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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五年已过。白礼长成十岁的半大小子,结实的身子比同龄人高出一截,长相普普通通,唯独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着实给他加了不少分。
院子内,白礼正认真演练刀法十三式,两世之人锤炼好几年的刀法此刻完美的展示出自己的风格,自己的刀法蕴含一种厚重、锋锐、霸道,以及一股勇往直前的气势。
与五年前相比,白礼的刀法有了长足的进步。
院中的少年不知疲倦的舞动的手臂配合刚劲有力的步伐辗转挪移,一招一式仿佛深入灵魂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加流畅,后面更是只见刀光不见人影看的人眼花缭乱,似乎只是一个灵活的影子在院子内或东或西跳脱不已。
卯时刚至,天际的大日已经离开地平线,红彤彤的,仿佛是一块光艳夺目的玛瑙盘,缓缓向上移动。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那轻舒漫卷的云朵,恰似身装红衣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
随着一阵阵刀风呼啸而过,地上零星可见几滴挥尚未渗透地面的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溅射出点点霞光。
某一刻,兴许是水到渠成伴随着几年的修炼感悟,白礼仿佛心有灵犀默然挥出一刀,紧接着“崩”的一声,手中的木刀毫无征兆断成两半。
感觉自己一身力气已然耗尽,白礼跪坐在地上差点虚脱了,犹自在一边大声气喘嘘嘘。唯独一双眼眸饱含一抹深邃,闪动着动人的光泽让人不知不觉沉沦其中。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不为艰难困苦而却步,不为鲜花掌声而迷失,方显英雄本色。高山无语,深水无波。
白礼直接躺在地上,看着陪伴自己五年的木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想来木刀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是时候换把真正的刀了。
回到家中,冲洗一下身上的污秽再换身干净的衣服,沿着村中小道慢悠悠的走向村中唯一的打铁铺子,看着眼前这个安静祥和的村子,感觉生活前所未有的美好。
天空的湛蓝,天空的纯真,往往是人们的憧憬。假如小鸟拥有一片属于它的天空,它就能自由的翱翔;假如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广袤天空,自然可以呈现自我。
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午夜之间,每每回想起那个梦,黯然伤神。期间白礼做过很多努力,只是不论从父亲的藏书,还是村中老人的口中从未得知任何有关仙人的消息,仿佛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也许是因为这个村子太过渺小,消息闭塞。自己绝不能就此罢手不管如何自己总是要出去求证一番,最起码要做到心中不留遗憾。
不一会,白礼就到了铁匠铺子,一间青石建造的独家小院分前后两个部分,前院的空地上搭起一个简单大气的火炉子,牛叔结实的手臂不停抽动的风箱炉口的火焰冒得又急又烈,就着将烧的通红的铁块夹住,“咚咚咚”剧烈的打铁声就此传出,声音异常的稳定并且节奏很一致。
牛叔的打铁铺子是村中唯一,听说还是祖传的打铁技术,打造的农活铁器尤为顺手和耐用,十里八村远近闻名。
这时,一声粗狂响亮的声音传来:白家小子,来了这么久了光站着看我打铁,是不是家里缺什么东西,招呼一声。
白礼连忙说道:“不是的牛叔,闲来无事随便转转,此来是想弄把刀来练习下刀法。”
闻言铁匠愣了一下,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子不好好读书要练刀,不过身板倒是结实练练刀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有几分自保之力。
村里的铁器基本是用于农活,除了个打猎的可也有武器了,自己也好久没锻过刀了,库存也不知有没刀。
于是开口说道:走,跟我去库房找一下看看。
白礼跟随铁匠来到到后院的库房,只见里面存货整理的条理分明大都是农用的铁器,剩下都是些不知名的矿物许是牛叔的珍藏吧。
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一把刀,只有一个半截的铁刀。
于是对白礼说:“没有存货了我怎么记得好像还有一把刀来着,怎么没有了。算了要不我给你重新打一把刀怎么样不过的等一些时间,暂时没有铁料了,我之前订了一些铁料,要过些时候才能到货。”
白礼看看周围犹自不死心,心想好歹弄个先练着呗,打好刀再过来一趟。于是拿起这半截铁刀,说道:牛叔,这断刀是什么来头,怎么只剩半截了剩下的一半哪去了。
“哦,那是以前收的废品,本想着回炉炼点材料,谁曾想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愣是融化不了过来过去就这么个样子。原以为淘到什么好东西,费心研究多年,发现就是个刀形状的铁块,丢这好些年了。”牛叔无奈的回道。
这样么,白礼想着是不是什么宝贝呢。
白礼捡起着把断刀,试了试分量不轻不重十斤左右,握住刀柄比划了一会,感觉还挺合适就是样子丑了点显得不伦不类。
不管了,先拿着用呗实在不行过段时间再换吧反正值不了几个钱,于是用自己积攒的一点碎银子买了回去。
日子一点点过去显得平淡无奇,白礼却觉得自己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很饱满,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每天都在进步。不同的是父亲对自己的功课,要求越来越严格,有时甚至有些偏执,不过好在白礼都能应付过去。
只是父亲最近总是很忙,经常呆在书房写写画画一待就是一整天,吃饭也不出来不知道在和谁书信往来。
忙碌起来的父亲看管就松了下来,白礼过剩的精力都用刀法上了,自从上次刀法兑变了一次得了一点甜头,心里就更加认可了基础的刀法修炼起来更是废寝忘食。
就这样,白礼带着这把断刀重複的每天的公式练刀开启了一个新的起点,向着新的目标奋勇前进。
只是这铁刀比木刀重好多力气耗费也大了,不一会就累了胳膊酸痛难耐,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拿木刀修炼的时光半天找不到感觉,也罢,总的有个熟悉的过程。
脖子上戴的令牌,除了感觉到越发明亮的绿光,似乎在也没有什么变化了。期间,白礼试过了重击、火烧、雷击、月光、滴血等等只要能想到的方法,白礼也都试了个遍,最终,也只是个寂寞。
不知道,为什么,白礼冥冥感觉自己如果不能堪破这枚令牌的秘密,将会错失一件能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每每想到这里,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不安也许还不是时候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最近,村里住进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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