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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乌鸦装到袋子里呀？”“超众看上去有点怂，差评，哪有别人双赤勇敢！”
“废话，人家双赤是为了救母，两者有可比䗼吗？”
“这一期结束后，我晚上大概都不会出门了，实在是太瘆人了！”
“就喜欢养鬼这种从容不迫的样子，表白养鬼，我是你的小迷妹！”
“······”
······
王茜婷看见留言有掐架的趋势，赶忙开口道：“粉丝大大们，大家看直播就是为了放松，不要掐架哦！”
紫阳附和地点了点脑袋，一副非常同意的模样，等王茜婷讲完，进而开口道：
“袋子里面是香灰，对长久没有接触香火的神名来说有好处。”
“晚上阴气重，本来就不适合人出门，而且这段时间天气转凉，大家注意保暖哟！”
“主人不是从容不迫，只是懒。如果他走在前面，就得开道。”
紫阳是养鬼的一部分，这话，应该算是自黑了。
——
——
待到休息的差不多，赵赫主动地背起自己的母亲：“超众先生，请您继续带路吧。”
周少权点了点头，牵着大黑狗继续向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大黑狗的喘息声似乎加重了。
这一路过于安静，三人走得实在无聊。周少权主动开口道：“双赤，你母亲什么时候被上身的？”
“两个月前。”赵赫平淡地回複道，仿佛这是一件和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自己母亲是被上身，而非精神病？”
周少权这话听上去比较冒犯，但却勾起了直播间内众多粉丝的兴趣。
赵赫沉默了一阵，回应道：
“刚开始的时候，我母亲只是出现了发呆、撞墙之类的症状，她的精神很是恍惚。我们走访了多家精神科，都不能明白是什么原因。”
“直到一个月前，母亲开始嘶吼。嘶吼的时候，经常会提到一处莫名的地方，并且说让我们把她送回去。”
“明明是母亲说的话，偏偏音色上如同一名男䗼。说话的方式也是古怪，满口的之乎者也。”
“直到这样，我们才觉得可能不是简单的病症，老一辈的说，这是被鬼上身了。”
“其后，前前后后笼统请过八批道士。他们做法不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全都遭到重击的模样，情况好些的只是昏迷口吐白沫，情况严重的甚至直接喷血。”
“最近的一次，道士在昏迷之前甚至还警告我们，如果再叫道士，就杀了我的母亲。”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起了养鬼曾在寝室说过，他会捉鬼。”
两个月，是一个很长的过程，不知道赵赫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平淡的语气，听起来一阵心酸。
情感上十分在乎，现实上却无能为力，这是最大的悲哀。
周少权听完，久久不语，他想起了自己。他曾经受邀采访，也是这种语气，平淡中乞求着奇迹。好在，奇迹最后来了。
朴真人挥了挥手，一脸嫌恶：“超众，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被朴真人这么一插科打诨，刚刚酝酿的悲戚氛围一下就散了。周少权似乎也明白，再谈这个，似乎不太好，也就转移了话题。
“小神仙？”
“嗯？”
“您方便对着镜头说说，您有多厉害么？”
朴真人仔细地思考了一阵，这是他没有想过的问题。
毕竟修道是为了顺心意，而不是为了争强斗胜，这就如同练武，那是为了强身健体。
就在周少权以为朴真人不会回答的时候，朴真人开口了，语气很是坦诚：“我很厉害！”
啊？这个是答案么？
赵赫一副被雷到的语气：“老二，你想了这么久，就说出了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可是，我真的很厉害！”朴真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那我换个说法，年轻一辈，我第一！”
这话，如果是别人说出口，肯定是欠打，但是从朴真人口中说出，却给人一种信服。
这不是自负，而是浓浓的自信。周少权身居高位，他能够感受出来，这是“行业”顶尖才能养成的气质。
周少权接着问道：“小神仙，到底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呀！”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朴真人嘿嘿一笑，把刚刚的气势收敛了起来，一下子又变回了刚步入社会小青年的模样。
气势，已经能够收发自如了。
其后的一段路，都是闲聊，大多时候是周少权在说话。这是朴真人的安排，作为商业的巨子，周少权公开演讲的次数很多，能够用生动的语句讲出生硬的人生哲理，倒是给直播间增色不少，不仅让粉丝们体会到放松，同时也学到了一点东西。
平淡，但不平凡。
······
“沙沙！”
“沙沙！”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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