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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科幻小说 > 有神若 > 第199章:我要去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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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东西吓跑了,铺盖都不要了,

    留下一堆瓜果蔬菜,一根棍子,几件旧衣服,溪水泡的凉瓜,解暑,解心烦,我哭了一整天,去小溪里洗了澡,换了旧衣服,倒也合身。那些采矿的,种地的,采野果的,跟着老东西全跑了,我回到山顶,继续哭了半宿,骂着蛇无该的祖宗十八代,我记起来了,她是个该死的星牧,他那个太爷也不是东西,就是那个老梆子坑了我!

    吃了两天凉瓜,拉稀拉了三天,险些没把我窜死。

    我虚弱的躺在石头山顶上,烈日当头,晒的脱皮,晒了一天,都冒烟了,我彻底绝望了,不想动,躺平,夜里下了瓢泼大雨,风雨雷电,下了一天一夜,都是极端天气,中间我被雷劈了三十六次,天罡之数,倒也附和我的天神身份,我挺住了,该死的金甲,该死的神辇。

    现在是第九天,上午十点半,就剩半根白萝卜,我实在是饿,但是不敢啃了,肚子里咕噜噜,我用力收着臀,憋着,挺着,忍耐,烈日当头,又是一个晒死人的大笼屉天。

    “无该!你个混账!你坑死我!你抛弃了我!!我恨你!!我恨你!”我哇哇哭着,声音也不大,虚弱的不成调子。

    古人云,到了苦处,只是哭,我只是哭,哭哭停停,停停哭哭,越哭越悲,越悲越停不下来,眼泪,迎着猛烈的暴晒,滚滚而出,止不住。

    我躺着,收着臀,不想动,一动不想动,人在绝望的时候,极度舒适的时候,是一动不想动的,神也一样,我偏于前者,绝望死死摁住了我,一丝活气都不给我留。

    我哭着,天空里风来云聚,响雷炸炸,登时乌云压顶,狂风大作,凉快不到半分钟,就是寒冷,我躺着,一动不动,咕噜声,总算停了,天空乌云里,闪电裂变,划破天空,大炸雷一个接着一个,在天空里试炸。

    咣!

    不远处一个山顶,茅屋给打着了,本来就焦黑的茅屋,又窜起了火,那一道惊雷,是打样的。

    三十六个天罡雷,随后就往我脸上打,上一次就是这么搞得。

    这一次,我看出来了,这不是自然界的雷,这是神辇的黑。

    我懒得动,不想动,心都,掏空了,绝望,只有绝望。

    咔啦!!

    大炸雷,威力翻了三倍,打我脸上,电流瞬间,传遍,我本能的哆嗦着弹挺。

    我睁着眼,绝望,只有绝望,咣!咣!咣!

    前四个炸雷,是开场,我的脸生疼。脑瓜子嗡嗡的。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三组各十个,都是劈在我脸上,得亏我是个神,要是个人,早就劈熟了。

    咣!咣!左脸,右脸。

    两个收尾雷,刁钻,力度极大。

    我盯着乌云暴雨,狂风泼着水,我骂着神辇的祖宗十八代。

    绝望,我累了,心里累了,彻底累了,无该伤了我的心。该死的神辇,也不是个东西。两个贼金甲,我早晚抓住他们,必须打死。

    咔啦!!

    我踏马,又来一组!加量了!!

    我想哭,落难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侧着头,痛哭,嘟囔着骂着,绝望的任由暴雨,惊雷,肆虐。

    第二组炸雷,不局限于脸,往我的要害打,都是黑手。

    两个收尾雷,砸在我的脑门上,剧烈的电流在我周身游走,我费力的翻身。

    突然我看了那个小雕像,一家三口的雕像,雨水冲掉了污泥,白色的石头,就像玉石一样晶莹圆润,在暴雨中,歪着,惟妙惟肖的我,严肃的蛇无该,活泼的小龙神,三个人,正在斜在浅浅的石凹积水里,淋着暴雨,盯着我,小小的白色石头雕像,就像真人。

    我挣扎着,往前爬,任由狂风暴雨,我推开积水,抓住了小雕像,手掌大小,我在暴雨中,抚摸着雕像,抚摸着无该的脸,心里剧痛。

    我哭着,挣扎着,想爬起来,全身无力,栽倒在巨石上,我翻着身,躺着,任由暴雨冲刷,我把小雕像捂在心口,双手死死捂着,大哭。

    “无该!无该!!我恨你!把我的心还我!!!”......

