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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怀志也不是笨人，常坤让人给蒋晓鸥带来了两句话，第一句话就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第二句是要想隐藏一颗树，就把它放在森林里，要想藏一滴水，就把它放在大海里。想着想着，吴怀志就笑了起来，他指着蒋晓鸥大声的说：“这人根本不是我杀的，是你们陷害我。”
“你这是什么话？”
“别把我当傻子，常坤又不是什么未卜先知的神，为什么他带给我的两句话，预测到了我现在的处境。”
“这个女人的确是我们公司雇佣的，为了就是潜入你的生活。她也许是个商业间谍，也许能让你丑闻百出，但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让你杀她，或者杀了她来陷害你。”
蒋晓鸥说着，还拿手机，手里有一张偷拍的照片，那个陌生的女人倒在地上，脖子上有个狰狞的伤口，吴怀志带着邪笑，手里拿着一个锋利的玻璃片，满手的鲜血。
“人是你杀的。”
蒋晓鸥用平时的语调，认真的说。
“你……你……”
吴怀志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蒋晓鸥却笑了笑。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说实话，那第二句话，常总不止是和您说过，还和我说过，我之所以准备了箭矢，是因为我知道最近有一起连环杀人案，凶手喜欢杀掉人之后，将箭矢插在人的心脏上。”
吴怀志默不作声，最后还是决定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看到蒋晓鸥已经穿上了那个女人的衣服，尸首已经被盖上了。
“我把吴总送出去，吴总和一个女人一起回来，若是警察找来，从保安那里知道，你一个人出去，会对你不利，我和你一块开车出去，在特意和保安打个招呼，到时候就可以解释的清楚了。”
吴怀志冷哼了一声，把柄攥在人家手里，只能按照蒋晓鸥要求的去做。
……
吴明还是忙得热火朝天，今天上午，陆续来了两个面试的风水师，吴明和他们谈了一会儿，发现他们根本不能胜任风水的工作，只不过从网上学过一些皮毛，阳宅还好一些，阴宅连最起码的规矩礼仪都不知道。
把两个面试者送走，吴明觉得口干舌燥，赶忙冲到饮水机跟前，接上一杯水喝。就在这时，前台过来说，昨天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年轻人又来了。
吴明赶紧让小马把那个人请过来，吴明想了想，把手机调整好一个角度，偷偷放在办公桌上，然后等那个年轻人进来，立刻示意年轻人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这样的话，手机就可以把这个男人的样貌拍摄下来。
“怎么称呼？”
“关中岳！”
“来找风水师，是买新宅，还是其他的原因。”
“不是，一个闲置的房子出租，总租不到好的房客，有人说那是那个房子的风水不好，最近又租不出去了，就想请个风水师看看。”
租房子？吴明想了一下，这种情况更符合凶手的特征。
“能不能，把门窗的位置和大概方向画给我看看，也许我可以知道是不是风水出了问题？”
吴明说着，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纸让关中岳把房型图画出来，关中岳有美术功底，画得很形象，吴明看了忍不住颤抖一下，关中岳画出来的房型，真的是穿心煞。
“吴师傅，今天，你有没有时间去房子那看看。”
“今天啊！”
吴明有些犹豫，如果这个关中岳是凶手的话，自己若是跟着他去了，他一定会对自己动手。丰富的经验告诉自己，若是和歹毒搏斗起来，他的胜算低于10%。
“我今天没有空，关中岳先生，您能不能留下个电话，我明天在联系你。”
“不用了，那我明天在来。”
等关中岳走后，吴明就沉思起来，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带着黑框眼镜，很低调的年轻人，就是一箭穿心的连环杀手。
但吴明特意闻了一下关中岳身上的味道，关中岳身上的味道变得淡了。杀人犯身上的死人味，会这么快变淡吗？
正寻思着，前台小马走进来说，有人落下了一个文具袋。她不确定是谁的了，也许是前面两个面试者留下的，或许是刚才那个客户留下的。
吴明听了一笑，不在意的说：“就放到你那，无论是谁的，他们会回来拿的。”
“可是……”
吴明这才注意到小马的表情有点不自在。
“怎么了？”
“我拿文件袋的时候，文件袋是坏的，文件从里面掉了出来，是一些不好的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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