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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以姒看着慕容泽的背影，悄悄在顾西辞耳边低语：“喂喂，咱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顾西辞搂了搂萧以姒，将头安放在她的肩膀上。
“这事儿瞒不住的，你不是和我说过说，那位苏堂主她也精通药理吗？琳琅这丫头的所有技艺还都是她亲自传授。想要发现……并不难。”
“哎。”萧以姒叹口气，“那我要怎么和令令解释？”
“用不到你出马，你们阁主不是还在这儿吗？听岳阁主说，苏堂主和那位亲王殿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这来者客，是不是该打道回府了？”
顾西辞的声音，骤然降低，压得她的耳畔直发毛。
萧以姒抖了抖身子，嗔怒地瞪了顾西辞一眼：“我就说你这人不怀好意吧！你还想我去你府邸！”
顾西辞轻笑：“我可没说请萧大小姐来我这小破庙里做客。既然萧大小姐有意想去，那我……”
萧以姒没等顾西辞说完，一把推开他：“你这人怎么这样！”
说罢，红着脸就跑远了。
顾西辞面上笑容收歇，背过身，看向那重新走回来的慕容泽。
“怡亲王殿下，幸会啊，殿下找微臣可是有大事？”
“京城赫赫有名的顾画师，没有事，本王就不能找你聊聊吗？”
顾西辞抿嘴一笑，在慕容泽的威压下，全然不落下风。
“当然。”
他跨过门槛走进来。跟在慕容泽的身后。步入后院。
早春微寒，在太阳落山前，还下了一场不小的雨，弄得满院子都是湿气。
亭中石凳上也透着寒冬一般的冷意。
“坐。”慕容泽先入为主，坐在了顾西辞的对面。
看着顾西辞坦然地坐在自己面前，慕容泽沏上一壶热茶，将酒杯推到他的面前。
上下扫视着他：“听说……这些日子，是你在暗箱操作京城的流言风向？”
“承蒙殿下看得起，微臣，没让殿下失望吧？”
“本王进城前，听闻那些个曾经来靖王府前闹过事的人，每逢深夜，都在做着噩梦。”
“这怕是天谴吧，不过，微臣不知道，不知殿下为何要同微臣说这些……”顾西辞正要端起那杯热茶，却被慕容泽按住了手。
慕容泽冷笑道：“本王当然要问了，毕竟是西玄顾家的传人，本王能不注意吗？”
“什么西玄顾家？微臣还真是从未听说过，难不成亲王殿下因为我的姓氏从而怀疑微臣会做出叛国的事吗？”顾西辞摇摇头，掰开慕容泽的手，端着茶水一饮而尽。
“西玄百年前，有一顾氏望族。擅长造梦。能引发人内心最为真实的情感。
凭着这一手段，顾氏一族把持着西玄政要，甚至借着造梦的本事，破了不少的案件，深受百姓爱戴。只可惜，二十年前因为一场意外，全顾氏一族全都死在了一场大火之中。
先皇为此昭告天下，为死去的顾氏一族设立万人塚。这么多年，顾氏一族的万人塚一直都有人前去祭拜。直至今日。”
顾西辞的指尖被捏得发白。
他镇定地看着慕容泽：“这还真是一个悲剧啊。”
“所谓的造梦，不过是致幻，被造梦者，身上都会留下一股淡淡的香气，本王让人去查过了，那些个人身上，都有淡香。哪怕……是个杀猪的屠夫，在被血腥味掩盖下，也依旧……能闻到那种淡香。
而这个特殊的味道，顾画师，全京本王也只见过你有。”慕容泽说着，一把扯下顾西辞腰间挂着的荷包。
“这种混合的花香，可不像是一个男人会常用的。顾画师应该就不需要本王将这里装的是什么一个一个挑拣出来吧？说吧，顾西辞，你来北境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慕容泽眼神一戾，层层杀意，顺着荷包内的花香，围绕在他的周围。(www.bqzw789.info)
顾西辞脸上的笑意再也绷不住了。
一把夺过慕容泽手上的荷包，十分珍惜地塞进了衣袖内。
“呵，亲王殿下猜得不错，我确实是清河顾氏一族的遗孤，当年清河顾氏，死于崇山顾氏的算计之下，这才全族覆灭。我若是想要为家族複仇……那不也该在西玄隐匿，又怎么会如此高调的，跑到你们北境来，做什么狗屁的宫廷画师？”
“那你是……”
“为什么？”顾西辞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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