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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桌子又发出吱呀声音。或是桌子太重了,那桌子如今已经倾斜。靠桌子自己,便再也不能“端正”了。
如白衣魁梧男子所看,这密室里的装饰,的确很破旧不堪。
地砖也很破!
为何不补补桌腿?不换换破地砖?
便果真穷到顾不得这些的地步?
白衣魁梧男子略微扫了一眼桌子,眼里似有不屑之意。
看他穿着,那头上一顶莲冠也是价值不菲的,不像是个穷苦人家,自然看不上这种滑稽的破桌子。
密室里的这一切陈设,看了实在滑稽好笑!
鹤发童颜的开晖伸出右手食指,用手指轻轻抬了抬桌子,这桌子倒又扶平了。
那桌子破归破,毕竟宽大,怕是并不轻!
但这鹤发童颜的男子,居然轻轻一用力,便扶正了桌子。
人不可貌相!
他看似虽然矮小,力气却怕不小!
或许,不在桌子上放重物,这桌子是还可以用的。这主人家又节俭,又贫困,又偷个懒,这缺腿的破桌子,这才仍旧用着!
似见桌子已经稳当了,一张展开的发黄图册,又凭空出现在缺腿的桌上!
诡异!
图册出现的实在匪夷所思!
实在无声无息,并不像是幻术一流。
鹤发童颜男子开晖,看了看图册,又捋了捋胡须,随后转头看向右侧的人。朝着白衣魁梧男子扫了一圈后,开晖又翻了翻眼白。
他后又转回头,看向那黄发鸡皮男子,对他则面容略有喜色。
看这鹤发男子开晖,对白衣男子翻白眼。那白衣男子内心的嘀咕,他莫不是已经知道了?
鹤发童颜男子,如今又把头颅转向白衣男子,仍旧是“开晖”在说话。
“此事!你我几家用的气力,自然各不相同!你不过做个内应,要出些什么气力?此次怎可均分!断无让你捡便宜的道理!以前几次商议照办即可,不必再议!”朝着白衣魁梧男子,鹤发童颜男子开晖沉声说道。
开晖明显没有给白衣魁梧男子好脸色,语气又重,表情又臭。
语毕,童颜男子又转回头去。
白衣魁梧男子如今很是不满,听了那鹤发童颜男子的话,脸上开始难看起来。
说话的鹤发童颜男子,是坐在三把椅子里居中的那把椅子上,或是这儿的主人吗?
“哼——!开晖穷鬼还说这说那,穿得一点也不像样!”白衣魁梧男子脸色立马阴沉,心里暗嘲道。
倒也是,鹤发童颜男子“开晖”,虽然他看似道骨仙风,可是他的穿着,的确不像样!
看那名叫“开晖”的鹤发童颜男子装扮,实在是寒酸极了!
既如此,他到底如何寒酸?他穿着,又是否寒酸极了,如那缺腿的桌子似的?
鹤发童颜男子的装束,再来细细看看!
“嗯——?以前倒没有仔细看这老鬼,原来他拐杖上的小葫芦,倒似有些特别。”白衣魁梧男子柳眉微皱,心里暗疑道。
这回白衣魁梧男子,似与那鹤发童颜男子起了争执。因此他才仔仔细细,鹤发童颜男子开晖的装扮,这才仔仔细细看了看。
那小葫芦有几分不俗,由此才看出来。
那鹤发童颜男子开晖身上,如果一一盘算饰物价值,真要有那看似精致、值钱些的玩意,怕就是那个小葫芦了!
开晖拐杖上的葫芦只有一个,这小葫芦,是用红丝带系在葫芦肚上的,是个竹编的!
白衣魁梧男子说的葫芦,怕就是那个。
这葫芦倒的确很精致!怕要费些功夫,是值些钱的。
拐杖上的葫芦,大不过二指宽,长也不过一寸半,葫芦并不算大,却亦不算小。
但若是竹子制作的葫芦,又有何特殊?
多的是竹篾编的器物,竹箩、竹筐、竹篮……!
看那葫芦竹材,又只是普通竹子,只不过发黄发黑,似被火燎烧过的。
看那葫芦头,似可打开。
也不知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
“哼!破烂纸,也要留着装进葫芦里!和那破补衣似的!果然节俭!”白衣魁梧男子内心又暗笑道。
白衣魁梧男子一嘲讽完,鹤发童颜男子开晖又扫了他一眼。或是白衣魁梧男子心里的嘀咕,果真被开晖猜中几分!
诡异!
开晖便会读心术不成!
如今鹤发童颜男子,又含沙射影念叨起来。
“我的好宝贝,这里可太污浊了!真是苦了你了,看你又是黑又是黄的,可不要被染黑!”鹤发童颜男子轻轻抚了抚那小葫芦,阴阳怪气狡诈奸笑道。
“污浊”影射的,怕是白衣魁梧男子。
污浊,也是他说的那段话的重点。
那葫芦对那青色弊衣的鹤发童颜男子,怕是多少有些珍贵,因此男子唤他“好宝贝”。
毕竟粗里选精,自然不比好里选好。
看那白衣魁梧男子鲜艳衣冠,那鹤发童颜男子衣着,他往日怕是自然不仔细看的。那童颜男子开晖如何宝贵那葫芦,就更不得而知了。
鹤发童颜男子身上,这葫芦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宝贝,的确是他身上看起来值钱些的物饰!
