，毫无攻击感。德妃气质温婉，目光声音温柔，整个人温柔似水。
如此美貌，如此气质；难怪年过五旬康熙仍宠幸于她。德妃这样温柔的人，让人觉得她应该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是个温柔的母亲。这样的德妃让张瑾书很难想象得出，她会对四爷那么冷漠无情。
不过想到德妃能从一介宫女在短短三年之内爬上四妃之一的德妃之位，还排序第三。想到德妃至今荣宠，荣宠近三十年。想到德妃曾六次怀孕六次都平安生下孩子。德妃一个有如此本事的女人，有如此能耐的女人，而且生活在后宫的女人。什么善良温柔，或许都只是假象吧。
不管真实的德妃是什么样子的，就德妃现在这样，能让康熙觉得她温柔善良，善解人意；她这就已经非常成功了。
难怪野史上说，德妃是清朝所有包衣嫔妃学习的楷模。厉害，佩服。
张瑾书只是格格抬上来的侧福晋，若不是生了龙凤胎根本没机会见康熙和德妃。即使她现在封了侧福晋，她也不值得康熙和德妃关注她。当然康熙和德妃对她也的确是没有什么关注。
康熙和德妃说话，偶尔说到四爷，问四爷，四爷都一一回答。
张瑾书悄悄看了德妃，又悄悄看康熙。康熙容貌只能说得上去清秀，脸上还有一些得天花留下的痘印。但康熙的气质和浑身气度威仪，却是无人能及的。
张瑾书脑海中，关于古代皇帝的形象，此刻有了完整的形象了。若是康熙不是留这样难看的发型就好了。那康熙一定会是个气度绝佳的美大叔。
可惜了，满人的这个丑发型，直接将颜值给削了八成。张瑾书一心两用，一边开小差一边听康熙和德妃说话。
康熙：“老四，朕记得今天是你家龙凤胎满月的日子，对吗？”
四爷：“皇阿玛好记䗼，正是今天。”
康熙：“那可得好好办一办？”
四爷：“这才刚出年，孩子们还小，儿子就只想小办一场就行，免得折了孩子们的福气。”
德妃：“皇上，臣妾也觉得老四说的在理。能得龙凤胎本就不是易，这已经是天大福气了。至于什么满月周岁的，小办即可。算是给孩子们积福。”
德妃在宫里一向低调，因为张瑾书大年初一生了对龙凤胎，已经让宫里人对德妃关注不少。德妃她不喜欢。
康熙：“张氏，你怎么想的？”
康熙突然问张瑾书。也不知道康熙是怎么想的，竟然问张瑾书。
张瑾书赶紧恭敬回话：“奴才听贝勒爷的，小办就行。只要孩子们身体健康，小办或是不办，奴才都没有意见。”
小办就行。小办和太办也没什么区别。那些皇子阿哥们，还能少送礼不成。小说是办，宫里的赏赐也不会少，皇阿哥该送的礼也不会少。
康熙是想热闹的办一场的。毕竟这可是爱新觉罗家第一对龙凤胎啊。不过这会听四爷和张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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