    ......

    ......

    暴风雨,持续了很久,我昏死了过去,死死抓着雕像。

    清脆的鸟鸣,

    传来,至少四种鸟,三种,是三种,清脆,听着就好听,很好听。

    我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我只有一条命,我感觉得到,该死的神辇,拿走了我的七色神光,他骗了我,他是从我的黑光下,救了黄泉之神。

    黑色的光,是可怕的。

    我躺着,浑身酸疼,心里更疼,我要去找她,说个明白,我要去找她,我的头很疼,蛇无该,我必须找到她,说清楚,然后就分开,永远的分开。

    我是个神,她只是一粒尘埃。

    无尽的恨,包裹着我,我的头很疼,记忆似乎正在流逝,变得模糊不清,我捂着头,暴风雨后的清晨,格外新鲜,一只小鸟飞来,落在一旁,警觉的唧唧叫着,往那截萝卜走去,啄食着,很兴奋,不多时又有两只鸟,飞来,在破烂的薄毯子里挠着,翻找食物。

    我忍着剧痛,起身,放眼望去,我踏马!!!!

    ......

    ......

    脑袋剧痛,记忆正在加速流逝,

    无数记忆的碎片,充斥着,猎神会的拷打,无尽的拷打,一张又一张脸,向我索命,那些为了救我,死在猎神会手里的人,向我索命,我捂着脑袋,栽倒,记忆正在急速消逝,碎裂,就像无尽的洪流,汹涌澎湃,我在洪流中,翻滚,记起了一切,碎裂了一切,忘记了一切。

    我惨叫着,想要记住他们,又被冲散,遗忘,我恐惧的咬着牙,死死记住最重要的事,我必须报複神辇,我必须抓住金甲,我必须回到舰队,我必须找到蛇无该,我要救出小龙神。

    我强撑着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记忆正在加速流逝,是因为时间变了,时间已经变了,没有了村子,巨大的平原,不再是旧时模样。

    一觉醒来,

    高楼林立,满天的飞行器。

    巨大的星际战舰,布满了高空,仙猿族人,进入了太空时代。

    我捂着头,时间加速了遗忘,时间正在摧毁我的记忆。

    我四下看去,平原上,密集的都市群,不再有农田,无数巨大的智能工厂,巨大的部件,正在缓缓上升,动力装置推动着,数以千计的部件,在半空里进行组装,一艘巨大的星际战舰,已经隐约有了轮廓,密集的战机群,呼啸着飞过,我昂头看着。

    我的脑袋剧痛,我要记住最重要的事,我必须报複,报複谁?......我必须抓住,抓住?.......我必须回到?......我必须找......

    我的记忆消失了,只剩模糊的感知,我的神力已经不在,所有的记忆,变得模糊,我恐惧的看着,我恐惧的回忆,我,我忘记了,没有了神力,我无法对抗时间。

    我站在平坦的巨石上,站在山顶,大量飞船,呼啸而过。各种嘈杂的声音传来。

    群山,

    无数巨大的矿机,挖掘着,群山都被挖掉了,只剩下可怜的三个山头,干枯,附着在乀露的岩石上,巨大的机械装置,把巨石打碎,长达数百里的传送带,把矿石输送到巨大的工厂中,密集的高楼,如军阵,比山还高,一艘轻型突击船,呼啸飞来,盘旋着,围绕着山顶。

    刺耳的声音喊着“发现火星间谍!!!不许动,举起手来!!”

    啪!

    一道火光,嗖!打在我的前方,弹丸,打进石头里,溅起不少碎石,打在我的腿上。

    我木然的看着,又一艘突击船飞来,要大一些。

    “不是间谍!是个逃犯!立即抓捕!!!”声音喊着,是个女孩的声音。

    仙猿族语,有了很大的变换,比起古代的语言,更为简洁流畅。

    四个强壮的军卒,从飞船上跳下来,悬浮,喷射,向我飞来,他们攥着枪,弹丸枪,我木然的看着他们。

    四个仙猿战士,稳稳地落在巨石上,攥着枪,围住了我。

    “穿个古装,你演戏呐!!还是个古代农民?这里是禁区!按照仙猿圣国,紧急行星特别安全法,第四条之规定,现在正式逮捕你!”强壮的黑甲仙猿战士,大声道,声音洪亮,透着正气。

    “他就是个间谍,毙了算了。”年轻的黑甲女仙猿战士,冷冷道,带着不屑。

    “甚么毙了算了!不审一下吗!!”我大怒道。

    “还别说,古代语调正宗啊,是个古装爱好者吧!误入禁区?”另一个红甲女战士问道。

    “标准流程,带回局里,拘个十天吧。”强壮的中年仙猿战士,也是红色盔甲,忙道。

    “还得管饭呀!!浪费粮食!!”年轻的黑甲女仙猿战士,拒绝道,要下黑手“毙了算了!”

