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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王在安馥珮的身边,眼看着显示屏传回来的画面,越看越是疑惑。这批人囤的药,显然是浔阳时疫用药。
这里面有很多不合理处。
如果他们囤药是为了防止有人救治时疫,又为什么会受到黑衣刺客的攻击呢。
黑衣刺客前不久才攻击了安馥珮,正是密谋时疫的团伙。
可如果,他们囤药是为了救治浔阳时疫,又为什么要把药藏在此处,眼见浔阳时疫愈演愈烈,而不管不顾呢?
还有,这些人的打扮明显就是镇西军的人。
泽王靠近些安馥珮,拍了拍她的肩,唇语,“这玩意儿,给我也玩一下。”
安馥珮看了看泽王,把摇控器递了过去。
适才,泽王看安馥珮如何操纵无人机,对这机器已经有所了解。
接过遥控器后,他抓起操纵杆扭了扭,无人机只是稍稍晃动了一下,便呈曲线飞舞,向着营帐区的主帐飞去。
无人机从帐篷的帘缝中飞入,可见其中烛火通明,烛光中一身穿玄色长袍勾金线的壮实男子,正负手于案前,来回踱步。
向来洒脱的泽王一见这身影,却勃然发怒,扬手,几乎把遥控器掷于地。
帐篷中的人,正是镇西军的统领——武王嬴景泰。
武王嬴景泰是当今越皇的长子,姜贵妃所生。
而东宫太子是四皇子嬴景隆,为废后潘氏所生。
当年潘氏未废,嬴景隆为皇后嫡子,被立为太子,人人都觉理所当然,无人反对。
可现在潘氏都被废了,后宫中以潘贵妃为长,而越皇仍以嬴景隆为太子,并未废之,这让朝臣都觉得不太像样。
身为长子的嬴景泰更是不满,脑中蠢蠢欲动,意欲上位为太子,常常与嬴景泰明争暗斗。
泽王无心朝政,谁当太子都无所谓,可如今武王为了争储,竟在浔阳时疫爆发之际,囤药抽薪,置三十万百姓的䗼命而不顾,岂非太恶毒了吗?
是以,泽王顿生怒火。
小伍和小柒两个,也是手按佩剑剑柄,恨不得即刻拔剑出鞘,冲进中帐,杀死武王。
安馥珮却按住泽王之肩,向其摇手示意,唇语,“购空浔阳地金莲的,并非此人。”
泽王身子仍因怒气而微微发抖,看住安馥珮,唇语,“怎么讲?”
安馥珮从泽王手中拿过遥控器,在上面操作两下,先稳住乱撞的无人机,这才对泽王道,“若是一月前在浔阳城中购的地金莲,应该都是晒干的,而山洞中的地金莲有的干燥,有的新鲜,显然是临时购得。”
安馥珮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唇语,“而且,他麻袋中的地金莲块状更大,与浔阳的地金莲有所不同。”
安馥珮曾去浔阳乡村挖了地金莲来培育,对此处地金莲根块熟悉,浔阳地金莲瘦长,而山洞中地金莲根块膨隆。
泽王此时慢慢冷静下来,沉吟,“西境秀歧的确盛产地金莲。”
如此说来,武王并非预谋浔阳时疫之人,而是风闻浔阳城时疫,才临时购置药物,从西境路迢迢赶过来的。
若是这样,武王应该是为了救治浔阳时疫而来。
又为什么不即刻进城送药,却把药藏在距浔阳城三十里的芒山山坳之内?
安馥珮在遥控器显示屏上调出参数。
这无人机黄蜂侦查仪是可以获取到声音的,只不过安馥珮怕外放声音惊动对方,就把声音关掉了。
现在她取出两个蓝牙耳塞,一个给泽王左耳戴上,一个塞入自己右耳,这样就能听到中帐内的声音了。
帐篷左侧一个文士模样的人说,“已入秋了,竟还有蜜蜂。”说罢挥手驱赶侦查无人机。
适才,泽王因情绪激动而导致无人机乱晃,被武王帐中的谋士马士良发觉。
不过,马士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是个侦查机器。
安馥珮遥控无人机,飞入帐篷顶上的悬柱上方,停下,调控摄像头位置,正好可以一览中帐情形。
武王不耐烦道:“别管什么蜜蜂了,现在说说该怎么办吧!”
武王停下步代,气咻咻地坐于案后马扎。
“咱们费了那么大周章,昼夜兼程将时疫用药运到浔阳,没想到反而被泽王抢了先!”
武王黝黑壮实的脸上肌肉拧结,显得极其愠恼。
“泽王又无意争做太子,他来跟本王抢此功劳作甚,真是莫名其妙!”
泽王与安馥珮对视一眼,方才知武王运这些药过来,确确实实是来救浔阳时疫的。
不过,武王救治时疫,并非出于怜悯百姓,而是为了争抢功劳,以作为日后争储的资本。
马士良道:“武王殿下不必过于着急。咱们已捣毁了泽王培育药材的机器,他们没办法在两日内培育出药材。”
泽王与安馥珮两个面面相觑。
安馥珮没想到机器竟是武王的人搞坏的,一定是郑朝宗在乱摸机器瞎琢磨的时候,遭到武王的武士在暗处用暗器攻击。导致郑朝宗以为是自己弄坏机器,可怜的家伙自责地快要不堪重负。
武王还是忧心忡忡,右手捏紧了拳头置于案上,胸膛起伏,“可是泽王有钱,他会不会有别的办法,从别的地方搞到地金莲?”
马士良道:“这一点殿下大可以不必担心,不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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