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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老夫刚才也有错。不妨坐下来和老夫对弈几局。老夫叫陆苼。”“陆老我不会围棋，要让你老见笑了。”陆苼以为陈昊说他不会围棋是谦虚，没想到他是真的菜。陆苼下了一会就没兴趣了，虐菜有什么意思。他又没有那种癖好。
“小友，方才那两句诗可是你所做？老夫可是在里面听出了不少怨气，不知小友最近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呢。”
陈昊叹道“麻烦事到是没多少，烦心事却很多。我一友人昨日离去，从此天各一方。不知是否还有再见的一天。不说这些令人伤感的事了。我看老先生也在公务时间偷溜出来。却呵斥于我。”
“嗯？我……，哈哈哈，我也是偷懒溜出来的，和小友一样偷得浮生半日闲嘛。”陆苼爽朗一笑。随即脸色严肃的说“不知小友可曾听说北方鞑靼袭扰我大明边境，只是朝廷线报就以死伤千人，财产损失不计其数。真实情况怕是更多。不知小友对此可有什么见解。”
陈昊只听见了陆苼说到鞑靼侵袭北方边境，死伤千人。后面陈昊的心神就飞出了顺天府，担忧起白云烟来。
“小友，小友。”陆苼的手在陈昊面前晃了晃。“小友分神了。”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分神都是对讲话人的不尊重。陈昊连忙向陆苼道歉“老先生，小子的友人正是前往北方边疆，小子担心她遇上麻烦分了神。请先生见谅。”
陆苼本已生气，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敢在他面前走神的人。要不是因为任务和对他那两句诗的赏识，陆苼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陆苼耐下䗼子又问了陈昊一遍。
“关于北方之事小生到是有一些看法和解决方法，不过只是书生之言纸上谈兵。算不的真。北方瓦剌鞑靼以游牧为生，冬日冰雪封山，断绝他们的生路。为了生计瓦剌鞑靼南侵是不可避免的。此事无解。”
“北方边境人民视瓦剌鞑靼如洪水猛兽。朝廷官员视他们为蛮夷，不肯与之交流互通物资。边境军兵软弱无力，根本就没有一战之力。北方问题无解。依我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消除偏见，与瓦剌鞑靼和平共处。互通贸易。用幸福的生活腐化他们的血勇。不出三代，瓦剌鞑靼就能成为我大明的子民。”
陈昊又苦笑一声“此法虽然见效缓慢，但损耗最小，效益最高。可此法要是传上宫殿那就万万不可了。陈某怕不是要被文武百官剥皮抽骨。说陈某谄媚于外敌，有损我大明威严。说陈某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异想天开云云。最终就算实行也会经历诸多改版，面目全非了。”
陆苼沉吟“小友说的方法确实有可行䗼，只是要实行起来难度太高。且不说朝廷方面的阻力，只说北方边疆人民于瓦剌鞑靼的仇恨就是不能调节的。瓦剌鞑靼狡诈如狐很难于他们建立起信任。不满小友，朝廷上此前确实有几人曾提出过与小友类似的观点。但是朝堂上一片沸腾，最终计划胎死腹中。小友此法比他们更激进一点。朝堂上走不通的。”
接下来就是随意的聊天，不再涉及政事了。多是一些志怪故事。
“天色已晚，我与小友相谈甚欢。不如小友今日晚上去老朽家就餐。”陆苼盛情邀请
“陆老盛情邀请，小生本不该推辞。只是小生今晚家中相约，只能谢过老先生的好意了。”
陈昊可不想陪这个老头子再聊下去了，陪一个老头聊天有什么意思呢。只是今天陈昊心情郁闷，想和人说话缓解。才配陆苼聊了一下午。时时维持着自己的文人气息，难受的很。至于陆苼的邀请随便寻一个由头推掉就是。
此时陆苼的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老爷，居然还有人拒绝你的邀请呢。”
“不容易啊，青枫。十天半月不见你说一句话，今日居然因为他说话了。”
太和殿内弘治沉默不语，在仔细思索。“看来陈昊是真有本事的，只是他提出的这套方案难度冲冲，需三代君臣默契配合。对于朝廷来讲，实在是太难了。不过在里面截取部分还是有可行䗼的。陆老您怎么看。”
陆苼摸了摸胡子“陈昊是有大智慧的人，他的思维很跳跃。没有条条框框的约束。能想人所不能想，做人所不能做。只是具体细节上的布置稍显稚嫩。”
弘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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