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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瑟漫无目的的在梧鹤镇逛,四周小贩的声音此起彼伏。秋日萧瑟的风肆意的吹,梧桐树的枯叶被风吹的声声作响,零落着向下飘,成为这片土地的肥料。
叫卖声一声盖过一声,扯着嗓子比,摊前围的人越多吆喝的更卖力。
人界,就是这幅模样吗,榆瑟说不上来,好像有些吸引她的地方,这里的烟火气是妖界没有的。
侍女小穗买了串糖葫芦回来给榆瑟,舔了一口,还挺甜。
“我们进去坐坐。“榆瑟指向了一家看起来并不新的茶馆,走进茶馆,淡淡的檀木香弥漫在空气中,雕花镂空的窗格里洒落微光。
“小二,上好的隔间。“小穗对着店家喊了一声。
“好咧,客官,这边请。“
“小穗,坐外边吧,隔开来就不热闹了,没意思。“
“是,小姐。“
“那二位就坐这边,给二位客官上壶我们店中顶好的碧螺春。“小二看着两位客官身着锦缎,必是不凡的人家,趁热打铁,上壶贵的。
坐在小木凳上,望着外面的街景,人来人往,榆瑟好久没有这么舒适过了。看来这趟人间来的值,多待段时日。
“诶,客官,您的茶。“小二的声音将神游的榆瑟拉了回来。
果真是好茶,茶香清如幽兰,甜润馥郁,丝丝入鼻。
在茶馆坐到黄昏,橘红色的天渲染了半边,余晖倒映着一日的疲惫,路边的小贩开始收摊,忙碌的人们结束了在人间的一天,脸上洋溢着幸福,手里提着鱼,似是邀功微红的脸颊,在夕阳下都显得格外羞涩动人。
榆瑟和小穗踏出茶馆,夜的抚媚开始了,四周的灯笼都被点亮。
夜市的笙箫此刻拉开帷幕,寺外舳舻辐辏,高楼内外都是寻欢作乐的声音,浓妆艳抹的女子在风尘中献媚,吸引着大量的客人,络绎不绝的红楼,挤满了人,应是今晚有哪位花魁亮相。
榆瑟一路䗼致勃勃,往条小巷子里走,好像有什么吸引人的秘密在巷尾。
“呦,小姐,看你气度不凡,与寻常胭脂姑娘不同,我们这可什么都能满足您,想怎么玩都行。“一个臃肿的女人扭着肥臀走了出来,抖抖手帕,要引榆瑟进去。
这老鸨在门口盯着榆瑟看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直觉,还是真的想揽客,面前这位小姐眉宇间的凌厉和身上的气质,和平日里见的女子不同,说是跟官家之女差不多,但那些来这里玩的官家女总比面前这位差着点什么。
“随便玩?“
“只要银子够,小姐随便挑,好多新来的。“
小穗看着自家主子玩心大起,今晚这里的人估计都难逃一劫。
“小姐,这里的人没摸过底,不知道干不干净,要是小姐想玩了,我去妖界带几个回来。”
小穗试着拦住榆瑟,不过说的也是实话,这里的要是不干净,这罪她可背不起。
榆瑟蹙起眉头,似要发作,小穗急忙转移话题,说:“找个雏,别带玩过的破烂货上来,银子给够你,人算给我们家小姐了,生死不论。“
说着拿出一袋银子,“这些是定金,剩下的明日去钱庄取吧,这是凭据。“
“好,好。“老鸨接过袋子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
三千两银子,赚大发了,梧鹤城顶顶有名的花魁一晚上才二千两,用个没□□过的雏换这么多银子,赚呐!
