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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去到云渊屋中,云渊果然还没睡,此时正坐在窗前盯着一张图纸看着。听到脚步声,云渊扭头看去,见来者是江见月,一时不知其半夜造访有何事情,却见其面上似是有些凝重。
江见月没有隐瞒,将去白府探查之事尽数告知。
“看来,那白府阁楼当真有问题。”云渊叹了一口气,手指划上图纸上的位置。
“见月,你看,这是我在机巧要略中找到的,正与楼阁机关修建相关。”
江见月看去,只见图纸上画有房屋结构图。
“这是……”江见月盯着那图案,少见的流露出惊讶神色,“莫非,你也怀疑是屋子内部构造的问题?”
“嗯。”云渊点点头,又将图纸拿近了些。
“你看,这纸上所画图样,是高等机巧布局之一,别看这图样简单,却如同大道至简道理一般,真正是用最简易的机巧,构造出来最为隐蔽的布局。”
江见月看去,只见纸上画着两间房屋,每间屋子大小相同,从正面看去,并不会发现其中隐秘,但其中一面墙壁却有些倾斜。
“这……”江见月忽而联想到刚才去白府探查的情况,如今看到云渊这张图纸上正是画有如此机巧图,一时感到震惊。
“这屋子构造与寻常房屋极像,只有两间房屋相连的那两面墙壁,却是歪斜的。”
云渊指着纸上两间房屋中间的空格,“如此,两间屋子中间便会出现一道空隙,后侧便是后墙,左右是两侧房屋墙壁闪出的缝隙。
而入口则极其狭窄,只与墙体厚度相当,看上去也只能容许一人通过。
我猜测,白府阁楼房屋的构建,也正是如此机关。”云渊面色严肃道。
“我方才与云漓探讨案情,她对此案看法与你极为相像。”江见月说道。
“最近也是辛苦漓儿了,她跟我东奔西跑,刚安稳下,此时又出现如此离奇的案子。”
“说起离奇,”江见月侧头看向云渊,平日很难被事情左右的脸庞之上,此时却也看起来凝重,“我去白府之时,还有一个发现,但不知是否与此案相关。”
“什么事?”看到江见月神情与以往大不相同,云渊立马意识到他要说的事情的複杂䗼。
“我去白府,是从后山而入,本想着如此一来方便些,省的打草惊蛇,可不料,竟偶然在那后山之的一块石头下,发现了这个。”
他说着,将手伸向怀中,掏出用素帕小心包裹好的物件。
他缓缓打开,当看清物品之时,云渊的眉头瞬间紧紧拧成一团。
“是宫里的东西?”
江见月缓缓点头,“你怎么看?”
“事出偶然的可能极小,”他看着窗外无尽的黑夜,“恐怕,白府的事情,会与朝廷有关。”
“那你觉得杀人案呢?会是谁人所为?”
“既如此相问,想必你也想到了一个结论。”云渊轻声说着。
一时间,窗外一阵冷风呼啸而过,一时间将谈话声卷挟其中,飘向遥远的地方。
·
翌日晨,白府后院。
得知大理寺的人又来了,白潇侧立于走廊口,嘴角下拉,和之前相比,此次倒是省去很多客套之话,光是看过去,就可以感受到他明显表现出的对来者的抗拒。
鱼离此时已经对他的反应逐渐习惯。
眼前这个男子,已经不再是她心中的那个白衣少年,此时看去,更多的是成熟老练,就连目光,都变得如鹰眼一般尖利可怖。
她不知道短短时间之内,白潇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甚至开始怀疑先前的那个周身萦绕光芒的白潇,是否也是装的。
“白兄不跟随我们前去吗?”云渊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怏怏无力的男子,问道。
却只见对方抬头,若有似无的露出讥笑的神色,“你们此次前来到底是何意,我心中清楚,既于我白府百害无一利,我又何必再表现什么?”
申林月站在一边听着,一时间也觉得白潇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先前见到这个男子时,其常对她父亲申景秉鞍前马后,跟随两侧,对她也是颇有敬意,但此时看去,眼前这个白潇倒像是个愣头青,什么也不说,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话,却又令人十分费解。
但云渊和江见月二人对此似乎没有任何惊奇的反应。
“那还劳烦白兄寻一人为我们打开门锁。”云渊面带微笑地看向白潇,心平气和道。
白潇稍稍愣怔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这府里,如今只我一人,没有奴仆可供各位差遣,若需人陪同,那便只有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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