    “我就是......”我怒道,破碎的记忆,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急忙回忆。

    “按照流程来吧,最近火星战事紧张,可能会抽调。他这样的人,有用。”中年红甲战士说着。

    “不行,不行,队长,局里粮食紧张,没有余粮养废物!”女仙猿战士,年轻的脸。我看着就厌恶。

    “我踏马就是村里的人,谁敢动我!!你们这帮崽子!无法无天!我是,我是三里铺的!!!”我怒道,登时记起这个名字。

    “你三里铺的?!”中年红甲战士一愣。

    “对!你们四个给我滚蛋,我在这里想事情呢!你们一搅合!我都记不得了!”我怒道。有几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去做,但我记不起来。

    “我就是三里铺的啊!没见过你呀!”年轻的黑甲仙猿女战士攥着枪,近前,顶住了我的脑瓜门,随时下黑手。

    冷汗窜上脑门,我怒道“给我拿开!!”

    “说!你是三里铺哪个区的,啥街道,门牌号码!说不出来立即处决!”黑甲女战士威胁道。

    “哪有门牌号码,拢共才几十户人!!”我怒道,急忙回头看向平原,巨大的平原,城市密集,一座连着一座,我已经找不三里铺,山也没了,森林也没了,农田也没了,都是都市群,工厂群,只是河流依然隐约可见。

    “三里铺市,人口一千六百万,几十户人?我懂了,你是一个精神障碍者。”中年红甲战士收起枪,背着手,看着风景,两艘轻型飞船,在远天悬浮着。

    “哇!对呀!寻常人哪有胆子来禁区。”红甲女战士收起枪,摇头道。

    “撤了!行啦!他是个精神障碍者,智力阻塞,没有危险。收队!”强壮的黑甲战士,急忙攥住年轻女孩的枪,让她收起来。

    “你有证明吗,我看看!没有的话,我建议立即处决。”年轻黑甲女孩急忙道。

    “算啦!他这里不正常,让他自生自灭吧!这种事情见多了,不要乱搞,流程出了问题!年终奖全扣掉!撤!”中年红甲战士,启动飞行腰带,要跑。

    “给我站住!这山是你们挖的?!!混账!”我怒道。

    四个人一愣,纷纷看着我,带着嘲笑,戏弄,和杀机。

    “唉?手里拿的什么?”中年红甲仙猿战士,突然发现我手里的雕像。

    我低头看去,陌生,特别陌生,我这才注意到手里,攥着一个小石雕,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小孩,有犄角,雕刻的惟妙惟肖,我拿起来凑近了看。熟悉感袭来,很重要的事,要做,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三里铺是哪?”我抬头问道。

    四个人一愣,纷纷摇头,年轻的黑甲女孩收起枪,无奈的摇头,突然她眼珠一转,拿出一个机械装置,凑到近前,对着我手里的白石石像,探测。

    “嘀!!远古文物,定位,一级藏品,无价,孤品,现收藏于三里铺市,天渊阁古文物博物馆,三大镇馆国宝之一,名曰真龙石刻,集远古雕刻工艺之大成.......”声音说着,实时智能监测。

    咔!

    四把枪,闪电一般,顶住我的脑袋,围了一圈,四个仙猿战士,激动了。

    “怎么回事!!”我怒道“不要遮挡我的视线,给我滚开!”

    “嚯!!你藏得够深的!!原来是个盗贼!!”中年红甲队长笑道,都是兴奋。

    “发了发了!升职加薪,就是你了!猿神保佑!哈哈哈哈,我的房贷有着落了!大贼呀!!竟敢盗窃天渊阁!无法无天!”红甲女战士兴奋道。

    “毙了!东西带回去,光赏金就够我们上岸了!还上个毛线的班!天渊阁是黄金谷!!”年轻的黑甲女战士,杀气中带着感恩。

    “此事重大!还要仔细谋划,按照流程来!”中年红甲战士急忙道。

    “哎!撒手!如何抢我东西!!!撒手!别抢!!”我脑袋顶着四把枪,死死攥着石雕,精美的石雕女人的脸,让我觉得熟悉,细微的记忆碎片,微微涌动。

    他们四个都来争抢,我死死抓住,不撒手!

