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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追来,沈月白来不及思考便爬上了玉棺,与棺内人来了个肌肤接触。寒意刺骨,棺内人浑身僵硬,眉毛、发丝、五官上都挂着一层层冰渣,就似雪花般。
仔细一看,眉宇间和阎王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人太过消瘦,脸颊两边都有些凹陷,身上摸起来就似只剩一层皮了。
沈月白内心很是震惊,无法想象,一个死了十三年的人居然被保存的这么好,丝毫没有尸体的臭味和腐蚀的迹象,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若是忽视掉他身上的冰渣,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般。
棺内几乎也没有什么陪葬,此人枕着玉枕,唯一一样东西,放置在玉枕旁,是一碗被冰封起来的糕点,依稀可见糕点上用来点缀的桂花,也丝毫没有凋谢的模样,仿佛刚从树上采摘下来一般。
阎王步步逼近,沈月白的心跳就如同要跳出来一般,害怕到就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一方面是棺内人给的精神冲击,一方面是阎王给的剧烈压迫感。
沈月白完全是拿命在赌。
随着阎王的靠近,沈月白条件反射拿起那碗糕点向阎王砸去。
这小小一物,砸在阎王脸上,就如同石入大海一般,丝毫未伤。
阎王拧着眉,寒着脸,浑身就如同冰岩一般,他的神情异常凝重,那双阴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从里面就似要冒出一股玄黑之火一般,想要将沈月白焚烧个干净。
她完全就是在阎王的雷区蹦迪。
“从我兄长身上下来!”阎王冷声呵斥,手上攥着的匕首似乎都要被他捏断,可是又碍于沈月白与勾晏的距离,他不敢再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担心沈月白一个不小心,就将他的兄长一击打碎。
沈月白就是料定了这点,所以才敢赌。
她拿出匕首抵在勾晏眉心,尽管再怎么安慰自己要镇定,但声音仍引旧是颤抖的,“把阴丹给我,不然我就杀了他。”
这话一说出口,沈月白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她身下这人,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只是这尸体实在是保存的太过完好了,丝毫不像死了的模样。
在沈月白将匕首抵在勾晏眉心的那一刻,阎王如幽黑潭水般的眼底,终于是闪现了一丝害怕。
他强烈压制着内心的怒火,低着头,咬的牙齿咯吱作响,就似在咬冰渣子一样的声响,引的人发出一阵鸡皮疙瘩,心里发怵。
沈月白用来砸他的那碗糕点,此刻就安静的躺在他的脚旁。
深秋已到,落叶纷飞,热气在这一刻已完全溃散干净,树上挂着片片赤红,摇摇欲坠,提醒着众人,该做告别了。
“宣燕大将军一”太监站在太极宫外宣道。
燕赫虽已来到寝殿内,但内心依旧纳闷,为何皇帝会此刻宣召自己,莫非是知晓了自己将要逆反之事?
勾晏此刻已经很虚弱了,他瘦骨如柴,躺在床上。
“臣参见君主。”燕赫半跪行礼。
“爱卿免礼...咳咳咳...”勾晏几乎是说几个字就会急促的咳嗽一番。
“陛下,可要宣太医?”燕赫询问着,虽要逆反,但他心底里还是挺尊敬这位帝王的,人很温和,就是䗼子太过软弱,几番割地就让他恨的咬牙切齿了。
“无碍,朕有要事...咳咳...同你说。”勾晏艰难地支起身子。
燕赫见状也走了过去。
“朕把皇位传给你。”
此话一出,燕赫震惊十足。
“为何?”他条件反射的问着,连尊称都没带,他既是外姓人,又不是皇族,勾晏为何要突然将皇位传给自己?
“朕咳咳.只有两个条件。”勾晏捂着手帕,再分开时,已见黑血。
“陛下请说。”燕赫扶住他。
“第一,别杀朕的弟弟和丞相,明面上对外宣告他们已死,暗中将他们护送出宫。咳咳...呕...”说完这句话后,勾晏再度吐出一滩黑血。
燕赫虽知勾晏重病缠身,可未曾想到,病的如此之重。
“第二,你登基后,不可随意挑起战乱,否则朕的死士会将勾国内的地形图、暗道、兵防布置、先帝虎符全数交给敌国。”说着勾晏笑了一声,“大不了,玉石俱焚,朕也不会让你这个帝王当的安稳。”
燕赫沉默片刻,还是点了头,“我答应。”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若你是个明君,朕的死士也会归顺与你,这是我的命令。”本就长相俊秀的勾晏,此刻消瘦的身子更显病态,眼底已然发黑,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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