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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扶起江澄,一手拿着三毒,提着灯笼,一手拉着江澄。夜风吹的人有些冷,但是江澄像是麻木了一般,任由相思牵着他,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月明星稀,凉风习习。
这个场景,让江澄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一年,他阿姐也是这般,带他回家。
阿姐江厌离背着他,拉着魏无羡,差不多也是这个点,这个地方。
手上的触感让人难以忽视,相思的手又软又暖,她拉着江澄走在前面。
“相思。”
听见声音,相思脚步顿了顿,然后又继续走,“怎么了?”
“我想阿姐了……”
他握着相思的手轻轻捏了捏,看着相思的背影,想起了那个半夜背他回家的人。
“明天我们去看他们,跟他们说说话,好不好?”相思声音轻柔,像是怕吓到受惊的鸟儿。
江澄点头,看起来像个小孩子一般乖巧。
回到家,相思哄着江澄睡下。
他太疲惫了,几天没合眼,抓到人之后更是精神极度紧绷。
他害怕是他,又害怕不是他。
相思哄着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澄睡下之后,相思又去了后山。
再次推开门相思走进去把门轻轻关上,在桌旁坐了下来,上面的符纸还在。
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照在她的身上,给她一身紫衣镀上了一层银光,洁白如雪。
地上的尸体仍在,血腥味更重了。
她抬起手,手指摩挲的另一只手上的紫电,垂着眸子,抿着唇。
良久,她抬起头,踱步走到窗边,手撑在窗沿,望着银月许久,她收回目光,低头,关上窗。
屋内的光线暗了许多,但是相思却看得很清楚。
尸体上的怨气又重了几分,连带着屋内的温度也降低了些。
她站过去蹲下查看,尸体脖子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线,她有些诧异,“竟然背了这么多人命!”
站起身,缓缓抬起手,双手作兰指状,置于胸前,红色的灵气盘旋在指尖。
红唇微张,低声呢喃。
沉重又繁杂的沉吟声响起,像是恶鬼的嘶吼,令人胆寒。
相思视若无睹,她继续念着。
尸体的四周突然从地下伸出许多阴森可怖的手,如枯枝一般,摸索着、寻找着。
找到了尸体,无数只手将其抓住往下拖,很快消失不见。
地上干净得连血迹都没有,相思放下了手,走到桌旁。
拿起桌上的符纸,指尖一动,一簇火焰就凭空燃了起来,将符纸燃成灰烬。
做完一切,相思离开了后山。
翌日黎明。
相思早早起床,为江澄做好早饭。
等到吃完之后,二人去了祠堂。
虽然江厌离是被葬在兰陵,不过江澄还是在莲花坞给她刻了一块碑。
祠堂燃起香火,二人拜了三拜。
看着江澄还有些迷糊的样子,相思拉起他的手,“陪爹娘还有阿姐说会话吧,他们肯定也想你了。”
相思离开祠堂,给了江澄独处的空间。
她知道江澄一向要强,定不愿把自己脆弱的一面示人。
十七岁撑起破烂不堪的江家,他承受了太多,也失去了太多。
如今他身边的家人,也只有相思和金凌两人。而且严格来说金凌还是金家的人,只算半个江家人。
这么多年来,他早就习惯了孤独,对于夜晚的寒冷他也早已麻木,只剩下一颗跳动的心还在不甘停止。
……
半个月后,清河要举行一个清谈会。
如今的清河,是聂怀桑的宗主,听说是个一问三不知的。
相思与江澄成亲时他还来过,只是打了一个照面,并未深交。所以,对于聂怀桑的事都是相思道听途说来的。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相思才不相信一个世家宗主是个一问三不知的愣头青。
至少,不会如旁人口中的那般不堪。
对于聂怀桑,相思倒还是挺好奇的,一个人,怎么会任由那种对自己不利的言论流传这么多年。
要么是真的不在意,要么就是有意为之。
前者便罢了,若是后者,那么这次清谈会可就有趣了。
带着人,一行人出发去了不净世。
来到不净世,江澄牵着相思,由清河聂家弟子带着他们去了别院休息。
进了屋,江澄放下三毒,扶相思坐好。
“累吗?”
相思摇摇头,“还好。”
江澄坐在一边,抬起相思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给她捏着。
“待会吃过饭,好好休息,明日我带你出去转转,清谈会还有两天才开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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