    “小心走火啊!你们四个干嘛呢?出个任务这么费劲啊!!”声音传来。

    “正在处理,你们先回去吧,我们直接押送他下山,顺路爬个山,偷个懒。”强壮的黑甲战士急忙道,带着机警。

    “不早说!我们还等你们!走啦!!”声音传来,空中悬停的两艘飞船,喷射火焰,呼啸起来,飞走了,四个人伸着头,见走得远了,露出了獠牙,下了黑手,咔!锁住我的脖子就抢我的雕像。

    剧烈的记忆,滚滚而来,

    “我要找一个人!我要找一个人!!!”我喊着,挣扎,死死攥着雕像,瞪着雕像上的女人,她的脸惟妙惟肖,很真实,很模糊,我似乎,见过。

    “对对对!你就是我们要找到人,我的财神爷!”红甲女战士兴奋道,枪着我的后脑勺,伸手争抢。他们掰着我的手指,我死死攥着,白色的石头,精美圆润的石头。

    “是她!我要找她!!我要找一个人,就是她!”我喊道。

    “这是孤品啊!你们小心点啊!!”强壮的黑甲仙猿战士提醒道。

    三个人一听,加速争抢。

    我死死攥着,手指被掰开,中年男人夺过去,瞪大了眼,去看,这样的宝贝,这样的真品,连看一眼都要单独购票,票钱他知道,是他三年的工资,只能看十分钟,一年只开放五百个名额。中年男人,贪婪的盯着石雕“欸!诶诶?这个男的,和你很像啊!”

    其他人一楞,急忙掐着我的脖子,推着,对比着看。

    “哇!这是赝品吧!怎么是他的脸!”年轻黑甲女孩急忙道。

    “稳一点,快打开博物馆数据库,对比一下。”红甲中年男人忙道。

    啪!

    我趁机猛的一窜,去夺雕像,中年红甲男人本能的躲避,一甩,脱了手“哎哎!!!”

    年轻黑甲女孩,反应最快,伸出脚,咔,接住石雕,一接,一兜脚,一沉钩,一踢,石雕稳稳飞起来,一个花式,接住,一踢,石雕,再次飞起,上升,女孩,又一个钩踢,脚法娴熟,石雕稳稳上飞,女孩咔,扭身,一个小猴探山,伸手去抓,石雕,擦过她的手指,咔!掉地上摔成了三瓣。

    女孩变成一个雕像,不动了。

    三个人震惊,急忙松开我,围上去,伸着脖子看,石雕,确实断了,断了三截。

    “你秀什么脚法!!你踢毽子啊!!!”中年红甲战士勃然大怒。

    “大哥!是你没拿住,脱了手,我补救,偏了一点而已。我没责任!”黑甲女孩急忙甩锅。

    “你们快看看吧,这是真品!”红甲女战士,震惊的,急忙把影像给他们看。

    四个人,凝固了,清爽的早晨,朝阳散着金光,鸟儿欢快,却不多。

    “是他!他抢,你躲,掉了!”黑甲女孩,急忙指着我。

    四个人闪电一般,围住我,乒乓就打,我躲着,喊着,哭着。

    他们用细钢索,捆住我,四马倒攒蹄,捆了个结实。

    “我要找一个人,放了我,雕像!送你们了!!我不要了,我要找她!”我喊道。

    “你摔断了,你送我们,栽赃陷害!歹毒!”年轻黑甲女孩怒道。

    “不是我摔的!”我哭道。

    “不不不,就是你摔的!”中年红甲男队长,起身道,来来回回踱步,他年纪大,是个队长,红色的盔甲很抓眼,三个人纷纷看着他。

    “哥,怎么搞,我们都听你的!”强壮的黑甲战士忙道。

    “这样!我们抓住了这个大贼,他偷了宝物,躲进禁区,我们巡逻时候发现了他,来盘查,他将雕像藏在衣服里,我们搜身,发现了宝物,他夺了过去,威胁我们,并且贿赂我们,要把这件真品,分给我们,企图逃脱法律的制裁,我们,坚守底线,不同意,但是为了保护这件真品,我们假意答应,保护这件真品,去拿这件真品,这个大贼,太精,而我们,太正气啊,被他识破,他咔就摔碎了,这件真品,我们......逮捕了他!!怀着悲痛的心情,将残破的真品,送回了天渊阁,并得到了嘉奖。”中年男人威严道。

