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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见月闻言俯身细看,“你说的没错,从血量来看,这断面应是伤及一部分血脉密布的肉体,而正常人小趾旁侧本不会有太多皮肉,更不会流出这么多血。”“如此斜着切下皮肉较少的一个部位,除了销毁某些类似于痣或胎记之类的有辨识䗼的信息以外毫无意义,所以定是砍下了什么其他更重要的。”鱼离细细分析。
“不过,这些尚不能确定死者就一定是六趾。”江见月看向鱼离,等她回答。
“的确,这些只是推断,但也大可以说是死者此部位长有肿块等其他情况,”鱼离说着,小心拾起死者足袋,“但这个不会有假。”
鱼离将死者足袋展平,平铺在地上,“你看,这里有一块凸起,定是长期支撑才会导致棉布足袋变形。”
“当然,跟你方才所说一般,这也可以说是肿块支撑所导致。”鱼离看了江见月一眼,又将足袋里外翻转过来。
她指着足袋内面底部的印记,斑斑血迹中模糊可见——是六个脚趾的印记。
更能确凿的是,足袋内部上侧,血迹弥漫中,依稀可见六处不同于血液颜色的丹红色痕迹,这是女子涂蔻丹留下的颜色。
“这下足以确定了。”
“可凶手为何会切断此人的六趾并带走呢?”江见月问道,“她的死因又是什么?”
鱼离也多了几分担忧,“的确,这断下的六趾还无从找寻,凶手为何要这么做,他要这东西又有何用呢?”
“不过眼下看来,尸体体表并无其他伤痕,这足部的伤口又绝不会致命,所以死因究竟是什么?”
鱼离的思考陷入困境。
“你,为何会知道这些?”江见月忽然问道。
他冷魄的双眼直视鱼离的瞳孔,语气中似有几分疑惑,但更多是逼问的意味。
“我......”鱼离一时语塞。方才的确说得太多了。
“罢了,回去再听你解释。”江见月看到了她的眼神中闪过几分慌乱,也没继续逼问。
“回去?回哪里?”鱼离急问道。
“当然是你家,都说了我是你哥死对头,当然得去会会他了。”江见月冷笑道。
“所以,你到底是谁?”鱼离越发不明白了。
江见月见她不知所以的模样不由得嘴角上扬。
鱼离困惑:京师府衙的捕头说他是仵作,那应该不会有假,可云渊能跟一个仵作结什么怨恨呢?况且此人还曾师从丁伯,按理说他们二人肯定有过交集,但是何来怨恨一说?
不过,从家出来到现在,这人好像还没有害她的意思,至少到此时此刻还没表现出来。
难道他真不是歹人?那他为何会那么同她讲?他跟云渊又到底是什么关系?
来不及思考,鱼离也一时想不明白。
“漓儿!”
鱼离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转身一看,云渊正急匆匆带着两人走来。
“漓儿,你没事吧?”云渊眼神急切,直奔鱼离。
鱼离摇头。
“没事就好。”云渊松了一口气,“都怪哥,明知近期发生过命案还让你自己出来。”
“哎,怎么说呢?”江见月一脸不悦,“不是还有我吗?你叫我前来不就是为了护你妹妹周全?”
江见月说着,靠近鱼离,“你看,毫发无伤。”
“是,有你在我当然放心。”云渊拍了下江见月的肩膀笑颜道。
鱼离疑惑,她偷偷拽了拽云渊的衣袖,悄声问道,“哥,他到底是谁啊?”
“还没跟我妹妹介绍自己?”云渊斜眼看着江见月。
“我以为她还记得我。”江见月环抱双臂看着鱼离,饶有兴趣地说道,“没想到忘得一干二净了。”
云渊听后笑了,“漓儿那会不过五六岁,如今过去十几年,怎会记得你这个顽徒。反倒是你,还记得如此清晰。”
“毕竟大了五岁,可不是徒然年长,到底是有些记忆。”江见月立马解释,语气不似之前那样冰冷。
“好了,”云渊把鱼离推倒江见月跟前,“漓儿,他叫江见月,是哥哥小时候的玩伴,当时你还小,经常缠着我们带你出去玩,你记不起了?”
鱼离恍然。
此人果真不是歹人。
但没想到竟是哥哥的玩伴。
不过那会她不过五岁,就算是云漓本人在这恐怕也不认得他。
更何况,别说不记得他江见月了,就在昨天,她连他亲哥都不认得!
“看样子倒是忘得干净。”江见月冷笑道。
“好了,有事回府再说吧,眼下又出了命案,大理寺恐怕又得忙上些时日了。”云渊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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