小葫芦似被火灼烧过,一大半是焦黑的,另一半也是烟熏的焦黄色。
白衣魁梧男子脸色更是难看,他听见这指桑骂槐的话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双柔眉也紧皱着。
但白衣男子毕竟眉目温柔,他如今秀眉皱紧,脸色也很难看,神色却不吓人。他反而似那小媳妇,在对那丈夫弄娇!
“葫芦葫芦!雾开日莹,尘尽鉴明!”鹤发童颜男子用左手食指,轻轻点在那小葫芦上,一边自言自语念叨,圆脸上表情舒展。
鹤发童颜男子,明明是瞥了那白衣魁梧男子一眼的。他如今“鉴明”这话,似还在指桑骂槐!
那白衣魁梧男子,他根本不在意!白衣男子是否生气,他就更不关心了,甚至是有意激怒!
那话实在太过尖锐,分明是杀人于无形的剑!他那话指桑骂槐到底太过明显。
似霜戈雪戟!
似奔虹走雪!
指桑骂槐的话,如今便是那锋利的霜戈雪戟、奔虹走雪!
杀人的,不仅有那战场上的霜戈雪戟,还有这唇舌之间的较量!
那竹葫芦被鹤发童颜男子一指后,的确起了些许作用,似要“雾开日莹,尘尽鉴明”。
雾已开,葫芦光泽已盈!
尘埃已去,葫芦光明已来!
葫芦上的焦黑,渐渐退成了那焦黄;原本的焦黄,则似成了那淡黄的竹色。
看那竹色,似新制不久的葫芦。
“死灰无複暖,槁木不逢春!还有什么莹!还有什么明!哼——!要什么暖!要什么春?”白衣魁梧男子淡淡说道,随后又一弹指道,“複——!”
只见白衣男子边完“複”后,那拐杖上的葫芦上面,焦黑、焦黄颜色,又增多起来。
看那葫芦上的烟熏火燎痕迹多少,二人方才怕是在暗里较劲!
仙——!
魔——!
这二人,莫不真是那仙魔?
却不知二人所用,到底是那障眼法?还是传闻的“仙法”?
怕是仙法吧!
如同那张缺腿的桌子、破损的地砖,鹤发童颜男子虽仙风道骨,但装扮却实在普通。
他身上那股子仙风道骨气,倒似被削减了。
若是童颜男子开晖也穿着鲜艳些,他怕看起来更要像仙人些!
鹤发童颜男子头戴着一顶竹冠,身着破旧的青色弊衣,策着根烂拐杖。
他青色衣裳上,还补了大大小小的许多碎布,而且碎布颜色、花纹还不很一致!
“和那破补衣似的!果然节俭!”,白衣魁梧男子前番心里这话,恐怕节俭二字是略有不当的!
总的来看,弊衣是青的,青色的碎布也略多,因此弊衣整体来看,仍是青色。
但破了终究是破了,那补痕又针脚粗疏,更何况还有一小部分异于青色的,诸如白的、紫的、黑的碎布补在上头。
因此,那鹤发童颜开晖身上的衣服,还是能够一眼看出,他衣服是破了补过的。
节俭过了头!
鹤发童颜男子的衣服破便算了,但连他手里策着的拐杖,居然都是根有缺口的!
鹤发童颜男子恐怕不是节俭,而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白衣魁梧男子又见了这破拐杖,又念叨起这拐杖的文章来。
“啧啧!这破烂拐杖,开晖老鬼摔你个狗吞屎才好!哼——!”白衣魁梧男子内心怨极,内心诅咒尖讽道。
白衣魁梧男子怨念越来越深,憎恶也越来越明显,柳眉紧紧皱着。
白衣男子看似眉目女子般温柔,却不料骂起人来,可是不简单!
怕是不能看他眉目温柔,便说他是个容易亲近的人!
细细看,童声鹤发“开晖”手里的拐杖缺口,不偏不倚,正是在拐杖中段!
这样看,白衣魁梧男子内心所诅咒的,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鹤发童颜男子开晖,坏拐杖断成两节,他真不怕?
怕是那拐杖真是要断的时候,怕他站起来还未使上力,拐杖便中折断了!
若是摔了,岂不是太不值得?
这样还不如不节俭!
鹤发童颜男子衣破了也不换,还要补着衣来穿,拐杖坏了也不换,桌子坏了腿也不去修!
恐怕鹤发童颜男子开晖,要么吝啬至极,要么此人极懒!
鹤发童颜男子若是无白发、花须,只看他面容,说是年纪二十余岁,也大有人信!
若只听他声音,则实在太幼,怕还只是七八岁黄口小儿。
但毕竟这二人一番比斗,似不像世俗凡夫,怕的确真是那仙人!
若是仙,揣测的年纪,怕就是大错特错了!
开晖穿着虽然极其不堪,然而此人先前诸如“自处尘垢,久染浊秽”,又或“雾开日莹,尘尽鉴明”言语,的确似有些高深莫测。
纵然他不是仙人,怕也是有些年岁的中年男子,绝不是个少年白头的年轻人!
鹤发童颜青衣男子“开晖”不很高大,但他左侧的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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