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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厉氏集团楼下！”张可赶忙回答。
闻言，厉薄深微微颔首，示意路谦下去接人，对张可道：“我助理下去接你。”
张可答应下来，等着那头挂断电话，便紧张地下了车。
很快，路谦的身影出现在集团门口。
张可大步走过去，跟着他一路进了电梯。
电梯在顶层缓缓停下。
路谦带着他走到厉薄深办公室门口，帮他敲了敲门，就让他自己进去了。
门开的瞬间，张可只觉得腿软的厉害，颤颤巍巍地问路谦，“你不跟我一起进去？”
路谦客气地笑笑，“厉总只跟您一个人谈。”
说完，便恢複了冷脸。
张可犹豫了好一会儿，只能在心里给自己壮了壮胆，既然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不进他也得进！
这么想着，张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厉薄深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公务。
见他进来，厉薄深放下手头的事，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淡漠地对他点了下头，“张侦探，请坐。”
张可笑的很是难看，僵硬地在厉薄深面前落座。
“你说有线索要卖给我，现在可以开始说了。”厉薄深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起伏。
尽管厉薄深并没有显露出怒意，张可还是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说之前，我想先跟厉总求个保证……”
厉薄深眉头微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您也知道，我们这一行，拿钱办事，受雇于雇主，雇主说什么我们就要去做，有些事，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张可试图把自己的责任摘出来。
厉薄深不置可否地一笑，“你尽管说，我自会权衡。”
张可被他这话噎了一下，但既然已经坐在了厉薄深面前，有些事就由不得他了。
“不如先告诉我，你的雇主是谁？”厉薄深盯着他的脸，一字一句道，“傅薇宁？”
张可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惶恐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都已经猜到了傅薇宁，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这样的话，他的线索还有什么作用？
“是……是她！”张可连忙主动交代，“都是她逼我做的！我真的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只是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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