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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的体贴让席然感激不尽，她就差跪在地上了。她有些哽咽了，“盛小姐，我知道了，我一定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不管怎么样，都会好好活着。即使以后不能在你的身边伺候，也永远不会忘记你的。”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一直陪着我。”
“之前我也那样认为，但是现在看来，白羽姑娘更适合伺候在您的左右。她不像我这样呆，说话做事都非常机灵，有她那样的人在你身边，你才不会太累。”席然说这些话的时候心很酸，但是不得不承认，别人的优点。
她也想开了，如果最后白羽跟着盛安宁自己继续留在这里的话，也不会记恨任何人，也不会太难过。
盛安宁当然理解席然的心思，即使这样说，并不代表她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盛安宁知道自己给席然的庇护，已经让她有些依赖了，而自己也很享受这种感觉。能够为席然做点事儿，心里更坦然了，毕竟这个丫头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如果那一次没有帮自己挡了一剑，那么什么结局就不知道了？
席然受伤了，自己可以帮她治伤，可是那次如果盛清清伤害到的是自己，谁又救得了她们呢？
她看着席然笑了笑，“那么你是认为白羽姑娘更适合？”
“是的，白羽姑娘认识字又聪明伶俐，比我强多了。”
“你也不用说这些丧气话，我自有定论。白羽有些时候确实比你机灵，但是你身上有的有点也是她没有的。”
席然愣了一下，不知道盛安宁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在她看来，自己没法和白羽相比。
“盛小姐，您真的这样认为吗？”
“当然了。虽然我最近很忙，但是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谁是真心的？谁带着目的接近我，这一点我很清楚。”盛安宁平静地说着。
席然试探着问：“盛小姐，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一些端倪？其实我早就觉得有些不正常，但是我不敢轻易说出来，害怕你认为我是和白羽姑娘争风吃醋。我们这里的每个丫鬟都想要陪在你的身边，因为那样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我怕你认为我是故意诋毁白羽姑娘，所以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其实你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因为我自己会辨明是非。当然了，有些东西即使你不说，我也清楚。你想说什么就可以直接说，不用顾虑重重。”
听到这样的话，席然鼓起了勇气，“盛小姐，我也只是说自己的看法，说的不对，还请盛小姐原谅。我一直觉得白羽姑娘是有目的的。”
“说说你的看法。”
“之前黎大人跟我说过，白羽姑娘心机很重。不过我并不那样认为，觉得大人对他有误会。可是有一次我巧合听到她和陆总管的谈话，虽然没有听清楚具体的内容，但是听得出来，陆总管对她很关心，并且承诺一定会帮忙之类的。”
“他们两个谈话的时候还提到了黎大人。说黎大人对她有偏见，陆总管信誓旦旦地承诺让白羽姑娘不用理会黎大人。我一直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后来在峡谷中看到陆总管为了保护她拼尽全力，我似乎才明白了些。”
盛安宁点点头，“其实陆总管对她是有情的，这我之前也就看出来了，并且和陆总管谈话中也明白了他对白羽姑娘的意思。不过白羽姑娘一直是模棱两可的态度，这让陆总管也很抓狂。”
“白羽姑娘为什么态度不明确，是因为她可能有更高的目标。我总觉得有些时候他刻意接近首辅大人，并且有一次我看到她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首辅大人。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意思，被我撞见了。他说，首辅大人是她的救命恩人，并且现在又是衣食父母。”
席然只能点到为止，因为没有证据的话，不敢随便乱说。她从来都不是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人。
盛安宁听到这样的话，并不觉得是无稽之谈，因为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虽然白羽没有说什么，但是大家都是女人，有些时候一个眼神就能传递很多的信息。
她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席然，这些话你烂在肚子里就好，千万不要对外人提起。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女之间彼此喜欢是很正常的。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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