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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亲爱的周，让我看看可以吗？”金德勒说话了。“当然可以。”周铁刚才说话也没有隐瞒他，主要因为他是个外国人，在公司管业务的人中，这个话题还是要避讳。
在周铁的认知当中，他们这种被包装的产品很低级。
欧洲虽然也生产很多陶瓷，但都是走高档的路线，所以始终就没打算把这个产品弄去推销，国内能卖就算不错了。
金德勒拿过去一包添加剂，而且还不顾脏的嗅了一下。
周铁见他凑在嘴边，似乎要添一下，赶忙上去阻止。德国人的这种研究精神太可怕了，他可是知道这里装的是啥。
金德勒是合作伙伴，如果为此拉肚子、中毒就不好了。
稍等金德勒出去洗了洗手，他回来之后，就显得神色郑重了一点，迟疑着对周铁说：“我觉得这个产品能用。”
他也算是耐火方面学有所成的专家，不会随便开口。
“亲爱的周，”沉吟一下金德勒又一次开口说：“如果你的价格很有诚意，我认为可以作为低级产品进入欧洲。”
稍停，他又补充说：“当然，咱们也可以合作研究更适合的高级产品，弄成一个产品的系列，涵盖的层次更多。”
好吧，不只是老祁，周铁闻言也被他的话震惊了。
二战以后，在战争的残垣下德国为什么快速的崛起？主要就是因为始终有这种锲而不舍的研究和敏锐的商品嗅觉。
见两人露出不解的神态，金德勒就给他们耐心的解释。
“亲爱的周、祁，你不了解，欧洲的环保措施十分严厉，你们这种低端的添加剂会造成很严重的污染，而且对物质的利用效率也很低，所以都是会被禁止生产的产品。”
周铁这才明白，金德勒迅速弄懂了这包装里的东西，而不是如国人那样被糊弄了。欧洲因为禁止，才会有市场。
尽管金德勒说的是实话，周铁二人还是被他的直言不讳弄得有点尴尬，低端产品的升级换代需要几代人的努力吧。
欧洲是骨质瓷的发源地，产品的价格很高，如果被证实有效，那么在产品成本当中占的比例就会很少，就有前途。
“如果能用，当然好。”这是意外之喜，周铁很快的表态。
“至于价格，鉴于咱们良好合作的开始，我就让你们直接开价，不管多少，我都选择合作。”周铁显得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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