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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离将死者父母请至前堂,命人端上茶水,看着两人情绪稍稍稳定了,才试着切入正题。“让二位进来小坐,其实也是有事过问。”鱼离直言。
“大人请问便是,只要对小女之死有用的,我崔毅和夫人自当全力配合!”崔棋父亲崔毅说道。
“近几日你家姑娘各方面可有异常?可曾接触过什么人?”
“说起这个,爱女一向不喜见人,更不会出门,最近倒是有所不同,大概是前天吧,她忽然说是要去街上走走,我们也没多想,就随她去了。”崔毅回想着。
“她出过门?”鱼离惊讶道,“可知去了何处?”
“这个就不知道了。”
“不过那天我家女儿倒是很用心地选了一身最爱的衣服,梳妆打扮了好久才出门。”崔毅夫人忽而想起了什么,特意补充道。
“对对对,”崔毅马上附和,“我也想起来了,那日店里生意不错,我们也没顾得上问,只觉得女儿改变心态自是好事,就没有在意。”
“只是……”崔毅说着有些犹豫。
“可是发生了什么?”
“那次回家之后,小女不知怎的,先是换下了那身最爱的衣服,然后就躲在房里,吃饭也不肯出来,我和夫人都听到她在房间哭的声音,只能干着急,却一直没法进门询问缘由。”
“之后呢?”鱼离皱眉追问道。
“昨天小女倒是肯出房门了,可就是不说话,我们问什么都跟没听见一样不作回应。”崔毅说道。
“后来她又一个人上街去了,我不放心,便跟了过去,一直跟到赵郎中的医铺,看她在那里说了几句话,取了一包药放在袖中。”
“是何药?”
“哦,我后来也是特意问了,女儿说是治头疼的方子,她向来有头疾,需要定期服药,所以我也没再多问。”崔毅夫人答道。
“再后来她可有何反常举动?”
“没有了,就跟之前一样睡觉吃饭,有时在院中走走,看看花草之类的,一看就是半天功夫。”
“今日事发之时你们在何处?”
“我们在前边商铺里忙生意,棋儿吃过早饭就开始绣东西,后来我去后院打水时,看她正在院中浇花。”
“绣东西?绣的什么?”
“这倒是没见到,不过那时离现在不过两三个时辰,哪会料到会发生如此无常之事!”
崔毅夫人说到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流。
“听您二位所说,这所绣的东西很可能代表爱女当时的心境,甚至跟案件相关,我想跟二位前去闺房查看,不知是否妥当?”
鱼离诚恳地说着,她知道家中丧女之后再提出这些要求无异于给生者添堵。
崔毅听后也沉默了片刻,他跟夫人对视后才转而说道,“小女已去,再分什么繁琐礼节也已无意义,若是对小女之死有帮助,那大人就随我们去吧。”
鱼离起身道谢,特意问云渊申请了一辆马车。
回到崔氏墨行,现场周边依旧有大理寺人手守护,主要还是为了驱散围观人群。
鱼离还没下马车就看到大理寺的人在驱散一个男子,听上去倒是极为热闹。
不过,她听着声音有几分耳熟,下车仔细看去,原是昨日在太尉府故意找事的王霸。
“我只是看看,就看一眼。”王霸的声音清晰可闻。
“大理寺封锁现场,闲人止步!”大理寺一人斥道。
“哼!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这样说话知道后果吗!”王霸不甘道。
“大理寺依法行事,纵使你爹是刺史也不管用,快走快走!”那守卫不耐烦地说着,挥手示意他离开。
王霸没再挣扎,怏怏不乐地扭头走了。
鱼离靠在一边心想:这守卫大哥真会猜,他爹还真是刺史!
不过这刺史家的少爷不争气,竟是如此八卦好事之人。
鱼离跟着崔毅夫妇二人走进院中,进了西边第一间屋子。
“这便是小女闺房。”崔毅说着叹了口气。
鱼离视线扫视一圈,发现这屋内陈设倒是简单——靠东一面是一堵书柜,放置了不少书籍,北侧是床,床边有一对檀木色柜子,南侧靠窗的位置有个梳妆台,但台面干净,只放了两瓶像是胭脂水粉的物件。
“令女的刺绣作品常放置于何处?”
“奥,她喜欢什么东西都往柜里放。”崔毅夫人说着,打开柜子,“我找找。”
鱼离跟过去,见到柜中有不少已绣好的成品,最上边是一对绣好的鸳鸯,鱼离拿起来看时,绣工细腻生动,只是突兀地在右下角绣了几枝竹子。
鱼离心想:这鸳鸯戏水的图案为何要绣个竹子,看着并不协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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