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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嫌弃地用尾巴把它薅了下来,算了。干嘛为难一直成天担心我死活的统子,耽误自己是想办法苟住自己的䗼命。我先去看了一眼罩住我的箱子,然后一口咬上戳有洞洞的地方,我费力的把洞给咬开,然后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从里面钻了出来。
先是用蛇脑袋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然后仔细打量着,自从我七岁之后黑瞎子就不让我进他们的房间了。
系统只是哭唧唧地抓住我的尾巴哭泣,但我们俩都忽略了一件事情,张起灵已经差不多消失了一天了。
我看着这个黑黢黢的房间中,只有我旁边放着一盏灯,至于黑瞎子大概是跟被子裹在一起了。
因为实在是太黑了,哪怕蛇拥有夜视的能力,但是毒蛇一般都是靠热体感应。
我先是研究了一会儿,然后费力地顺着桌子腿往下溜。
等我好不容易溜到桌下,就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
他脸上戴着墨镜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道,“白果,你大半夜的抽啥风?”
被拎住七寸的我简直无语,靠,做人的时候黑瞎子喜欢拎我后脖子,做蛇的时候他要捏我七寸。
我不服气的吐着蛇信子嘶回去,蛇语大概就是嘶,嘶嘶嘶,嘶……嘶!
黑瞎子听不懂我的话,但又不想让我闹腾。
他一手拎着我一手拎着还在发亮的灯,径直走到书桌面前,然后翻出墨水和纸铺在我面前。
“要闹一次䗼闹个够,就你那点小身板我还真怕踩着你。”
我很不服气,但是碍于蛇的本䗼会慢慢吞噬我的理智,让我的行为下降,跟个小朋友一样。
系统抱着我手脖子的爪子有些心虚,悄咪咪的说。
宿主放心,只要恢複了人的本体,智力是不会被影响的。
我翻了个白眼,当初说长大的时候不会影响智力,最后还不是影响了一点。
我把蛇尾巴塞进了墨水里,歪歪曲曲的写道。
海底墓,吴邪,张起灵,王胖子,我。
天知道我的尾巴,为了写这些字都快累成什么样子了。
写完之后感觉我整条蛇都没力气了,我有气无力的吐着蛇信子,嘶嘶的拍了一下纸。
我有预感,系统的报捷被病毒截获。我要是等主系统姗姗来迟的提醒,说不定他们中的谁就挂了。
黑瞎子突然想起了当时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控制,那东西要白果在他和自己之间二选一时。
他神情未变得摸了摸白果的蛇头,语气那叫一个淡定无恙。
“你要去找你小张哥哥?啧啧啧,还真是一刻都离不开他。大半夜的就想去找他。”
我小小的蛇头上面,缓缓打出三个大大的问号?哥,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就是怕我太过抽风变成一条蛇的思想。
就比如现在我看见你的脖子就想来一口。
我立刻把这种荒诞的想法摇了出去。着急忙慌地吐着蛇信子要解释着什么,突然想起黑瞎子听不懂蛇语。
靠,以后沟通都得靠我尾巴写字了吗?这可真的是要累死蛇了。
我急得都快把自己给打结了,黑瞎子这才慢悠悠地拎起我放在肩膀上,用食指轻轻拍了拍我光滑圆润的脑袋。
“不就是一个海底墓吗?哥带你去。”
当然我们坐车的时候遇到了很大的问题,因为我是一条通体黑的毒蛇,这个年代的人谁不怕蛇啊!更何况还是一条有毒的蛇。
于是乎我们俩又一次被拒绝了,黑瞎子沉默了一会儿,把我放进了他的口袋里,然后换了身装备去赶车。
他低声靠近口袋告诉我,“藏好你的蛇脑袋别出声。不然等会咱俩又被丢下车了。”
我刚想嘶嘶出声应和他,没想到他伸手摁住了我的嘴巴,毕竟怀里的这条蛇,一出声就是嘶嘶的声音。
我和黑瞎子坐着火车一路来到了西沙,但奇怪的是这个时间段并没有要出船的海。
黑瞎子把我放在沙滩上,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脑袋。一搭没一搭的问,“白果,咱都在这混了三天了?你说的东西我硬连个毛都没见到。”
我很硬气的用尾巴卷住他的手拉了下来,我们俩就在这反反複複地闹着。
而旁边的人从一开始的吃惊,到现在的熟若无睹,毕竟他们也是从这个人,这才知道原来蛇也可以当宠物。
更何况这条蛇聪明的要死,偶尔还会写字和主人交流。这种蛇他们也爱了好吧!
我不耐烦的把黑瞎子的食指卷起来压住,吐着蛇信子嘶嘶嘶的警告。
黑瞎子这才老老实实的把手收了回去,不惹了不惹了,再惹这条蛇大爷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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