    “能行吗?哥。”黑甲女孩忙问道。

    “大家咬死了,就能行,不要出破绽!!来,捋一捋,记住......”中年男人如此这般的教着,怎么讲,怎么拉情绪,怎么把红帽子自己戴上,怎么把黑帽子给我扣上。

    “真踏马的荡气回肠!毫无底线!!”我怒道。

    “你看看他,他怒了。肯定要咬死我们的,他想脱罪,拉我们下水,我们必须统一口径,要经得起历史和时间的考验,要对的起职业和正义,首先,给我揍他!!”中年红甲男人指挥道“解开,打服了他,不用捆着,才真实。我们的愤怒,是正义的愤怒,是对真品的爱,是对盗贼的恨。”

    四个恶狼,解开绳索,围住了我,作死的打,我忍着,我不屈,我挣扎,我坚强,我死不退让,坚守底线,我威武不能屈......

    “哥!别打了!!我配合!!”我痛哭道。

    “你已经是死人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要是拉我们四个垫背,我把你埋在山里,埋在这个风景宜人的地方,这是宝地啊,藏风聚气,是个福地。”中年红甲,拍着我的脸,冷冷道。

    “别!我配合,随你们怎么说,别杀我,我要去找一个人。”我哭道。

    “这就妥了!”中年队长,严肃道。

    红甲女战士,小心的,把断了的石像,收进精美的机械背包里。他们四个人,又排练起来,走个流程,面面俱到,很细致。

    时间飞快,就到了中午,第三次彩排圆满结束,中年红甲队长,做出了肯定,简单总结,四个人,各自坐下,吃着简单的工作餐,三荤一素,还有汤。

    “给我吃点!我饿了!”我蜷缩着,浑身剧痛,饿的咕咕叫。

    “你还有脸吃!无价之宝!被你毁了!!我们的赏金也没戏了!现在还要彩排!!你安安稳稳去死!有你的专用通道,不超过晚上八点,你就正法了,你吃啥!”黑甲女孩怒道。

    “你啊你!要不别偷宝物!让我们白高兴一场,惹多大麻烦!按说该给你吃点,毕竟是标准流程,你也是个人!!但是......我这次破例。你吃个鸡毛你吃!饿着吧!”中年红甲队长拿着筷子,指着我骂道。

    “我要找的人,是那个女人,碎了的雕像给我,我要记住她的脸。”我忙道,退而求其次。

    “一般,大盗贼都变态的,我看他是对着真品整容哦,迷恋上了真品上的女人,然后贼胆包天,潜入天渊阁,盗取宝物。”红甲女战士,吃完饭,清洗着饭盒,擦拭着筷子。已经结束简单但也丰富的午餐。

    另外三个,胡乱散坐在石头上,吃着,边吃边叹息。

    “那个雕像,本来就是我!!”我忍着饥饿和疼痛,怒道。

    “你看看,病得不轻啊!”中年红甲男人怒道“你再叫唤!就埋在这里吧,死的活的都行!”

    “别呀,死了,我们还要背尸体下山!山路不好走哇!也晦气!!”黑甲战士急忙阻止,完全是出于人道的考量。

    中年红甲男人和黑甲年轻女孩一边吃一边骂我,终于吃完了,我饿的几乎昏过去,他们开始了午睡,半小时,给我套上铁索,捆着脚,又暴打一顿,让我失去了爬着逃走的能力。

    中年男人,鼾声如雷,另外三个,睡不着,抱怨着。

    我绝望的躺在巨石上,这里,就是这里,时间已经变了,我的记忆模糊,但感觉,熟悉的感觉,还在,我很喜欢这座山,熟悉,似乎山里藏着我的记忆,似乎我和那个雕像上的女人,小孩,就住在这座山里。很重要的事,不止一件,我记不得了,但我知道我必须找一个人,找到雕像上的女人。

    “还别说,整容术,越来越精美啊,你这脸吧,和雕像太像了!”三个人,午觉睡不好,拿着真品的残骸,对着我看。

    “那就是我!”我忍着饥饿和剧痛,说着。

    “嗯!对,就是你,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呢?你个变态大贼!”黑甲女孩问道,带着凶恶。

    “......我.....我不记得了!.......”我恐惧道,大脑一片茫然。

    “你叫什么?”强壮的黑甲战士问道。

    中年红甲男人,震天呼噜,打断了我们。

    “嘶!你小点声!!!”黑甲女孩回头怒道。

    中年男人睡得正香,似乎听到了,呼噜声,弱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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