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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见了。心里那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在青雀脑壳里回荡。
他脚趾抓地, 感觉硬邦邦的鞋底都快被抓透。
“皇兄！”他慢吞吞走到小皇子身边，将手里的袋子放在小身板后头。
然而，他虽然敦实, 但是依旧是个孩子，好大的塑料袋子根本就藏不结实。
“这边捡不到什么，现在天气冷, 都喜欢喝热乎的，在这里捡瓶子不如去居民楼贩垃圾桶, 运气好还能捡到裂缝的铁锅跟炒勺，那东西值钱。”
小皇子将自己捡废品的经验跟青雀分享一番。
于是二人一同往居民楼走去。
路上还搭乘了公交车。
公交车上携带的小电视正好播放, 国内发现一只白鳍豚，还是野生的。
据说还是怀孕下崽了白鳍豚。
原本野生白鳍豚已经灭绝了。
但是自打发现了这只白鳍豚, 灭绝就不再存在。
据说白鳍豚被放养在长江水库附近。
小皇子盯着公交车的电视机, 听着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官方人员激动的声音。
还有镜头时不时从周爷爷身上闪过。
小皇子眼睛圆润起来。
虽然家里多了白鳍豚, 确实给周爷爷带来一些麻烦，但是那些麻烦因为他身份跟地位, 很容易就解决了。
甚至，周院士带着一批人开始研究起时空穿梭。
定点传送。
听起来似乎非常不科学。
但是白鳍豚无缘无故出现在家里。
这让周院士忍不住发散思维。
科学的尽头本就是神学。
……
“统子，周爷爷能研究出来所谓的定点传送吗？”
小皇子戳了戳系统，忍不住问候。
在他心里, 是想要早些弄出来把这些奇怪东西弄出来的。
系统叹息：“没那么简单啦，少说得有一千年的技术才能达成传送。”
科技的发展需要时间的。
小皇子掰着手指算了起来。
算了有一会儿时间，他恍惚发现，自己活不到那个时候, 算了。不管多少年, 他都没机会见识到了。
拉着青雀从公交车上下来, 二人钻到居民小区。
快要过年, 好些人家开始断舍离。
平日里穿不到的衣服，要么放在衣服捐赠箱里，要么扔到垃圾桶里。
青雀原本想要捡废品的。
看见干干净净一点儿补丁都没的小号羽绒服，再看看那珊瑚绒的睡衣。
他扯了扯小皇子的衣服：“大唐的百姓，都没衣服穿，我之前出去一趟，看见好些人穿着父母衣服，长长袖子甩了甩去，鞋子也破洞，半个脚丫子都露出来了。”
“你打算？”小皇子看向青雀。
青雀扒拉这些衣服：“我们带回去，送给百姓穿。”
“……”带过去得扣除积分。
这些衣服得好些积分。
小皇子觉得自己心脏疼。
盯着青雀看了许久，点点头：“带回去，你负责将衣服送到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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