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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被提着大刀的裴浪追杀了三条街,最后躲进一个茶馆。裴浪找了两圈,没找到人,负气走开。
刘天站在二楼窗外的屋顶上,见裴浪收起刀,向茶馆内瞥冷眼,随后迈着大步离开,她才从窗户钻进屋子。
下楼打算回去,不想台子上的说书先生,一拍醒木,开始讲起故事来。
她就靠在楼梯边的柱子,听说书先生讲起来。
听了半晌,发现说书先生讲的故事她了如指掌,只是没他讲的那样荒唐。
意外的是,她还是故事里的一个重要配角,高人。
他是这样编排,一个大员之女,因受情伤,多年郁郁,最终变得荒唐。
就在某夜,得到高人开解,一下释怀,直接杀到南风馆,把有几分颜色的小公子叫了个遍。
他讲的绘声绘色,雕琢出一个外表柔弱端庄,内心侍宠放荡的靡靡世家小姐。
刘天听着,额头的青筋都快蹦出来了。
她压着心底的愤怒,朝着台上朗声喊道:“这位先生,您故事讲的可真精彩,现实中可找不出这样的事来!”
“现实和故事,哪又分得开?!”说书先生神秘一笑,意味深长。
台下看戏的人颇有兴趣:“先生方不方便透露,到底是哪家小姐如此明目张胆?”
说书人笑着摇头摆手:“不可说,不可说也!”
“深爱绵长,抑郁不得志,苦恋多年没有结果,这不就是...”
那人瞳孔放大,满眼震惊,声音却不小,挨着柱子的刘天都能听到。
随后,他慌乱地四处看,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赵小姐痴恋方少爷多年,如今又和一男子在多个场合出现,怕不是遇到高人指点,心境放宽。”
“就是不知道那南风馆是不是真?”
听到的人眼珠左右晃,眼中的兴味,极其渴望得到同类的回应。
闻言,刘天烦躁地锁死眉头。
倏而放开,似乎兴致乎来,扯着喉咙问:“吏部侍郎之子、前兵部尚书多次进出南风馆,襄阳夫人、琳琅郡主、朝阳长公主更是在那里夜宿。”
刘天腾空而起,跃到说书人的讲台上,坐在桌子正前方的台子边上,双腿耷拉到台下晃啊晃,惬意又自在。
她扭头,天真笑道:“既然先生连刚去南风馆的人都知道,想必在南风馆有不眼线,就别吝啬了,满足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吧。”
“那些可都是大家可望不可及的贵人啊!”
“我们都想听先生讲呢?”她声音洪亮,眼里都发着光,看着众人问:“大伙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愣,眼里瞬间燃起八卦之火。
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活的却不名誉,一个个大人物到娼馆里狎妓。
生活平庸的人,谁不想看到那些望不及掉入泥泞里,活的如烂泥。
没一会儿,人们不停大喊:“讲一个!讲一个!!”
他们也想明白了,讲的是说书人,法不责众,他们这些人走了,贵人也计较不过来。
反正,总有说书人顶着,与他们无关。
说书人的面色由镇定变哆嗦,现在又面露苍白,冷汗直冒。
他就想挣个银子,哪成想这么难,不光扣上了在南风馆有眼线的帽子,他此刻想脱身都难。
看向刘天,见她眸光幽深,却端着一张笑靥。
他立时明白了,这人开始为赵小姐抱不平,没与他拉扯,只几句话,就让他身陷万劫不複。
刚才那一言插的,简直就多话,当时怎么就不顺着起初的话,事情过去,也不过是十几两银子,不至像现在下不来台啊!
师父说过,说书不要得罪人,情绪平和,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他不该把师父的交代全都忘了啊!
现在,他只能把前面的话推翻,说明之前的都是胡言。
他以后的在业界的名声呐,臭啦!
醒木一响,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全场安静,说书人颤巍巍开口:“诸位误会了,某讲的只是娱乐大家的故事啊!”
“可先生刚才说,现实与故事分不开的。”刘天眯眼笑,唇红齿白,英俊的面容,看起来天真可爱。
说书先生瞳孔一缩,如见鬼怪:“现实中的人,说书人口中的故事。夸父逐日,精卫填海,都是由一人热血,变化而来。”
“某说书只为精彩,卖的就是自己的口才!”
他都他委婉说他自己胡说八道了,这位小祖宗,求求放过吧!
刘天把耷拉着的腿提上来,站起身拍拍屁股,灿烂笑着向说书人走来。
说书人眼皮都哆嗦,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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