“慕烟,你跟这小姐上楼去,好好伺候人家,不然要你好看。“老鸨尖锐的声音叫唤着。
选的这成色倒是不错,脸上的稚嫩一看就是没伺候过人。
榆瑟先上了楼,红色的纱幔接连不断,五彩的灯笼串联着,仿佛在诉说这夜的不静。
她进了房间,果真是上等的房,所有设施应有尽有,许多道具,连她都没见过,琳琅满目的挂在墙上。
小穗跟这位小馆一起上的楼,“你打起精神来,把你学到的都使出来,先做个准备,别惹怒我们家小姐,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慕烟到这楼里没几天,是因为穷,穷的吃不上饭了,家里也养不活好些个孩子,也是正好,这孩子样貌生的倒是不错,很招人喜欢,再加上吃不饱饭瘦的很,倒让人生出怜香惜玉的情感来。
家里把他卖过来,一是有个吃饱饭的地方,而是卖的价钱还成,能补贴家用,改善下日子。
他都很是听话,到了这楼里也不闹,自知是被卖来的,就要好好学本事,好好哄客人开心,平日里来的客人不多,但若真是来了,还真都是身份显赫的人。
虽说都有些癖好,但是架不住银子给的多啊,就像今天这位客人,出手如此阔绰,这一晚要是好好让客人玩高兴了,或许还能拿到点小费。
“是,姑娘,冒昧能问一下吗,你们家小姐喜欢玩什么啊?”
“小姐的心思我哪猜的透,不过你们算被买了,生死不论,知道吧。”
慕烟神色微微一怔,随即恢複正常,死又有什么可怕的,他早就是没有尊严的狗了。
就是过了这么半生,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过。
“进去吧,别让小姐等久了。”小穗略带惋惜的说。
慕烟一进去便看见榆瑟做在那,正在品茶,但是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不止慵懒,反而有种阴暗的气息,会让人不自觉的臣服。
“小姐,我会好好服侍您的。”
慕烟连忙说道。
”跪下。“榆瑟开口。
极具威慑力的一句话,慕烟腿一软,径直跪了下去。
“老鸨没教过你?”上扬的疑问句。
“奴刚来不久,自知愚钝,还未学会。”慕烟说话的声音开始颤抖。
面前坐的小姐不说话,时间好似静止了,慕烟生怕自己哪个举动惹她不快。
“哈哈哈,好,那今天我好好教你。”榆瑟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好像觅到了什么新鲜的玩物。
果然是阴晴不定,慕烟诽腹。
“是,小姐,这是奴的荣幸。”
……………………
一晚上下来,什么都被尝试了,每一回都死去活来,晕倒了不知道几次,每次都会被疼醒,再接受下一个刑罚。
到后来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榆瑟还在自顾自的玩弄着他。
不记得是什么让榆瑟停下来了,估摸着是窗外透过的微光,也或许是玩的差不多了,觉得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能玩的了,突然停下了。
第二天的慕烟好像醒了好像没醒,整个人恹恹的,好像被玩坏了,也说不出话,只是眼神空洞的望着檐发呆,榆瑟让小穗在他旁边放点银子。
离开房间时,榆瑟朝奄奄一息的慕烟瞥了一眼,眼神冷漠,好像榻上的人不是她玩坏的,带着小穗头也不回的走了。
又是一个可怜人,那是小穗对慕烟最后的印象,反正不过多久又会有新的人让主子玩弄,又会有新的亡魂,这具失了灵魂的躯壳又有谁会记得。
梧鹤城的起清晨倒也不算安静,街边行人三三两两走过,早起的小贩已经开始摆摊,农户家里养的鸡也打鸣个不停。
山谷间百鸟莺啼,破开了浓雾的烟。
晨露滴落在花蕊上,隔夜新草重生,红霞接连天地,这人间,有人逍遥不羁,有人尸骨未寒,有人再不见天日。
榆瑟坐在马车里,望着帘子外的人忙碌的身影,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过了好一会,闭上双眼,单手倚靠在窗棂上。
没人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什么。
小穗看着自家主子这幅神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话,怕说错了挨罚。
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姐,您是乏了吗,不远处有个酒家,您可以去那歇歇。”
榆瑟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扇动,睁开了媚眼如丝的眸子,但眼里的凌厉让人不可忽视,该是游神被扰恼了。
奇怪的是,她并未发作,淡淡的说了一句,“找个农舍,不去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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