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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输啊你！！为什么不输！！！“啧啧啧，宫瑾啊，怎么现在这么拉了！唉，还得我们大哥才配得上门面啊！”齐路拍了拍宫瑾的肩，一脸惋惜。
宫瑾：“……”特么。
“不愧是大哥！！大哥帅死了！！！”
“大哥牛逼！！！”
“大哥威武！！！”
周围响起阵阵口哨声，还有喝彩声。
“……”
洛无晴神色怪异地看着司夜，有些不可置信。
这……
“气可消了？”
如火枫叶失去支撑，簌簌坠落。
他站在原地，朝着她笑。
那笑容仿若冰雪消融，恰到好处，直击她的内心深处。
“……”
他似乎知道自己笑得很好看，不然他为什么突然这么会？
她承认，心头的郁气消了些。
只是她仍不能释怀，因为最根本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即使在笑，他的眼神还是太冷了，没有温度。
以前极少有机会面对面的细致观察他，如今得到机会后，只觉这双眼瞳冰寒彻骨。
她这才恍然想起，她所认为的温柔，都是她一厢情愿的。
仔细一想，她对他一无所知。
他也从不过问她的事。
她凭空冒出的功法，学识，道具，相柳……
他从未过问。
心忽然一颤，她想对着他笑，却笑不出来。
“嗯，不气了。”
那一日，洛无晴如是说。
她放下木剑，转身回到人群中。
众人簇拥着她，为她喝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方才那场战斗有多水，苏微雨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宫瑾更是不能理解，神色古怪地看着她。
“……”
司夜的眸光穿过人群，落在洛无晴的侧脸，她似在笑，与身边人相谈甚欢。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对着他言笑晏晏。
心头泛起一丝怪异的情绪，只是很淡。
一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司夜的授课方式与其他仙师不同，让众人眼前一新，受益匪浅。
“这个闻人仙师还真不能小看啊，没想到他对剑术还挺有见解的！”
“我有些期待他下次给我们继续上课了，就上一天感觉还没尽兴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听了闻人仙师的课觉得自己又行了！”
“你真的悟了吗？怕不是脑子学会了，手学废了！”
“去去去，要你逼逼！”
众人回去的路上，津津乐道地讨论着今日所学。
……
“洛无晴，等一下！”宫瑾拦在了洛无晴的前面，“你和闻人仙师到底什么关系？”
走在很远处的司夜脚步一顿。
洛无晴眸光微闪，不解地看着宫瑾：“你问这个做什么？”
“……”
贸然问别人之间的关系的确有些唐突，可是……
宫瑾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他一把拽住洛无晴的衣角，将她从苏微雨旁边拉走。
看到这一幕的司夜，眸光愈发幽沉。
“你……你明日与我对练，保我赢，灵石随你开！”
洛无晴：？
宫瑾深吸口气，解释道：“……今日我在闻人仙师手里连一招都过不了，属实羞愧难当。我本期盼着你跟我一起输，这样丢脸的就不止我一人，我也好有个伴……”
“可是，你特么居然赢了！！”
“你赢了，这不就显得我很菜？我这面子往哪搁儿……？？？”
“这要是传到我父亲耳朵里，我……”
宫瑾捶手顿足，面色纠结苦恼，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
洛无晴嘴角扯了扯，想不到宫瑾一副正经脸的皮囊下藏着一颗如此闷骚的心。
他神秘兮兮地找她谈谈，就为了这？
“其实你不必如此，这样做岂不是更容易‘欲盖弥彰’？”洛无晴平静地看着宫瑾，“我今日能赢，纯属侥幸，道友不必妄自菲薄。”
“真若打起来，我也未必能过一招。”
宫瑾与她交涉只是想当着众人的面证明自己，她如今风头正盛，若是宫瑾赢了她，四舍五入也算掰回一局。
只是，让她故意输给宫瑾，可以有但没必要。
宫瑾闻言，拧着的眉头微微舒缓：“真的吗？你也过不了一招？！”
他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
“嗯，真的。”
今日司夜与宫瑾的对战她看了，她甚至不知道司夜什么时候开始出手，等到回神以后，宫瑾就躺在了地上。
她当时就设想过，如果她是宫瑾，又能做到什么程度。
那个人的强大她一直知道，只是当她真正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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