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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黑瞎子隐隐约约听到白果在和谁交谈。“他的眼睛我治好了，为什么瞳孔的颜色变不回来。”
一道阴暗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些像张起灵，但又能很明确不是，因为哑巴从来不会那么说话。
“窥见天机，该死。
不过是夺了他一双眼睛，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白果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恩你妈的赐，我们说好的。还有我的系统被攻击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警告你，我要是死了，你就永远只能被困在这出不来，到时候你就是真正的笼中之物了。”
“白果，是你的计划先出现了漏洞。是你的人背叛了我们，所以你差点输了。”
相比与白果的暴躁，那个人的声音明显更加平静，不过这句话可就一点都不平静，因为他在怒吼。
白果突然抽风似的笑了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教柳石算计我。
柳石那个家伙天真，只要有任何办法能够帮到我，他都很乐意做。所以你诱惑他把所有的能量给我，这样我就可以继续活得更长一点。
是不是？”
“是又怎样，你注定离不开这个世界。你这样的人，生来就该和我一样。白果你属于这个世界，那些没用的情感只会阻碍你的脚步。”
那个人的声音带着些蛊惑。
不过白果依旧是那么暴躁，“关我屁事，我就想问你，他的眼睛瞳孔的颜色怎么换。”
“白果，我们再做一个交易。
你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能够活到现在，还和我做了这么多个交易的人。我很乐意帮你。”
白果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
“好，反正你的事情还没做完，你舍不得我死。”
再多的黑瞎子就听不见了，他只记得这句话说完后，眼睛上面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一般。
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白果开心的伸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哥，感觉怎么样？”
黑瞎子不适的眯了眯眼睛，紧接着他的手陡然捂上自己的眼睛，心中都是慌乱，他怎么把墨镜摘掉了，他的瞳孔是异类的。
白果丝毫不在意的扒开黑瞎子的手，递过一面镜子道，“惊喜，开心吗？以后就不用戴墨镜了。”
黑瞎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瞳孔放大，小心翼翼，而又不敢置信的摸了摸眼角。虽然他不在乎，但是他也渴望回归正常。
黑瞎子本来是在看自己的眼睛，他突然想起昏睡中的那段话，丢下镜子摔落在地，直接双手握住白果的肩膀，将白果浑身上下打量个遍。
白果有点懵，不知道黑瞎子在看什么，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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